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虽然程节欺辱儿臣,但是,儿臣已经有喜,覆水难收了。”李钗儿大哭道。
“程节,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禽兽!朕,朕还不能废黜你的官职,你带着和颐回公主府,以后,与和颐要相濡以沫,不要再朝三暮四!”李忱气得五内俱焚,怒视程节,大声道。
“皇上!”程节悲痛欲绝,向李忱叩首。
李钗儿一脸自鸣得意,坐上了马车,她瞥着目光呆滞的程节,卑劣毒辣地一笑:“程节,你以为欺辱本公主,本公主就能让你自由自在了吗?妄想,本公主要像鬼魂一样,追你一辈子,要你痛心疾首,生不如死!”
李钗儿一脸狰狞,面目扭曲地怒视着程节,欣喜若狂。
再说安乐公主府,府邸外,潜伏着和颐公主府的奸细,这些奴才,煞费苦心地在府邸外制造假象,与人议论,故意冷嘲热讽,旁敲侧击,似乎天下人的眼睛,都监视着神伤的李玉儿。
“大唐灾星,不要脸,狐媚子,竟然抢和颐公主的驸马?听说安乐公主与和颐公主的驸马私通,暗中藕断丝连,和颐公主知道了,皇上龙颜大怒,要废黜程节的官职,但是和颐公主向皇上求饶,因为公主已经怀了程节的骨肉!”窗外,恬不知耻,丑态毕露的小人,得意忘形幸灾乐祸地讽刺,房内的李玉儿,肝肠寸断,心如刀绞!
“公主!”冷香凝视着痛心疾首的李玉儿,心如刀绞。
李玉儿黯然神伤,万念俱灰:“冷香,活了近二十年,竟然是春尽红颜死,一往情深,情深意笃,心有灵犀,最后却是?”
李玉儿觉得精疲力尽,她昏厥在床上,她已经精神崩溃,爱得多深,伤得多深,一往情深,最后却是悲惨寡欢,人琴俱亡。
“公主!”冷香凝视着李玉儿,悲恸大哭。
和颐公主府,李钗儿威风八面,桀骜跋扈,而程节,仍然呆若木鸡。
程胜与程夫人林氏,因为李钗儿有喜,迫不及待地找太医找嬷嬷,为李钗儿保胎。
大中二年,回鹘大汗颉汗,率领二十万铁骑,杀气腾腾进攻玉门关,防守玉门关的大将郑罗大败,死伤惨重,郑罗率兵撤出玉门关,却中回鹘埋伏,唐军大败,郑罗逃跑,大唐西关,兵败如山倒。
“皇上,大事不好,回鹘大汗颉汗攻破玉门关,我军死伤惨重,楚王已经回京求援兵了!”含元殿,连滚带爬的仆射李宗闵,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禀报。
“边关都是蠢蛋,我大唐百万大军,竟然被回鹘侮辱!”李忱龙颜大怒,拍案大喝。
“皇上,回鹘侵犯我大唐,攻陷安西,回鹘野心勃勃,臣禀奏,派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率兵西征!”牛僧孺向李忱举笏道。
“皇上,臣程节,愿率兵西征!”程节一脸断然,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程节虽然年轻气盛,但是智勇双全,他又是驸马,好,朕就派程节率十万铁骑,西征反攻回鹘!”李忱欣喜若狂道。
“程节,你又要去前线?本宫怀了你的骨肉,你竟然要继续避着本公主?”回到公主府,李钗儿一脸睚眦,丧心病狂地对着程节大喊道。
“李钗儿,大丈夫应志在四方,我程节,是大唐驸马,却没有大功,若是留在长安,日后就算公主诞下嫡子,我程节也会被讥笑是用妻子骗来的乌纱帽!”程节怒视着李钗儿,大声道。
“程节,你走,你去前线!本公主是和颐公主,你去前线,总有一日,会回长安!”李钗儿丧心病狂一脸狰狞地嚎叫道。
程节瞥了李钗儿一眼,冷若冰霜,走出了大厅。
“公主,驸马去前线,那些皇亲一定会嘲笑公主的!”鸢雀小声对歇斯底里的李钗儿说道。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程节走了,本公主也要你难过!”李钗儿一脸扭曲,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安乐公主府,窗外,冷嘲热讽,吐口水,咳嗽,大叫,七嘴八舌,沸沸扬扬,好像窗外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议论李玉儿不要脸,欢声笑语,幸灾乐祸地笑李玉儿淫荡变态。
李玉儿今日虽然一脸憔悴,病恹恹地坐在床上,睡了大半日,但是她已经沉着镇定了。
“冷香,雪儿在府内,安全吗?”李玉儿询问冷香道。
“公主,雪儿十分安全,和颐公主府的狗腿,虽然在监视跟踪我们,但是他们不晓得雪儿在公主府!”冷香对李玉儿禀报道。
“冷香,我做了一个噩梦,但是梦醒后,我已经不悲痛了!”李玉儿明眸盼兮,凝视着冷香,嫣然一笑。
大明宫,李忱在延英殿批阅奏折,突然,他看到了一封奏折,上面写着安乐的字。
“安乐?难道是玉儿?”李忱十分惊愕,打开奏折,里面却没有几个字。
李忱莫名其妙,去了晁贵妃的寝宫。
次日拂晓,李忱来到延英殿,却惊诧地发现,那封安乐的奏折消失了。
“安乐公主,就是李玉儿,还写什么东西?都是别人的,都是偷盗的,臭名远扬,真是不要脸,人人都看着她,人人笑她,还在什么?”含元殿,李忱坐着肩舆,驾临大殿,突然,他听见一些宫人,正在沸沸扬扬,七嘴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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