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方贵妃凤目圆睁,恼羞成怒。
“娘娘不用担心,今晚本小姐就让这个刘玄静永远不会招供!”仇团儿一脸阴险,丧尽天良地奸笑道。
次日辰时,郑超向李玉儿禀报:“郡主,不好了,昨晚,被押进大牢的刘玄静,突然被毒死了!”
“方贵妃与仇团儿果然先发制人,杀人灭口!”李玉儿灵气一笑道。
含元殿,香山居士白居易,带着一名道士,来到了大殿,觐见李炎。
“香山居士,你今日上殿,带着何人?”李炎奇怪地问道。
“启禀皇上,这位是真的刘玄静,巫蛊妖人,穷凶极恶,狡黠巨滑,只要破案的郡主想到谁,他们就演绎谁,冒充谁,那个被毒死的刘玄静是个假的。”白居易捋须谈笑自若道。
“假的?”李炎十分震惊。
“皇上,方贵妃宫里的道士刘玄静,是巫蛊妖人派人冒充的赝品,潜入皇宫,挑起冲突,这巫蛊元凶,十分狡猾,他不是光明正大的害人,而是冒充郡主怀疑的人,用别人的口气来制造假象,欺骗郡主与皇上,他们便瞒天过海,派了一些冒充的赝品,潜入皇宫,到处骗人!”白居易郑重禀报道。
“那方贵妃与方国舅是冤枉的喽?”李炎笑容可掬道。
“白居易,就是那个香山居士白乐天,今日竟然帮我们说话,还向皇上证明,我们是被冤的!”储秀宫,得意忘形的仇团儿,目视着方贵妃,更加骄横道。
“李玉儿,你查呀,你再这么绞尽脑汁,最后人家不但不相信你,还会骂你是疯子,神经病!”方贵妃跋扈地大笑道。
“郡主,为什么帮方贵妃洗白了名声?”出了皇宫,冷香奇怪地询问李玉儿道。
“这就叫姜太公钓鱼!”李玉儿俏皮笑道。
紫宸殿,李玉儿来到王才人的床前,王才人睁开眸子,凝视着李玉儿,美美一笑道:“玉儿,你让本宫装病,现在把凶手钓出来了吗?”
“王姐姐,方贵妃仇团儿已经中计,她们会暗中告诉巫蛊妖人,巫蛊妖人这几日,就要从宫里逃出!”李玉儿弱眼横波,精明一笑道。
再说皇帝李炎,每日下朝都去紫宸殿,方贵妃气得青筋直爆,与周昭仪等人大声辱骂道:“真是又一个杨贵妃,在皇上眼里,我们都是野花野草,只有这王才人才是冰肌玉骨!”
“娘娘,对于这个李玉儿,我们只有一法,就是心理诡计,日夜派人骚扰破坏,监视跟踪她,破坏她破案,还有这个垂死挣扎的王才人,我们也要派人打击,每日派宫人辱骂,仇妹建议,派那些穷凶极恶的老女人,对着王才人,死死的骂,把她骂得想自杀!”仇团儿一脸毒辣,建议方贵妃道。
再说紫宸殿,突然传来立体的辱骂声,那些凶恶的老女人,围在紫宸殿外,气焰嚣张,丧心病狂,恬不知耻地大骂王才人,骂得紫宸殿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再说李玉儿,带着冷香在宫外调查,身边总是有冷嘲热讽旁敲侧击的丑类声音,但是环视四周,却没有古怪的人。
“冷香,小婊砸仇团儿的狗腿子,又制造假象,旁敲侧击,欺骗我们了。”李玉儿捂嘴一笑,小声对灿灿的冷香说道。
“不要脸的,竟敢查皇宫,整死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理寺,元珍郑超,吴王李连,程节,正在审讯人证,突然,衙门外铺天盖地围着泼皮,对着大理寺狂妄地恐吓臭骂,真是无法无天。
“主子,程节已经不能正常审案了,那个真的刘玄静,与香山居士白居易在皇宫调查巫蛊摄魂,我们的人,已经制造混乱,故意欺骗他们。”漆黑的地宫,李德裕站在面具男子的面前,向面具男子禀报道。
“李德裕,皇上已经中了慢毒,他没有几日就要驾崩了,那时,你要帮助本座,一帆风顺,夺了皇位!”面具变态男,变态地奸笑道。
再说大明宫,刘玄静与白居易,来到了太液池,国师赵归真,和颜悦色,向两人拱手。
“国师,皇上调查此案,查到凶手与国师,都是明金刚的后人,所以皇上下旨,请国师帮助我们查案!”白居易向赵归真拱手道。
“香山居士,清思殿的机关,确实是我们明门的机关术,也是前朝建筑,但是这巫蛊凶手,竟然会明门的机关术,老夫猜测,此人一定也是明门的后人,而不是西域妖人!”赵归真煞有介事道。
“国师,这菱花镜反射机关,就是西域的妖术,国师怎么说凶手不是西域妖人呢?”白居易询问道。
“香山居士差矣,因为我们明门的鼻祖,就是西域人,玄宗时期的国师明金刚,不是中原人,而是西域人!”赵归真说道。
“明门的鼻祖就是西域人?那这吐蕃奸细西域妖人,与明门一定是亲戚!”再说白居易来到紫宸殿,李玉儿听了师父的循循善诱后,斩钉截铁道。
“郡主,明门的第八代掌门,是李家的皇亲国戚!”刘玄静对李玉儿叙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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