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都来看你丢人现眼了!”大理寺外,传来十分狂妄的恐吓声。
“还破什么案?都不要脸了!”阴险歹毒的辱骂,更加飞扬跋扈。
“退堂!”元珍拍了惊堂木。
仇团儿暗中指挥泼皮干扰破坏大理寺审讯,害得吴王李连与李玉儿不能审案,而那些厚颜无耻的奸细,趁机反扑,在大街小巷到处传播谣言,用解释狗的智力,四处陷害歪曲李玉儿的奏折。
“这个不要脸的,想造反,想做女皇帝,对,就是她,鲜廉寡耻,我们那的都晓得她!”说得天花乱坠的解释狗们,在酒楼小巷,到处煽动看热闹的人,绘声绘色地陷害污蔑李玉儿,妄想煽动不明真相的人破坏李玉儿审案!
“连哥,这小婊砸,越来越皮厚了,竟然这么无赖!”李玉儿回到王府,幽默地对李连说道。
“就是她,淫荡!丧风败俗!”
“得罪鬼神,被鬼控制!”
“她的全部是偷的!”几个人从李玉儿身边走过,冷嘲热讽旁敲侧击的声音,突然向李玉儿攻击。
“哈哈哈,这些骗子,还在骗人,说几句话,制造人人皆知的假象,指桑骂槐,装神弄鬼,人人都在骂你,真是鲜廉寡耻!”李玉儿得瑟地捂着嘴笑道。
“郡主,那个毒妇是不是疯了?竟然煞费苦心侮辱我们,假象也弄得煞有介事!”冷香怔怔地瞪着圆圆的眼睛,凝视着李玉儿。
“冷香,我们就看仇团儿继续她的表演!”李玉儿谈笑自若道。
再说仇团儿,见骗不了李玉儿,又到处传播谣言,恐吓李玉儿。
“都怀疑你了,你到处骂人,他们想象不到的,都要打你!”十分龌蹉的声音,又如狼似虎地向李玉儿恐吓道。
“狗贼!”李连命令千牛卫,把围攻大理寺的几十个人,全部逮捕!
再说仇团儿那小婊砸,恼羞成怒,又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是神经病!
“一个神经病,没有人相信她,哈哈哈!不要脸的,笑死人了!”穷凶极恶,恬不知耻的嘲笑,继续进行骚扰破坏。
大理寺,五天没有审案,李玉儿就在王府,看着仇团儿这个跳梁小丑怎么丑态毕出,和牛薛联袂献丑。
“格老子的,咱薛霸王会撒豆成兵!”气急败坏的牛薛,派人制造密密麻麻的人围攻的假象,大理寺外,老男大骂,泼妇讥讽,长安城中的百姓,都铺天盖地来看热闹。
“王爷,这些无赖再这么围攻衙门,大哭大闹,我们就无法正常审案了!”元珍心急如焚,向李连拱手道。
“元大人,让这些无赖闹,我们暗暗地调查巫蛊之案!”李玉儿眼睛一转道。
暮霭,李玉儿古灵精怪,小心翼翼与冷香,李连,元珍出了衙门,走到大街小巷,进行微服查案。
“郡主,暮云春树酒楼的老板,就是大太监仇士良的部下,我想,凶手之所以在暮云春树酒楼杀人灭口,就是因为,这酒楼老板!”元珍分析道。
“元大人,你怎么晓得暮云春树酒楼的老板就是仇士良的心腹?”李玉儿询问元珍道。
“郡主,老夫在暗中调查了暮云春树酒楼的身份,这酒楼虽然是玄宗时就有了,但是自打安史之乱后,就成了古丘,这几年能卷土重来,都是大太监仇士良暗中用钱建立的,这酒楼老板,昔日就是仇士良的管家!”元珍对李玉儿说道。
“暮云春树酒楼是仇士良心腹的?”李玉儿蹙眉道。
“郡主,我们不如假装在暮云春树酒楼调查,这酒楼的人如果是仇士良的人,定会杀人灭口,我们就引诱他们进入我们的天罗地网!”冷香眼睛一转道。
晚上,暮云春树酒楼歇业了,李玉儿女扮男装,与冷香来到酒楼,说今晚要在酒楼喝酒。
酒楼的小二,立刻禀报了老板。
“老板,这几个人,鬼头鬼脑,会不会是官府的斥候?”小二小声询问老板道。
“小子,你暗中监视这两个人,如果他们是官府的,立刻禀报!”老板一脸狰狞,嘱咐小二道。
“巫蛊法师呢?”李玉儿和冷香,在二楼眉飞色舞地喝酒,突然,李玉儿目视着小二质问道。
“什么巫蛊法师?”小二奇怪道。
“小子,咱们是法师的人,今晚,法师约咱们来这里,给钱!”李玉儿暴跳如雷道。
“老板,这两个人,竟然说是法师约他们来的,还向我们要钱!”小二蹑手蹑脚,向老板禀报道。
“难道他们是那里的人?”老板心中怀疑,立即命令小二去禀报主子!、
子夜,暮云春树酒楼,绚丽美丽,李玉儿与冷香兴高采烈,欢声笑语。
过了半晌,两个人睡在桌上,小二小心翼翼来到两人面前。
“老板,他们已经中了迷魂药!”小二得意忘形地向老板禀报道。
“把他们抓到主子那去!”老板命令几个小二去抬两个人。
就在这关键之际,李玉儿突然目光如炬看,睁开眼睛,柔荑皓拳,打得几个小二头破血流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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