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立了大功,皇上对他十分宠爱,他又曾被皇上赐婚!”官员们目视着程节,议论纷纷。
“皇上,程节西征,立了大功,昔日程节西征时,皇上下旨赐婚,臣禀奏,请皇上下旨,让程节与和颐郡主大婚!”张玄静高举朝笏,向李炎奏道。
“皇上,臣能向皇上请一道圣旨吗?”程节跪在李炎的脚下,向李炎叩首。
“程节,你真是英雄出少年,你说吧,朕可以下旨!”李炎喜不自胜道。
“皇上,臣想请皇上赐婚臣与安乐公主李玉儿。”程节决断地拱手道。
“程节,你胆大包天,昔日你与和颐郡主私奔,皇上才下旨止婚,今日你竟然又胡说!”李德裕怒视程节,大声叱骂道。
“好,程节,朕可以下旨,让你与安乐公主大婚!”李炎眉目欣喜道。
“谢皇上!”程节大喜过望,向李炎叩首道。
“郡主,程节在含元殿请求皇上赐婚安乐公主,若是皇上下旨,我们这几年的计谋,就毁于一旦了!”光王府,桃叶一脸怏怏地目视着和颐郡主李钗儿,大声道。
“李玉儿!程节!你们竟然再次出卖了本郡主!”李钗儿一脸狰狞,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郡主,皇上圣旨赐婚,我们就前功尽弃了。”桃叶目视着李钗儿。
“桃叶,你冒充我二哥李荣的小厮,去给程节送信,让程节今晚回光王府,叩见老岳父!”李钗儿眸子一转,想到了一条恶毒的阴谋!
“李荣?这几年,在前线浴血奋战,我程节都把这兄弟忘了,方钱,今晚,我们就去光王府!”程节看了信,喜不自胜,对方钱笑道。
秋风萧瑟,秋日暮霭,程节兴高采烈带着方钱与裨将孙岳,来到了光王府。
“李荣兄弟!”程节进了大门,笑嘻嘻地在桃叶的引路下,步到所谓李荣的厢房。
“程节!”这时,管家李义听见声音,步出厢房,只见程节,摇摇摆摆,来到自己的面前,向自己作揖道:“管家,二公子请我来府内,二公子在房内吗?”
“程公子,我们二公子刚刚去了刑部,您就暂时在书房里等着吧。”李义笑容可掬地拱手道。
话说程节,十分奇怪地进了李荣的书房,见桌上摆着一坛酒,那酒香气十分甜美,程节思忖,李荣定是先准备了美酒,要与自己饮酒欢笑。
“李荣兄弟,我程节就先尝一尝你这美酒!”被酒香引得饥渴难耐的程节,打开了这酒,潇洒地大喝。过了半晌,这程节只觉得恍恍惚惚,眼前糊里糊涂。
次日,清晨,听见窗外鸡叫,程节突然惊醒,跳了起来,只见自己竟然睡在床上,他十分奇怪,打开帷幄,突然觉得自己身边还睡着一个女子,顿时十分惊愕。
只见这女子,露着白皙的膀子,躺在床上,而床上落花流水,乌烟瘴气。
“和颐郡主?”程节仔细一瞧,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程大哥!”这时,那和颐郡主李钗儿,一脸寡欢地睁开眼睛,顿时大惊失色!
“和颐郡主,你兄李荣请我昨晚进府饮酒,为何会在这里?”程节目光如炬,怒问李钗儿道。
“程大哥,钗儿也是才醒,程大哥你怎么会睡在钗儿的闺房里?”李钗儿装作一脸不知,装模作样道。
就在这时,桃叶拿着大氅进入闺房,定睛一瞧,只见程节站在床榻前,而李钗儿坐在床上,花容失色,不由得大惊。
“程大人,你怎么睡在郡主的闺房里?”桃叶震惊地问道。
“桃叶,昨晚我明明是在李荣的书房里,喝了桌上的一坛酒,难道,是因为我醉酒,所以恍恍惚惚进了郡主的闺房?”程节脑袋稀里糊涂,突然醒悟道。
“程大人,我们郡主还未出嫁,大人竟然醉酒睡到了郡主的闺房,这事要是传播出,我们郡主岂不失了贞洁?”桃叶一脸焦急道。
“郡主,我程节虽然醉酒,但是昨晚,我什么都没干,现在我出府邸,你让桃叶隐匿此事,定然不会坏了郡主的贞洁!”程节一脸郑重,对李钗儿说道。
“程大人,你自己瞧,郡主这床榻,刚刚几声,外面的人,早就晓得了,又怎么隐匿?”桃叶愁眉苦脸道。
“郡主,我程节一身傲骨,断然不会做这龌蹉之事,昨晚是李荣派人送信,请我进府饮酒,但是我在李荣的书房,只喝了一坛酒,就醉晕糊涂,我真是觉得,十分奇怪!”程节怒视着李钗儿,一脸严肃道。
“桃叶,送程公子出府,不要给人看见!”李钗儿见程节有些怀疑,立即命令桃叶拿着程节的衣服,送程节出府,程节目视着李钗儿,愤慨地走了。
李钗儿眺望着程节的背影,嘴角浮出卑劣毒辣的诡笑。
宣政殿,李炎正与喜上眉梢的李玉儿欢笑,这时,程节一脸阴霾地步进了宣政殿。
“程节,你来了!朕已经命人拟旨,赐婚你与安乐公主!”李炎龙颜大悦,凝视着程节说道。
“程节,我们终于可以如胶似漆,比翼双飞了!”李玉儿俏皮一笑,凝视着灿灿的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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