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李玉儿程节竟然抓到了吐蕃奸细,那个奸细虽然被灭口,但是中宗的咬了公公一口!”五坊禁卫军将军司马黑,向满脸横肉,长脸睚眦的仇士良禀告道。
“哈哈哈,李炎那个小皇帝,也想扳倒咱家?司马黑,李炎不敢名正言顺反攻咱家,但是下面,咱家要李玉儿那个小贱人与小皇帝生不如死!”仇士良狡诈地奸笑道。
“李玉儿,大唐灾星,就是那个得罪鬼神,被鬼魂附身的郡主!”
“哈哈哈,大家都在玩弄她,她竟然这么不要脸!”
“没有人看得起这个李玉儿!”
“人人都想玩她,她现在是众叛亲离,孤家寡人!”
李玉儿走到街上,突然,就像进入了天罗地网,铺天盖地的谣言,进了李玉儿的耳朵。
上午,在宣政殿,李玉儿帮助李炎看奏折,这些从各地来的奏折,好像都晓得了仇团儿传播的陷害自己那些很脏的谣言。
“伤风败俗,水性杨花,养面首在王府,盗窃古墓,听说还是个”李玉儿觉得眩晕,那些平时听到看到的谣言,如狼似虎地攻击自己的心。
这些奏折,似乎都有意在讥讽自己,并且用那些无耻诬陷自己的谣言,心狠手辣地刺激着自己。
但是,让李玉儿恐惧的是,在长安繁华的街上,那些暗中用歧视的目光盯着她暗中议论纷纷的人,说的话好像和那些各地的奏折里的话,十分相同!
“难道,真的是千夫所指,本郡主的贞洁名声,就被这些下流泼皮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狗贼黑了吗?”李玉儿手忙脚乱,突然感到疲于奔命!
“就是那个扫把星!”这时,好像在人群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仇团儿又传播谣言了?”李连来到王府,见李玉儿黯然神伤,冷香心如刀绞。
“李连,你就是巫蛊摄魂案的凶手!”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拔出了宝剑。
“玉儿,你中邪了吗?我李连怎么会是凶手?”李连十分惊愕地问道。
“李连,藏在安乐庶人墓地宫内,背后指挥巫蛊妖人与仇士良苟海李德裕的人,就是你!我李玉儿也是幼稚,竟然没有怀疑自己身边的同僚!”李玉儿断然说道。
“玉儿,你被骗了,我李连岂是作恶多端之人?”李连真挚地凝视着李玉儿。
“李连,那日在安乐庶人墓的地宫,玉儿真实地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十分真实,就是你!”李玉儿泪如雨下道。
“玉儿,我李连绝对不是凶手!”李连目光如炬,目视着李玉儿。
“李连,我早就怀疑你了,暗中潜伏在我们光王府外,勾结那些奸细,传播谣言,把本郡主完全卖了的,就是你!”李玉儿的宝剑,架在了李连的脖子上。
“玉儿,若你执拗地认为我李连是个见利忘义之人,你就把我押去宣政殿!”李连心如刀绞道。
“李连,现在你被软禁在光王府,等本郡主破案后,再来放你!”李玉儿柳叶眉倒竖道。
再说程节,在大门外,凝视着悲痛欲绝的李玉儿。
“程节,真的是李连吗?”李玉儿凝视着程节,郁郁问道。
“玉儿,我们现在一定要软禁李连!”程节凝视着李玉儿,一脸毅然。
“程节,我们去宣政殿,我求皇上,我们退婚!”李玉儿双眉紧蹙,瞥着程节,喃喃启唇道。
“退婚?玉儿,你为什么要退婚?”程节魂飞天外,抓住了李玉儿的柔荑。
“程节,你我是皇上赐婚的,我知道,我已经名声狼藉,臭名远扬了,若是你娶我这样没有贞洁的郡主,一定会连累你们程家!”李玉儿潸然泪下,弱眼横波道。
“玉儿,你难道也相信那些恬不知耻的谣言?那些厚颜无耻之徒,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编造那些狗屁不通,灭绝人性的谣言,他们是颠倒黑白,自相矛盾,你难道真的认为,我程节不爱你吗?”程节突然慷慨激昂地搂着李玉儿,缠绵徘恻地亲了李玉儿的面颊。
“你,你竟然?”李玉儿大吃一惊,心中宛若小鹿乱撞,面颊羞成了绯红。
“玉儿,就算天下人都围攻你,只有我程节一人,是你的骨肉!”程节情深意笃地凝视着李玉儿的眉尖。
大明宫含元殿,文武百官三跪九叩,窃窃私语,沸沸扬扬。
“安乐郡主李玉儿,故意欺骗皇上,诬陷朝廷重臣,真是胡作非为!”李德裕高举朝笏,向李炎禀奏道。
“李德裕,巫蛊之案已经真相大白,勾结吐蕃的狗贼就是仇士良苟海,你现在又企图陷害郡主,真是混账!”李炎龙颜大怒道。
“皇上,现在长安大街小巷都晓得安乐郡主是被鬼魂附身控制,摄魂杀人,而且因为郡主任性轻浮,外面对郡主的流言蜚语,都十分难听,老臣建议皇上,就算不怀疑郡主,也不能再让郡主破案,丢了皇家的脸!”李德裕叩首道。
“李德裕!你竟然诬陷郡主?”这时,秦王李霸,怒火万丈,义愤填膺,质问李德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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