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太庙奉先殿,大唐皇帝李忱穿着吉服黑袍,戴着幞头冠,与晁贵妃,孙妃,方昭仪,孟美人,张才人,一本正经地步进大殿,庒肃向大唐祖宗三跪九叩。
后花园,李玉儿因为郁郁生病,在含凉殿治病,秋花惨淡,秋雨绵绵,今日的花园,秋风萧瑟,清风徐来,眉尖若蹙,弱不禁风的李玉儿,喜上眉梢地执着冷香的柔荑,摇摇地在花园内遛弯。
桂花冷香,让李玉儿回忆着昔日的温柔。
“程节,又是一年秋,我们比翼双飞,情深意笃,在长安城缠绵徘恻,知己婉约,这些事情,每日我都朝思暮想,程节,在战场上,你一定要保护自己,照顾自己,安安全全地回家!”李玉儿凝视着芙蓉花,颦眉柔笑。
奉先殿,皇帝李忱向列祖列宗祈祷后,出了大殿,就在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手忙脚乱地跑到了李忱的眼前。
“皇上,不好了,方昭仪的宫女若鸢,在殿外被刺伤了!”马元贽向李忱叩首道。
“刺客潜入皇宫,郑超,带领金吾卫护奉先殿,保护皇上与娘娘!”李忱目视着马元贽,命令马元贽,马元贽立刻出了大殿,向千牛卫大将军郑超传了皇上的口谕。
奉先殿,如狼似虎的金吾卫来到了奉先殿玉阶下,保护奉先殿。
李忱与晁贵妃步到玉阶,晁贵妃见若鸢血肉模糊,一名冰肌雪肤的女子,花容憔悴地倒在地上,不由得吓得毛骨悚然。
钱太医来到若鸢的面前诊脉,向李忱叩首道:“启禀皇上,若鸢娘子在殿外被宝剑刺伤胸颈,臣分析,是宫里的人,用剑刺杀!”
“用剑?大明宫里有人有持无恐胆敢带剑?”李忱狐疑道。
“皇上,臣冥思苦想,大明宫内,只有含凉殿的安乐公主带剑。”金吾卫将军周衮,向李忱叩首道。
“安乐公主岂能带剑?”李忱一脸怀疑,目视着周衮。
“启禀皇上,因安乐公主生病,又多愁善感,所以贵妃娘娘准公主带剑在含凉殿学习武术。”宫人方嬷嬷,向李忱欠身道。
“就算安乐公主一人在宫里带剑,但是有证据可以证明公主刺杀吗?”李忱火冒三丈,质问方嬷嬷道。
“皇上,臣认为,请公主来大殿,或派人搜查含凉殿!”周衮向李忱拱手道。
“好,周衮,带金吾卫搜查含凉殿,马元贽,移驾含凉殿!”李忱命道。
再说含凉殿,因李玉儿与冷香在后花园遛弯,寝宫只留麝月香君荷花等守备,这时,一群穷凶极恶的宫人,突然在方嬷嬷的率领下,冲进寝宫,明目张胆地到处搜查,翻得人仰马翻。
“你们狗胆包天,含凉殿是公主的寝宫,方嬷嬷,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搜查寝宫!”香君杏眼圆睁,一脸傲骨地怒视着面目扭曲,撕心裂肺,丧心病狂的方嬷嬷。
“小蹄子,皇上敕旨,你们公主有刺杀皇上的嫌疑,命老奴带人搜查!”方嬷嬷一脸狰狞,对着香君就打,几名宫人,从寝宫里查出了几把宝剑。
“嬷嬷,查到宝剑!”宫人向方嬷嬷欠身道。
“安乐公主真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竟然敢在宫里藏蔽兵器,来人,把这些物证送去皇上与贵妃娘娘!”方嬷嬷趾高气昂道。
再说李玉儿与冷香,正神采奕奕地在后花园,突然,几名金吾卫突如其来冲到李玉儿面前,把李玉儿押下。
“你们这些狗腿子,狗胆包天,竟然敢抓我们公主!”冷香一脸愤怒,对着那些金吾卫拳打。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李忱与晁贵妃在宫女的搀扶下,虎步龙行,来到了后花园。
“皇上,公主身上佩着宝剑!”周衮把宝剑呈给李忱。
李忱端详,只见这一剑杀气,熠熠生辉的宝剑上,竟然有血!
“玉儿,你身上的宝剑为何有血?”李忱大吃一惊,质问李玉儿道。
“启禀父皇,儿臣的宝剑今日忘在了花园,后来儿臣嘱咐冷香去找回来,冷香回来后,这剑鞘上就有血。”李玉儿一脸正经地对李忱禀报道。
“钱太医,你看看,这宝剑上的血渍,是不是若鸢身上的?”李忱目视钱太医,圆睁眸子命令道。
钱太医向李忱拱手,全神贯注地调查了宝剑上的血渍,过了半晌向李忱拱手道:“禀报皇上,这宝剑上的血渍,确是若鸢姑娘的!”
现场的妃嫔与晁贵妃,都十分惊讶。
“玉儿,若鸢和你有仇吗?为何刺伤若鸢?”李忱质问李玉儿道。
李玉儿颦眉寡欢,眸子里转着泪珠。
“启禀皇上,奴婢知道公主为何与若鸢有仇!”这时,方昭仪身边的宫女秋月,向李忱欠身道。
“秋月,公主为何与若鸢有仇?你立刻禀告!”晁贵妃一脸嗔怒,质问秋月道。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因为这个月,后宫有人传播谣言,在暗暗污蔑公主,说公主”秋月战栗,吞吞吐吐。
“说!”李忱大动肝火道。
“皇上,那些宫人暗中传说公主所谓的变态故事,宫里传得议论纷纷,乌烟瘴气,说公主淫荡,还人格扭曲变态。安乐公主那天听到宫人在储秀宫外暗中议论,七嘴八舌,定是以为若鸢姑娘在暗中编造谣言,那时公主病弱,恐怕是因为敏感,妄想是若鸢姑娘暗中陷害公主吧,所以公主暗中对若鸢切齿痛恨,所以暗中刺伤了若鸢。”秋月欠身说得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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