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贵妃的父亲方美,是朝廷的门下省仆射,炙手可热,但是自从皇后去世,皇上一直没有重新册封皇后,大家都猜测方贵妃要册封了,但是自打那个王才人入宫后,就一片静谧了!”后宫,几名宫女议论纷纷道。
“宦官专权,兴风作浪,苟海,仇士良,这两个奴才,弑君挟君,肆无忌惮,秦王,吴王,你们给朕想一个办法,能把这些狗奴才手中的大权夺回来?”宣政殿,暮霭了,秦王李霸与吴王李连,进入了大殿,突然,大殿的门关了起来。
“皇兄,您要下密旨,要臣弟斩杀宦官,夺回皇权吗?”秦王李霸与吴王李连不由得如同五雷轰顶道。
“两位皇弟,宦官专权,自从玄宗开始,就无法无天,朕这个皇位,也是苟海与仇士良拥立的,文宗皇帝,也就是我们的大哥,就是被宦官毒死,现在朕日理万机,励精图治了几年,但是这几个狗奴才,仍然挟持朕,有持无恐,朕要大唐国富民强,只有杀了这些奴才!”李炎愤慨道。
“皇兄,虽然臣弟也对苟害等宦官切齿痛恨,但是皇兄,朝廷的兵权,都控制在这几个太监的手中,皇兄若想扳倒这些狗奴才,只有笼络权臣!”李霸拱手道。
“笼络权臣?秦王,你是建议朕暂时把李德裕放了?”李炎目视着李霸问道。
“是,皇兄,巫蛊之案现在是越来越糊里糊涂,只有暂时命令暂停审讯!”李霸拱手道。
“皇兄,不能停止巫蛊之案的审讯,李德裕暗中与苟海仇士良勾结,我们只要抓住李德裕这个蛛丝马迹,就能查出巫蛊之案的凶手!”李连向李炎跪下道。
“巫蛊凶手就是仇士良与苟海,皇兄,我们若是笼络李德裕,派李德裕率兵逮捕两个狗奴才,就能扳倒宦官!”李霸毅然拱手道。
“好,秦王所言甚善,巫蛊凶手不要审也已经水落石出,罪魁祸首就是仇士良与苟海!”李炎欣喜若狂道。
“公公,不好了,皇上今晚在宣政殿秘密召见了秦王吴王,好像是商议怎么杀掉公公!”仇府,战战兢兢的马元贽,跑到仇士良的屋里,向仇士良禀报道。
“这小皇帝,真是出尔反尔,见利忘义,咱家浴血奋战,拥立了这个小皇帝,他现在却要杀咱家!”仇士良气得青筋直爆,恼羞成怒道。
“公公,现在我们不如?”马元贽向仇士良说道。
“仇公公!”次日,仇士良来到储秀宫,向方贵妃请安,方贵妃和颜悦色,命人上茶。
三角眼一竖的仇士良,一脸诡笑地向方贵妃行礼:“娘娘,今日为何请奴才来请安?”
“仇公公,你有十张脸,该听说今年后宫进了一个才人,叫王梅花,这个贱人,十分狡黠,竟然后来居上!她不但骗得皇上宠幸,还暗中干预朝政,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竟然煽动皇上夺回大权,要害公公!”方贵妃故意煞有介事道。
“娘娘,您是告诉咱家,这个王才人,竟然妄想煽动皇上扳倒咱家?”仇士良如五雷轰顶,目视着方贵妃道。
“仇公公,这个王才人,还是李玉儿在后宫的靠山,李玉儿和李连在外面胡作非为,就是因为后宫有这个靠山!”方贵妃狡黠一笑,向仇士良挑拨道。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仇士良顿时暴跳如雷。
再说李玉儿,正在大理寺调查巫蛊之案,这时,穷凶极恶,如疯似狂的奸细,开始丧心病狂地制造混乱,骚扰破坏。
穷凶极恶的老女人,传播谣言,到处制造冲突,皮厚的奸细,在长安城四处怂恿,煽动群情激奋。
“完了,李玉儿,好了,死心吧!”大理寺外,传来丑类得意忘形地恐吓声。
李玉儿却胸有成竹,完全不理这些丑类的乱叫乱跳。
“郡主,我们调查清楚了,安乐庶人墓地宫,是开元年间的国师明金刚建筑的,最近,这个地宫好像进入了皇亲国戚!”冷香古灵精怪,把从墓里搜查到的金牌呈给了李玉儿。
“这金牌,只有皇亲国戚才用,现在我们可以分析,这个巫蛊之案的罪魁祸首,是一个皇亲国戚!”李玉儿柳眉竖道。
“玉儿,皇上下旨放了李德裕,命我们暂停对巫蛊之案的审讯!”这时,吴王李连怏怏回到大理寺,对李玉儿说道。
“暂停对巫蛊之案的审讯?”李玉儿凝视着李连,十分震惊。
“玉儿,皇上要先入为主,杀掉全部的宦官,仇士良与苟海两个太监,就是巫蛊之案的凶手,所以这个案子不用查了,皇上现在决定,杀了这两个狗奴才,夺回朝廷大权!”李连严肃对李玉儿说道。
“杀仇士良苟海?”李玉儿顿时十分惊愕。
“连哥,你立即劝说皇帝哥哥,不能急躁,那个仇士良狗太监,权倾朝野,他的干女儿仇团儿都那么穷凶极恶,皇帝哥哥怎么扳倒他?”李玉儿心急如焚道。
“玉儿,皇兄现在已经韬光养晦了几年,又笼络了李德裕等人,若是我们出其不意,还是能杀死仇士良这个狗奴才的!”李连沉着地对李玉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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