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狐媚子!皇上这一年,除了在本宫的储秀宫里,就是去赵归真那道士那练功炼丹,但是自打这个贱人进了宫,皇上就像被这贱人摄了魂,每天钻紫宸殿,这狐媚子只是个才人,竟然敢这么有持无恐!”方妃凤目圆睁,暴跳如雷,拿起案上一杯子,就摔到了地上。
“那狐媚子,只是一个才人,娘娘息怒,娘娘现在在后宫,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还未立皇后,这皇后的凤椅,是娘娘的就是娘娘的!”鸢儿一脸谄媚地跪在飞扬跋扈的方法脚下,花言巧语道。
“对,这个贱人只是个才人,而且皇上是因为可怜她父亲,才她入宫的,本宫却是贵妃,自打皇后去世后,本宫在后宫是万人之上,这个贱人,若是她也妄想,本宫一定要她不得好死!”心狠手辣的方妃,咬碎银牙,一脸狰狞。
“皇上,臣妾认为,安乐郡主与吴王,是被小人陷害的!”再说紫宸殿,王才人突然跪在李炎的脚下,正气凛然地义正辞严道。
“爱妃,你,你竟然敢为李玉儿说话?”李炎不由得大惊失色目视着,一脸沉着的王才人。
“皇上,臣妾知道,臣妾不该干预朝政,但是臣妾看见满朝都是谄媚小人,文武百官,明明晓得皇上被欺骗,但是他们因为是墙头草,害怕权臣,而故意张口结舌,臣妾看着皇上被骗,心如刀绞,所以,现在臣妾就当与皇上欢笑,向皇上进谏!”王才人一脸无惧,大义凛然地向李炎叩首道。
“大胆,你这是在干预朝政!”李炎龙颜大怒。
王才人却一身是胆,勇敢地轻启丹唇道:“皇上,臣妾知道这是僭越,但是臣妾也读过史,太宗朝的才人徐惠,也只是一个个小小的女子,但是她正气凛然,看见太宗皇帝的错误,就勇敢地犯言直谏,太宗皇帝不但没有发火,还赞扬徐才人是女中魏征!”
“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竟然也知道太宗皇帝徐才人的典故,确是有才!唉,在这朝廷中,到现在,你是第一个说李玉儿冤枉的人!”李炎忽然喜不自胜,眉眼弯弯地把跪在地上花容倔强的王才人搀扶起来。
“皇上,虽然安乐郡主帮臣妾报了父亲之仇,但是臣妾不是因为保恩才为郡主翻案,皇上,您三思,郡主若是在安乐庶人墓内建造地宫谋反,她怎么可能在发现安乐庶人墓后,却被人编造谣言呢?若是光王皇太叔谋反,安乐郡主又怎么会回安乐庶人墓调查呢?臣妾思忖,这个凶手故意在地宫栽赃郡主,凶手之所以老奸巨猾,无所不用其极制造假象栽赃郡主,好像是要掩盖什么!”王才人沉着地叩首道。
“爱妃,你真是朕的徐才人,昔日太宗皇帝雄才大略,才有徐才人这样的贤妃,今日朕也有爱妃,难道朕也?”李炎龙颜大悦道。
次日,含元殿,李炎下旨,命令元珍重新审讯安乐庶人墓的谋反案。
元珍等人,刚刚下了含元殿,这时,一名捋须舒然,鹤发童颜的老居士,挡在了元珍的面前。
“香山居士!”元珍喜不自胜。
同时,听说皇上下旨重新审案,恼羞成怒的仇团儿等人,更加心狠手辣,气焰嚣张!
“不要脸,完了,骂死你!”窗外,传来歇斯里地,丧心病狂的老女人咆哮声。
长安城内,人人自危!
李玉儿被关在大牢内,这几日,她不但在牢里还被监视,而且耳边日夜传来老妇女残暴的骂声。
“郡主,你们出牢吧!”这时,狱卒打开大牢的门。
“这些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畜生!”李玉儿柳眉倒竖,一脸无惧,大步流星,步出了大牢。
“皇上,臣已经查出真相,地宫刻着光王府印的兵器,都是赝品,是有人栽赃假造!”宣政殿,元珍呈上了证据。
李炎仔细看了兵器,与光王府的大印。
“皇上,这些兵器,不但长安皇亲国戚没有,就连我大唐各地,也没有,这些兵器是吐蕃兵器!而且,这些兵器与郡主发现的银面具,都是银的,而银面具上没有光王府大印!”元珍禀报道。
“皇上,有人妄想毁尸灭迹,毁掉安乐庶人墓的地宫,故意假装走水,却被臣抓到!”千牛卫大将军郑超,也向李炎禀奏道。
“确是有人想栽赃皇太叔一家与安乐郡主,传旨,放出光王一家,并命安乐郡主与吴王,继续审讯此案!”李炎命令道。
大理寺,冷香扶着李玉儿,古灵精怪地回到了衙门。
“郡主!王爷”元珍欣喜若狂,向李玉儿李连拱手。
李玉儿李连进入宣政殿,向李炎叩首,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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