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公,虽然我们很轻松地嫁祸给了李玉儿,但是皇上好像并不相信李玉儿是凶手,若是皇上继续查案?”李德裕目视着仇士良与苟海,心中忐忑道。
“皇上宠爱安乐郡主,过了几日,他一定回心转意,放了李玉儿,所以我们要杀人灭口!”仇士良阴险地狰狞笑道。
“仇公公,我们怎么把李玉儿整死?”李德裕询问仇士良道。
“若是人骂不死李玉儿,我们只有天意了!”仇士良老谋深算地诡笑道。
大明宫,天空乌云阴森,皇宫内,鸡飞狗跳。
“启禀皇上,后宫这几日,几位娘娘都好像是中了邪。”司礼太监马元贽,连滚带爬地跪在李炎的脚下。
“宫中又发生巫蛊摄魂案了?”李炎火冒三丈,质问马元贽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刚刚清思殿打雷,地上突然浮现出几个大字!”就在这时,只听天上一声震天动地,五雷轰顶,李炎吓得战栗,过了半个时辰,几名宫女惊慌失措地跑到李炎的眼前,争先恐后地禀报道。
“浮现大字?”李炎十分惊愕,虎步龙行,到了广袤的清思殿。
这时,雷电震天动地,李炎跑到清思殿,突然看见地上浮现出四个大字“大唐灾星!”
“岂有此理!”李炎龙颜大怒,冲进清思殿,这时,让人不寒而栗的现场,浮现在了李炎的眸子里!
“啊!”李炎大声叫道。
只见清思殿内,亭亭玉立着一名雍容华服的女人,而这个面色惨白的女人身边,侍候着两个宫女,只见这两个宫女,面色苍白,竟然就是安乐庶人墓那两个上个月吓昏李炎的女俑!
“皇上!”太监见李炎昏厥在大殿,手忙脚乱地扶着李炎,去了寝宫。
“是真的,都是真实的,安乐郡主的确是被天谴了,民间传说她挖掘安乐庶人墓,得罪鬼神,被鬼魂附身控制,巫蛊摄魂,竟然是真实的!”在现场看见四个大字的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皇上,天为父,地为母,皇上是天子,现在天下天意,臣等请皇上,斩首妖女李玉儿,祭天安民!”李德裕,李宗闵,汪海洋方美等人,异口同声,跪在李炎的脚下,叩首禀奏道。
“既然是天谴,李德裕,你拟旨,将李玉儿押去刑部,斩首!”李炎焦头烂额道。
“慢!皇上,此案是有人故意制造假象,装神弄鬼,请皇上明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玉树临风的程节,一身是胆,跪在李炎的脚下,拱手道。
“程节,你胆大包天,你们父子暗中勾结安乐郡主谋反,现在竟敢自己回来!”李德裕一脸睚眦,大声叫道。
“皇上,程节光明磊落,自然敢回宫!”程节英气逼人,毅然拱手道。
“程节,你敢回来,但是你有铁证,为李玉儿平反吗?”李炎质问道。
“皇上,天意,只劈那些心狠手辣,恬不知耻,残暴卑鄙,贼喊捉贼,丧心病狂的狗贼,岂能陷害清白的郡主?”程节义正辞严道。
“程节,你不要狡辩,大家都亲眼看见了,天降雷电,清思殿的地上就呈现出了四个大字!”李德裕一脸狰狞道。
“李大人,你真是煞费苦心,但是李大人,天知地知,你以为你暗中陷害,就没有晓得吗?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些把白的说成黑的,鲜廉寡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狗贼,自认为自己是天,但是老天有眼,作恶多端之人最后也是不得好死!”程节一脸无惧,正气凛然慷慨激昂道。
“程节,你敢骂人!”李德裕恼羞成怒,大发雷霆。
“李大人,你收买的那些小人泼皮,泼妇老鸨,四处传播谣言,挑拨离间,颠倒黑白,难道不是骂人?我程节只是在骂那些不是人的,打人你想多了!”程节牙尖嘴利道。
“程节,你无法无天,强词夺理,巧言令色!”李德裕气得暴跳如雷。
“程节,你不要为自己狡辩了,你真是不知道丑,各地谁不知道李玉儿名声狼藉,文武百官,谁不看着你的府邸,你还敢在皇上面前狡辩!”汪海洋一脸厚颜无耻,卑劣地讥笑道。
“皇上,臣现在就让此案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程节步到大唐灾星四个大字前,用宝剑从大字上挖掘,过了半晌,地上是一些金色的金粉。
“皇上,这些金粉可以发电,凶手在雷雨天前,暗中用金粉在地上写了大唐灾星四个大字,因为这些金粉隐蔽在草丛中,而且金粉遇见水,就消失了,所以没有人晓得,等到雷雨天,五雷轰顶,电闪雷鸣,天上的闪电就被这些金粉导电,在草丛里镀金,最后,等皇上御驾亲自到了清思殿,才在众目睽睽下,呈现了天谴的大唐灾星四个大字!”程节栩栩如生地分析道。
“原来是有人装神弄鬼!”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李大人,你为了斩草除根,一刀断头,竟然勾结仇士良苟海两个宦官,妄想制造天意的假象,逼皇上杀安乐郡主,你真是不知羞耻!”程节明眸圆睁,目光如炬,怒视恼羞成怒的李德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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