“郡主,已经快子夜了,您睡吧!”冷香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将李玉儿正颦眉冥思苦想,小声劝李玉儿道。
“冷香,我们睡,只有从容无惧,我们才能抓住凶手!”李玉儿胸有成竹,冷香铺了床,李玉儿就睡在了床上。
在闭眼时,李玉儿想到了前线没有消息的程节。
李玉儿的眼前,是程节的含情目,与清秀的脸。
“笨蛋,本郡主胸有成竹,你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阵亡的,你小子一定会凯旋回京,不然,本郡主不嫁你!”李玉儿的嘴角,浮出了情深意笃的笑。
玉门关前线,程节驾驭着战马,与方钱在军营前,不可一世。敌军漫山遍野,程节英气勃发,身先士卒,驾驭着战马,指挥大军向敌军奋勇冲锋。
程节血气方刚,长矛左右盘旋,敌军哭爹叫娘,七零八落。
李玉儿凝视着蜡烛,那正在泪如雨下的蜡烛,突然灭了。
寝室黑了,李玉儿正黯然神伤,突然,窗子外,传来让人恐惧的风声。
黑暗的屋内,突然传来了让人不寒而栗的脚步声。
“冷香?”李玉儿感到很古怪,小声喊了冷香一句,这时的冷香,已经睡得像只猪!
“不是冷香,是何人?难道是连哥?”李玉儿不由的心中战栗道。
月黑风高,黑暗的屋内,原来是十分静谧,鸦雀无声,但是,在这让人紧张得绷紧神经的静谧中,却朦朦胧胧传来有大有小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恍恍惚惚,在无声中,更加的渗人!
李玉儿睁开眸子,不寒而栗地掀开帷幕,漆黑的屋子里,突然又一片寂静。
这几十秒,让人战栗,让李玉儿恐惧得几乎窒息!
月光的反射,进了黑暗的屋子,在桌上上,李玉儿想起,那个从杀人现场带来的女木俑,正鸦雀无声地站在那里。
恐怖的静,诡异的木俑,那苍白的小脸,眉目如画,黑得渗人的眸子,好像在让人屏住呼吸的恐惧中,渗人地睁开。
李玉儿掀开帷幕,但是,黑暗的屋里,却再次鸦雀无声!
“难道又是幻影幻听?”李玉儿捂着头发,又睡在床上。
就在李玉儿刚刚安静后,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事情又重演了!
李玉儿的耳边,向鬼魂一样,萦绕着渗人的脚步声。
这声音,从远处慢慢的来到近处,似乎就那样鸦雀无声地站在李玉儿床的帷幕外,那黑得渗人的眸子,正无声地瞪着她。
“李德裕,巫蛊妖人,你们又装神弄鬼,妄想吓本郡主!”李玉儿欣然一笑,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李玉儿觉得,自己的眼前,更加毛骨悚然浮现出女木俑那张冷冷的假脸,苍白的脸上,那冷冷的黑眸子,冷冷地瞪着自己。
李玉儿感到自己的眼前耳边,是死的恐怖!
慢慢的,李玉儿快睡了,就在这时,她恐惧地感到,有一张脸,渐渐地靠近了自己的脸,而且她已经感到了那张脸死的凛冽!
“有持无恐,兴风作浪的狗贼,竟然还在煞费苦心,装神弄鬼,恐吓本郡主,本郡主要把你们全部逮捕!”李玉儿杏眼圆睁,突然跳了起来,拔出宝剑,向着这些冷冷的脸砍去。
就在这时,四周铺天盖地的冷脸,好像就在李玉儿的脑袋四周绕弯,一张张龌蹉卑劣,恬不知耻的脸,在不知羞耻的冷嘲热讽,幸灾乐祸。
“狗贼,竟敢传播谣言,本郡主砍死你们!”李玉儿柳眉倒竖,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盘旋。
但是那些冷脸的鬼,围在李玉儿的身边转圈,那些猥琐的男脸,肆无忌惮,那些卑劣的老女人脸,无法无天,仇团儿扭着屁股,在李玉儿眼前摇头摆尾。
“冷香!”李玉儿大喊一声!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如神兵天降,从房梁上,飞下一名玉树临风的公子。
“玉儿!”公子抱住蹙眉的李玉儿,风流倜傥,手脚亢龙有悔,霎时间,那些跳梁小丑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程节!”李玉儿大声尖叫,睁开眼睛,只见冷香正凝视着自己,怔怔的来到床前。
“原来是黄粱一梦!”李玉儿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笑道。
“郡主,您是做噩梦了吗?”冷香小声问道。
“冷香,郡主是被巫蛊之术害了,从昨晚到今日拂晓,玉儿都像中邪一般,她做的噩梦,都是巫蛊妖人的幻影!”李连一脸严肃地说道。
“连哥,这个梦太真了,就像在现场一样,巫蛊妖人真是太恐怖了,竟然能?”李玉儿毛骨悚然道。
“玉儿,巫蛊妖人之所以在昨晚突然用巫蛊之术威吓你,就是想吓得我们不敢越雷池一步,让我们相信这个案子的凶手就是鬼魂!”李连对李玉儿说道。
“连哥,凶手既然这么有持无恐,肆无忌惮,丧心病狂地恐吓我们,就是妄想掩盖这个案子的真相!”李玉儿一脸郑重道。
“玉儿,既然凶手这么害怕我们继续调查下去,也证明,杀害王大人的凶手,不是鬼,而是巫蛊摄魂案的凶手,西域妖人,吐蕃奸细!”李连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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