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居士,难道这凶手是仇士良与苟海?”李炎醒悟道。
“皇上,凶手是仇士良,但是,皇宫内,有人与仇士良勾结!”白居易一脸从容地说道。
“与仇士良勾结?是方贵妃?”李炎捋须道。
“贵妃娘娘嫉恨王妃,是被人当做棋子了!”白居易笑道。
“李德裕?朕之所以用李德裕为丞相,就是因为李德裕帮朕消灭了秦王李霸,而李德裕代表着大唐的士大夫,朕用李德裕就是用他扳倒宦官!”李炎绞尽脑汁道。
“不,不是李德裕!李德裕为了消灭秦王李霸,无惧潜伏在李霸身边,现在他已经是丞相,炙手可热,又安能与仇士良勾结?”白居易捋须舒然笑道。
“难道是国师赵归真?但是国师也对朕忠心耿耿,去年消灭秦王李霸,国师也被论功行赏!”李炎疑神疑鬼地目视着白居易道。
“皇上,赵归真是明门弟子,这巫蛊妖人,就是明门的弟子,所以老臣请皇上,小心国师。”白居易一脸沉着,慢条斯理道。
再说紫宸殿,窗外,讥笑讥讽,穷凶极恶,冷嘲热讽,如疯似狂,方贵妃与仇团儿指挥狗腿子,妄想用辱骂恐吓的下流卑鄙阴谋,逼李玉儿王妃神经兮兮,精神崩溃,所以躲在紫宸殿外的奸细,日夜辱骂,暗中跟踪监视,干扰破坏,对紫宸殿的每一个动作进行攻击,企图让李玉儿王妃草木皆兵风声鹤唳,被迫害成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就神经兮兮。
“一定要把紫宸殿围死,命令各宫,都要排挤紫宸殿,紧紧封锁紫宸殿,不给紫宸殿水与食物!”一脸睚眦,歇斯底里的方贵妃,面目扭曲,气焰嚣张地命令鸢儿道。
紫宸殿,御膳房送去紫宸殿的早晚膳,都是一些冷饭,冷香怒火万丈,见李玉儿与王妃,仍然谈笑自若地看书,她凝视着这些冷饭,十分悲痛,就是暗中在冷饭中,跳了些可以吃的,暗暗烹热,送给李玉儿与王妃,自己却饿得眩晕。
“冷香,你把晚膳都给我们了,你自己不饿吗?”李玉儿盈盈步到冷香的身后,悠然说道。
“公主,这些狗腿子,就是想把我们都饿死,冷香就是死,也不要让公主与娘娘饿!”冷香泪眼婆娑,灿灿地对李玉儿说道。
“你这个傻冷香,放心吧,我们就要东山再起了!”李玉儿凝视着撅着小嘴的冷香,俏皮一笑。
“公主疯了!疯了!”次日,紫宸殿的辰时,喊声震天动地,紫宸殿外,那些宫人,被打得七零八乱,只见李玉儿,一支棍子,对着宫外的人千变万化,前后盘旋,上下翻飞,那些宫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连滚带爬向宫外逃。
“贵妃娘娘,李玉儿疯了!拿着一个棍子乱打宫人!”得意洋洋的鸢儿,来到寝宫,向方贵妃禀报道。
“好,李玉儿终于被我们骂得崩溃了,竟然发了疯,还是个武疯子,我们就能击毙她了,命令后宫侍卫,为了保护皇上,对这个疯子,杀!”方贵妃喜不自胜道。
再说李玉儿手执棍子,打到紫宸殿外,她抓住一名宫人,换了宫人的衣服,鬼头鬼脑,潜入了宣政殿。
“皇帝哥哥,紫宸殿的女木俑,已经真相大白了!”再说李炎,正在宣政殿暖阁小憩,突然,乐不可支的一名宫女,来到李炎的面前,向李炎欠身道了万福。
“李玉儿?”李炎仔细一瞧,十分震惊!
“皇帝哥哥,方贵妃栽赃紫宸殿,那日从紫宸殿搜出的女木俑,定然不是紫宸殿暗中巫蛊的妖物!”李玉儿牙尖嘴利地对李炎禀奏道。
“玉儿,你有铁证吗?”李炎询问李玉儿道。
“皇帝哥哥,请把那女木俑放到玉儿的面前!”李玉儿一脸聪明,对李炎请求道。
须臾,马元贽呈上了女木俑。
“皇帝哥哥,这女木俑,一定不是在紫宸殿久藏,您看,木俑若是在紫宸殿久藏,一定有紫宸殿的御香香气,但是这木俑却是地下墓室的味道!”李玉儿把木俑放在李炎的鼻子近说道。
“玉儿,你所言极是!这木俑确实没有御香香气,是那日凶手惊慌失措放进殿内的!”李炎闻了闻木俑,恍然大悟道。
“皇帝哥哥,你瞧这木俑上的银针,也不是紫宸殿的东西,因为王姐姐不会针线绣衣,紫宸殿根本就没有银针,又怎么会用针巫蛊?再说皇帝哥哥如若派人调查紫宸殿这几个月送进的东西,也没有银针。”李玉儿精明地对李炎说道。
“确实是故意栽赃!玉儿,难道方贵妃与张玄静是故意陷害王妃?”李炎龙颜大怒。
“娘娘,不好了,这李玉儿装疯化妆去了宣政殿,向皇上禀奏,分析了案子,已经让案子水落石出了!”再说储秀宫,方贵妃正眉飞色舞,与各宫妃嫔议论纷纷,莺声燕语,幸灾乐祸,这时,鸢儿心急如焚,跑进了宫殿。
“李玉儿,这个贱人真是狡猾!”方贵妃十分震惊,柳眉倒竖,凤目圆睁道。
“贵妃娘娘,李玉儿若是证明了她是被栽赃,我们就有难了!”周昭仪不寒而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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