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就是个丧风败俗,水性杨花的贱人,程节那里我们都说了,你已经退婚,那个甩子现在一定发病悲痛欲绝了!”不知羞耻,阴险歹毒,丧心病狂的传播谣言,重重地打击着李玉儿的精神。
“这些灭绝人性的跳梁小丑!”冷香来到李玉儿的床前,听到窗外有人大骂,立刻打开窗子拿着弹弓,瞄准几个乱叫乱跳的奸细,淋漓尽致地一弹,正巧打中那仇府嬷嬷的母狗脸,那仇府嬷嬷一边臭骂,一边丑态毕露,头皮血流地逃跑了。
李玉儿在破案时突然生病,而且每天晕头晕脑,稀里糊涂地躺在了病床上,人们都毛骨悚然,仇团儿见李玉儿病回了光王府,顿时志得意满,更加自鸣得意。
“一定要这个李玉儿难过,不舒服,要她一刻也不得舒服!”仇团儿蛇蝎心肠,残暴地奸笑道。
“李玉儿发誓她是妖女!她被鬼魂附身,是巫蛊凶手!”大明宫含元殿,文武百官议论纷纷,闹得乌烟瘴气。
“皇上,听说安乐郡主已经悔罪了,安乐郡主自己就是巫蛊凶手,她因为得罪鬼神,被鬼魂报复,控制了她的身体,然后,鬼魂用她的身体,巫蛊害人摄魂杀人!”一脸严肃的汪海洋,乱叫乱跳,高举朝笏向李炎禀报道。
“放屁!”李炎龙颜大怒,拍案站了起来。
“汪海洋,你个狗奴才,你欺负朕没看过书,目不识丁吗?竟然装神弄鬼,掩盖真相,欺骗朕,安乐郡主被鬼魂报复,摄魂杀人?胡说八道!”李炎怒视汪海洋,把这个厚颜无耻的奸佞骂了个狗血喷头。
“皇上,我们本来也不信郡主是巫蛊凶手,但是前日,郡主真的再次盗掘安乐庶人墓了!”御史张玄向李炎叩首道。
“都给朕退朝!”李炎勃然大怒,七窍生烟。
“仇公公,皇上不信我们的禀奏!”下朝后,连滚带爬的汪海洋张玄等人,向仇士良禀报道。
“我们就断然栽赃李玉儿,大家同心协力说李玉儿是巫蛊凶手!”仇士良阴暗地奸笑道。
再说仇团儿,听说李玉儿已经发病,顿时更加飞扬跋扈。
“好,本小姐就再次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仇狗腿,派人每天监视光王府,这个贱人不是会侦探破案吗?我们就在她脑袋里,每天整她!”阴险歹毒的仇团儿,血红的朱唇,露出了睚眦的笑。
以为李玉儿已经傻了的仇府狗腿,开始进行更加恬不知耻的破坏玩弄!
“没有了,郡马没有了,就你个不要脸的,还想洞房大婚?妄想!你个淫荡郡主!”毒辣的讥笑,重重地打击着李玉儿的神经。
仇府,一脸狰狞的仇团儿瞪着写着李玉儿生辰八字的人偶,歹毒地举起银针!
再说魏州,精忠报国的陈谏率兵清君侧,却被朝廷误会为谋反,陈谏气得生病,回到了魏州,这时,回鹘听说大唐正在玉门关与吐蕃大战,中原内忧外患,也趁机侵犯,在内忧外患的逼压下,皇帝李炎灰头土脸,只好向仇士良苟海等宦官投降。
“皇上圣旨,加封指挥使仇士良为五坊伯,苟海为霍光伯!”马元贽向仇士良和苟海宣布了圣旨,两个太监得意忘形,阴阳怪气,一群马屁精的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地向两个太监祝贺。
“皇兄,您真的向这两个狗贼投降吗?”吴王李连义愤填膺,询问心如刀绞的李炎道。
“七弟,朕不是投降,而是卧薪尝胆,韬光养晦,这两个狗奴才,虽然现在威风八面,但是再过几年,等朕更加自强,一定要把这两条狗杀了!”李炎意气风发道。
“皇兄,玉儿听说已经病重了,虽然太医诊脉,禀告郡主没有大病,但是玉儿却每天恍恍惚惚,疯疯癫癫,神经兮兮的,而且还十分奇怪,外面传说,玉儿是中邪了!”李连对李炎禀告道。
“巫蛊凶手一定是仇士良与苟海,这两条狗,见玉儿在调查此案,就妄想杀人灭口!”李炎怒气填膺道。
“皇兄,玉儿在昏厥前,对臣弟说,她暗中调查,猜测巫蛊的罪魁祸首,是一名皇亲国戚!”李连小声对李炎说道。
“仇妹,现在在玩什么?”得意忘形的牛霸王牛薛,来到了仇府苑,见珠光宝气,一脸妖气的仇团儿,正与那些穿着姹紫嫣红的庸脂俗粉在莺声燕语,不由得眉飞色舞地问道。
“在玩李玉儿那个不要脸的,听说她已经变成疯女人了,唠唠叨叨,疯疯癫癫,躺在床上,像个惊弓之鸟!”仇团儿扭着屁股,得意忘形地嘲笑道。
“得罪我们,要她生不如死,不要脸的,还想查我们相父!”牛薛一脸杀气腾腾道。
“薛哥,这个小不要脸的,我们要拿着她玩,就要挑拨得她劳燕分飞,家破人亡,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次本小姐之所以能轻轻松松骗了李玉儿和程节,是因为老娘有一颗光王府内的棋子,和颐郡主李钗儿,这个李钗儿,是李玉儿的亲二姐,现在对李玉儿是切齿痛恨,我们不要急,就看着他们光王府一家的表演!”蛇蝎心肠的小婊砸李玉儿,毒辣地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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