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这些都是仇士良与苟海的阴谋,再说仇士良的干女儿仇团儿,不是真的在整你吗?”李连凝视着李玉儿问道。
“仇士良,苟海,真的是罪魁祸首吗?”李玉儿疑道。
再说仇团儿,听说干爹被节度使弹劾,顿时气急败坏。
“不晓得天高地厚的小贱人,竟然敢煽动皇上害本小姐的义父,真是找死,你的命都要没有了,还敢反咬老娘?老娘要你后悔!”仇团儿一脸气势汹汹,与牛霸王牛薛等长安纨绔吃喝玩乐,听了大明宫的传说,这仇团儿一脸无法无天,狂妄地大叫道。
次日,仇府的斥候,就来到了大理寺,进行更加狂妄的骚扰破坏。
“李玉儿,你就是个猪!蠢货,你也破案?一个疯子,神经病!大家都笑死了,还不理老娘,找死,不要脸!”大理寺外,密密麻麻来闹事的泼皮,围住了大理寺,对着衙门大声辱骂,这些泼皮十分疯狂,光天化日,叫嚣要害死李玉儿!
“不要脸的,丢人现眼,整死她,只有把她杀了!”穷凶极恶,丧尽天良的奸细,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光天化日恐吓人命。
“这些恬不知耻的禽兽,竟然更加无法无天,竟然围攻骂人,而且明目张胆贼喊捉贼,要挟人命!”刑部尚书元珍怒火万丈。
“这些狗腿子太猖狂了,完全不怕刑部,而且竟然围攻大理寺,陷害污蔑郡主!”千牛卫大将军郑超也是十分愤慨。
“他们的靠山,就是指挥使仇士良,这些狗贼,就是来干扰我们审讯巫蛊之案的!”李玉儿镇定地说道。
“玉儿,就算这些狗贼疯狂骚扰,封锁真相,我们也要破了这巫蛊之案,为老百姓的生命而视死如归!”李连一脸沉着道。
仇团儿怂恿走狗干扰破案,而牛僧孺的大公子牛薛,也在暗中联络熟人,到处传播谣言,这些解释狗,满嘴花言巧语,倒打一耙,传播谣言,并且把真相白的说成黑的,贼喊捉贼,颠倒黑白,长安城内,又是鸡犬不宁,鸡飞狗跳。
“仇团儿和一些纨绔,在前线有持无恐地传播谣言,陷害李玉儿,制造混乱,闹得京城乌烟瘴气,而他们幕后的罪魁祸首,却被趁机掩盖,暗中阴谋取而代之!”吴王李连与秦王李霸来到刑部,李霸一脸郑重地对李连说道。
“四哥,这个藏在幕后的凶手,真的是仇士良和苟海吗?”李连问道。
“这些狗贼,就是心理阴暗,有这些害人的人渣,我大唐百姓就生活在阴暗中!”李玉儿义正辞严道。
“郡主,现在我们破案被这些奸细干扰,已经暂时不能查案,我们是不是暂时向皇上禀报?”郑超询问李玉儿道。
“郑超,禀报皇上也没有办法,这些狗贼已经掌握了长安的话语权,先入为主,贼喊捉贼,倒打一耙,对我们进行陷害,这几日,他们竟然传播谣言,说我们陷害李德裕,还传说我们才是巫蛊凶手,这些狗贼,十分狡猾,把我们丑化成负面人物,然后利用一些人的迷信没有知识,装神弄鬼,借鬼神来掩盖他们的阴谋!”李玉儿一语就把巫蛊凶手说的透彻。
“郡主,那我们就要反击那些倒打一耙的狗腿子!”郑超义愤填膺道。
“不,郑超,仇士良与苟海权倾朝野,我们反击不了这些狗贼,现在我们只有一丝不苟,查出巫蛊之案的蛛丝马迹!”李玉儿严肃地对郑超说道。
再说今日下午,李玉儿和冷香,女扮男装,化妆成公子,微服出了大理寺,她们来到被巫蛊妖术摄魂的被害家庭,一家一家调查巫蛊妖术害人的情况。
“郡主,这些被巫蛊妖术摄魂害死的人,大半都是长安的百姓,仇团儿那个小婊砸真是心狠手辣,欺软怕硬,她杀人为乐,玩弄穷人的生命,还反咬一口,把这些被害的百姓诬陷成勾结吐蕃的汉奸,与巫蛊妖人,所以那些官员向我们禀报的巫蛊妖人名单,都是假的!”冷香一脸郑重地来到李玉儿面前,愤怒地向李玉儿禀报了真相。
“衙门的官员贪污腐败,竟然陷害百姓冒功!这仇团儿真是该碎尸万段!”李玉儿怒发冲冠道。
“郡主,我们调查了长安各区,仇团儿,牛薛等纨绔子弟,确实收买了一个巫蛊妖人,用巫蛊妖术玩弄百姓为乐,这些狗贼,专门欺负无权无势的贫民,他们知道欺负底层百姓没有事,所以兴风作浪,玩弄手段十分歹毒,而且,那些被摄魂的百姓无权无势,不敢禀报大理寺,就算禀报了,也被这些纨绔子弟打得头破血流!”这时,郑超也怒气填膺地来到了暮云春树酒楼,向李玉儿禀报道。
“巫蛊之案,的确是仇团儿和牛薛两个纨绔做的,这两个禽兽,为了报复本郡主,竟然收买妖人,用妖术整人,在把本郡主整完后,又兴风作浪,到处害人取乐!”李玉儿分析了大家调查的资料,慷慨激昂地说道。
“郡主,仇团儿与仇士良,就是巫蛊之案的凶手吗?”冷香圆眼睛凝视着李玉儿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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