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双眉颦笑,执着程节的手,进了紫宸殿暖阁,两人比翼双飞,心有灵犀,如胶似漆,窗外秋雨正浓,竹叶雨声。
皇宫,金碧辉煌,雕梁画栋,要想自己为自己活着,就要有生机,程节对大唐忠心耿耿,与父亲在回鹘与敌人短兵相接,英气逼人,对李玉儿,情深意笃,同舟共济,他们的爱,缠绵徘恻,入木三分。
因为爱,所以疑神疑鬼,因为深深的情,所以被谣言骗得痛心疾首,程节与李玉儿要在皇宫与子偕老,比翼双飞,就要突出八十一难!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与程节你侬我侬!”储秀宫,气得青筋直爆的小恶魔仇团儿,火冒三丈,一脸狰狞。
“仇妹,我们的人监视李玉儿,禀报李玉儿正写奏折,向皇上禀报真相!”方贵妃对仇团儿说道。
“没有人想到,没有人同情她,人人都在笑她,她想自己为自己翻案,妄想!贵妃娘娘,我们要监视跟踪李玉儿,查出她怕什么,我们就虐她什么!”心狠手辣,面目扭曲的小婊砸仇团儿,像疯狗一样咆哮道。
紫宸殿,奸细躲在窗外,暗中干扰监视,李玉儿却在寝宫,与王妃莺声燕语。
次日,储秀宫,各宫的妃嫔,觐见方贵妃。
“贵妃娘娘,王妃那个狐媚子暗中与吴王藕断丝连,这事传得满城风雨,皇上为何不贬了她?”周昭仪血红的朱唇,浮出奸笑。
“因为李玉儿,这个贱人巧言令色,牙尖嘴利,强词夺理,巧舌如簧,皇上竟然就相信王妃,还下旨让本宫禁足在储秀宫!”方贵妃气急败坏道。
“贵妃娘娘,现在皇上不是又下旨,取消娘娘的禁足了吗?听说,这还是王妃去皇上那说的!”高淑妃一脸笑道。
“这个王梅花,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方贵妃恼羞成怒道。
“贵妃娘娘,虽然李玉儿为王妃翻案,但是,李玉儿与王妃在紫宸殿勾结,她们的那些黑材料已经传得脍炙人口,我们要逼死她们,现在不能理直气壮,但是可以攻心为上!”周昭仪向方贵妃建议道。
“贵妃娘娘,李玉儿是垂死挣扎,她与王妃已经是苟延残喘,本小姐有计,让她不得好死!”仇团儿一脸毒辣道。
紫宸殿,王妃步在甬道上,四周,似乎铺天盖地,都传来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冷嘲热讽与嘲笑歧视的丑声。
“王妃与吴王暗中藕断丝连,真是水性杨花!”宫人暗中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皇上,后宫谣言传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而且有人传说,后宫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再说李炎,坐着肩舆回宣政殿,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炎禀报道。
“不干净的东西?”李炎突然觉得心中战栗,怒视马元贽:“这些狗奴才,流言蜚语,有持无恐,后宫看见什么东西了?”
“皇上,宫人禀报,子时,在清思殿,看见了安乐庶人墓陪葬的女木俑!”马元贽禀报道。
“胡说八道!”李炎勃然大怒。
“皇上,今晚,还是去紫宸殿吗?”马元贽谄媚地向李炎打千道。
“紫宸殿!”李炎怒视马元贽,太监抬着肩舆,向紫宸殿前进。
寝宫,花团锦簇,风情万种的王妃,明眸皓齿,站在李炎的身边,李炎龙颜大悦,凝视着王妃说道:“梅花,前几日,小人嫁祸于你,朕差点被骗,你有没有怪朕?”
“皇上,臣妾是皇上的妃嫔,应该让皇上快乐舒然,怎么会怪皇上,皇上为了大唐,殚精竭虑,励精图治,后宫正是因为皇上的日理万机,才会无赖得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上次方贵妃诬陷臣妾,臣妾还为贵妃讲情,就是想让后宫静谧,后宫的妃嫔们同心协力,侍候皇上,让皇上精神振奋地励精图治,让百姓太平!”王妃轻启丹唇,眉目如画,正气凛然,深明大义地欠身道。
“梅花,你就是朕的徐才人,不,以后还是朕的长孙皇后!”李炎欣喜若狂,执着王妃的芊芊玉指。
子夜,突然有太监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跑进紫宸殿,向李炎禀报:“皇上,不好了,清思殿有人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在清思殿被鬼害死了!”
“清思殿?秦王李霸已经明正典刑,后宫怎么还会发生巫蛊摄魂?”李炎大吃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
清思殿,马元贽簇拥着李炎,亲自到了大殿,只见大殿内的暖阁,一个宫人死在地上,死的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这个宫人是含凉殿的宫女,是侍奉三皇子的宫人!”几名太监跪在李炎的面前,大声禀告道。
“混账!含凉殿的宫女,怎么会下半夜来到清思殿?”李炎火冒三丈。
马元贽立即带着太监,在清思殿调查,次日拂晓,刑部尚书元珍与仵作,也到了清思殿,仔细查了尸体。
“禀报皇上,这名宫人血肉模糊,面目已经看不出是谁,但是臣经查,这名宫人全身有二十处伤,但是恐怖的是,她是先被吓晕,后被杀死的,这些伤口,不像是人用刀剑,而像是被鬼怪咬死的!”仵作向李炎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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