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与公主勾结的官员是何人?周衮,你查明了吗?”李忱怒视金吾卫大将军周衮道。
“启禀皇上,臣暗中审讯调查,安乐公主的奏折,送到了门下省给事中白珍的府邸!”周衮禀报道。
“白珍?”李忱大为光火。
“皇上,白珍是中书省仆射白敏中的堂弟,臣认为,与公主暗中勾结的,就是白敏中!”周衮禀报道。
“白敏中?”李忱十分惊讶。
“皇上,公主的文章淋漓酣畅,而且精明聪明,臣感佩公主的才能,所以向公主请要了公主的奏折。”白敏中一脸从容,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公主虽然有些才能,但是鉴于前朝殷鉴,大唐宫规,后宫不能干预朝政,白敏中,你竟然暗中与公主请要奏折,你这是有持无恐!”李忱勃然大怒,怒视着白敏中。
“皇上,大唐各地,虽然朝廷消灭了一些诸侯藩镇节度使,但是地方士族兼并,百姓水深火热,饿殍遍野,公主的奏折,智勇双全,改弦更张,未雨绸缪,皇上,臣以为,可以向各地试行!”白敏中高举朝笏,向李忱进谏道。
“白敏中,公主虽然有些冰雪聪明,但是干预朝政,是僭越祖制,中书省拟旨,禁足封锁含凉殿,不许公主与宫外的官员暗中送要!白敏中贬黜为中书侍郎!”李忱大动肝火,对白敏中训斥道。
含凉殿,奸细们丧心病狂,联袂献丑,在阴森的黑夜里大声怪叫,寝宫外的宫人,像疯子一样,疯狂地散布着谣言,窗外喧哗,吵得寝宫日夜不宁。
“公主,皇上好像下旨了,派人封锁含凉殿,定是有人暗中陷害公主!”义愤填膺的冷香来到李玉儿的面前,愤慨地说道。
“冷香,这些小人得志,丑恶卑劣的疯狗,煞费苦心,冥思苦想,用诡计暗中陷害我们,但是他们那些掩耳盗铃的拙劣假象,只是一群小丑的丑剧,我们在含凉殿,就这样一片静谧地小憩吧!”李玉儿躺在床榻上,一脸谈笑道。
“不要脸的,竟然任凭我们传播谣言,大声尖叫,李玉儿这个贱人竟然现在还不相信!”储秀宫,方昭仪怒视着小高子,鸢雀等人,凤目圆睁,气得青筋直爆。
“昭仪娘娘,李玉儿这个贱人,已经是奄奄一息,现在咱们的手下,在京城倾巢而出,到处传播谣言,京城的贵族平民,人人相信,李玉儿已经名声狼藉,臭名远扬,李玉儿就算垂死挣扎,也行将就木了!”仇团儿一脸狡诈地对方昭仪说道。
“牛夫人,这李玉儿十分精明,听说她聪明灵气,神机妙算,我们虽然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但是李玉儿能从容隐居,我们还是不能灭掉李玉儿这个后患呀!”方昭仪心中担忧,一脸愁眉对仇团儿说道。
“昭仪娘娘,我们已经陷害了李玉儿,而且那些编造的李玉儿所谓禽兽变态事迹,也已经传得家喻户晓,我们现在是骑虎难下,只有一鼓作气,再计谋一计,把李玉儿完全逼疯害死!”仇团儿一脸蛇蝎恶毒,对方昭仪睚眦道。
“再计谋一计?牛夫人,我们怎么布下这个天罗地网,让李玉儿完全众叛亲离,不得好死?”方昭仪心急火燎地询问仇团儿道。
“昭仪娘娘,我们只有对李玉儿进行暗中的干扰破坏,让李玉儿动作失措,然后再用一计,一箭双雕,既逼死李玉儿,又扳倒紫宸殿那个贵妃娘娘!”仇团儿卑劣歹毒地奸笑道。
含凉殿,小高子宣布了封锁含凉殿的圣旨,金吾卫在宫门外锁上死锁,以公主养病,包围了含凉殿。
“昭仪娘娘,前线的军报已经到了京城,程节在战场失踪,凯旋大军似乎在半路,中了敌军的埋伏。”储秀宫,鸢雀向方昭仪欠身道。
“程节真的失踪了,好,若是在现在稀里糊涂,恍恍惚惚的李玉儿身上,再雪上加霜,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可能就真的精神崩溃了!”方昭仪一脸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再说含凉殿,在秋夜中,一片凄然,李玉儿心如刀绞,凭栏寡欢,窗外的骚扰侮辱声,接二连三,在李玉儿刚刚伤愈的伤口上,又重重地撒了盐。
“冷香,窗外好像在传说,程节在战场中了敌军埋伏,失踪了?”李玉儿瞠目结舌,肝肠寸断,怀疑地目视着黯然的冷香。
“公主,外面的谣言,一派胡言,这些狗腿子,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攻击侮辱公主,公主安心休息吧!”冷香柔声劝慰李玉儿道。
紫宸殿,万寿公主李宝儿听说李玉儿在含凉殿被封锁囚禁,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地跑到了寝宫,向晁贵妃欠身,一脸焦急道:“母妃,儿臣听说玉儿又被栽赃污蔑居心叵测,这是有卑劣小人在暗中阴谋控制,玉儿不会与朝臣勾结的!”
“宝儿,这些小人,只是些拙劣的欺骗诡计,母妃坚信,玉儿不会勾结外臣暗中造反,小人隐蔽在我们不能发现的旮旯,暗中窥视,陷害嫁祸,宝儿,现在不能焦急,而要镇定从容,母妃绞尽脑汁,思忖这隐蔽在暗处的阴暗元凶,就是宫中的嫔妃!”晁贵妃一脸和颜悦色地对李宝儿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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