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玉儿,你是不是玉儿?”程节凝视着丽质美丽的新娘,目光恍惚,心中朦胧。
本来是青梅竹马,比翼双飞,他们本来是情有独钟,心有灵犀,昔日,他们相濡以沫,是知己,是夫妻,那一日,她聪明灵气,救了刺杀仇狗腿的他,那一日,他们缠绵徘恻,约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心比比干多一窍,冰雪聪明,冷香傲骨,他,面如满月,温暖含情,战场上,刀光剑影,浴血血战,他的眼中,因为有她的孤傲,她的蹙眉,他一柄陌刀,万夫不当,杀敌若秋风扫落叶,他的铁骑锐不可当,大唐兄弟,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他活着就是为了娶她,她在皇宫,顽强地在谣言侮辱的围攻下,顽强地活着,风刀霜剑,小人暗害,质本洁的她,与她在皇宫共暖的姐妹,呕心沥血,活过了谣言打击,人格攻击,现在,应该霁月云阳,但是,那个紫宸殿的新娘,却是她的二姐!
大唐的恋爱,一往情深,又让人愁肠百结,悲痛欲绝!
洞房,良辰美景,程节如同呆子,呆若木鸡地坐在床榻上,他身边的新娘,风情万种,梦想着佳期如梦。
但是,驸马的那张如满月的脸,却是像死了一般,失神落魄。
“驸马!”李钗儿笑靥上,浮起柔情的一笑,但是程节仍然像傻子一样,没有笑容,目光呆滞。
李钗儿的心,突然不安了。
“程节!为了嫁给你,本公主煞费苦心,挡着那些压力,本公主现在是你的妻子,但是你,却木人石心!”李钗儿那颗刚刚还有着少女憧憬的心,死了!
这一夜,程节睡在洞房外,驸马,变成了柳下惠,李钗儿无所不用其极夺来的爱,最后落花流水,毁于一旦。
大婚几日后,李钗儿都十分狂躁,对着寝宫里的宫女疯狂打骂,昔日的柔情似水,贤良淑德,突如其来,变成了歇斯底里。
大婚后,程节与和颐公主去延英殿,向父皇母妃请安,程节原来一脸清秀,风流倜傥,但是现在却郁郁寡欢,一脸阴霾。
“程节,现在是你妻子的是本公主,和颐公主,但是大婚洞房那夜,你对本公主怎么?你一夜喊的,都是安乐公主,都是李玉儿!”丧心病狂的李钗儿,瞪着眼睛,撕心裂肺地对着静谧的程节大声咆哮。
“公主,今日是向父皇母妃请安,请你还是贤淑些。”程节那脸,苍白,那叙述,冷如冰霜。
“程节,你也要面子,你也要脸?但是成婚这半个月来,你给本公主脸了吗?”李钗儿气得五内俱焚。
延英殿,程节李钗儿进了大殿,一本正经地向龙颜大悦,笑容可掬的李忱晁贵妃请安行礼,李忱眉飞色舞,晁贵妃喜不自胜。
但是晁贵妃却以母亲的感情暗中发觉,程节与李钗儿的大婚,不像自己梦想的那样,喜气洋洋。
午时,李忱向马元贽下旨,留驸马公主在寝宫小宴,宫女搀扶着娇滴滴的和颐公主,坐在了桌前,程节也一脸冷冷地坐在了公主的右边。
“和颐,程节,今日在皇宫,是家宴,你们不要那些紧张,轻松一点!”晁贵妃和颜悦色道。
和颐公主,一脸娇痴,明眸瞥着程节,对程节道:“驸马,你为本公主,舀一碗羹汤吧!”
程节一脸冷若冰霜,为李钗儿舀了一碗汤,呈给了和颐公主李钗儿。
“程节,今日向父皇母妃请安,本公主就请求父皇,让你在长安做一个门下省侍郎,以后你就留在京城,不用去前线打仗了!”和颐郡主李钗儿,一脸倩然地凝视着程节,对程节娇痴道。
“启禀父皇,玉门关送来军报,回鹘再次东山再起,铁骑侵犯玉门,臣请奏皇上,派臣率兵西征,剿灭回鹘!”程节一脸决断,站了起来,向李忱拱手道。
“程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公主为你,请父皇留你在京城,你却偏偏要与本公主作对,去前线,你是要本公主当遗孀吗?”李钗儿终于被程节的禀奏打击得怒气填膺,她突然明白,自己再怎么谄媚他,都是飞蛾扑火!李钗儿失控了,气得五内俱焚的李钗儿,气急败坏,将手中的玉筷,凶凶地扔在桌上!
“和颐,你胆大包天,竟然在家宴,在你父皇与母妃的面前,扔了玉筷?真是不孝之女!”李忱与晁贵妃,被李钗儿这失控的动作,惊得瞠目结舌了半晌,李忱突然暴跳如雷,叱骂李钗儿道。
“父皇,驸马自大婚后,就未与儿臣洞房,儿臣现在还是处子之身,程节,他完全没有郑重温暖过我这个妻子?他的心里,只有李玉儿!”李钗儿恼羞成怒,七窍生烟,指着程节,向李忱跪下道。
“程节,和颐所言,是真的吗?”李忱怒视着程节,。
“是,皇上,程节的心里,只有一个女子,她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和颐公主虽然花容月貌,但是,臣不能喜欢她,臣想到从前,想到李玉儿,臣就不能与公主连理!”程节斩钉截铁,跪在李忱晁贵妃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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