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竟然是安乐公主要弑母?”李忱大惊,瞠目结舌。
“皇上,安乐公主已经病了几个月,每日神经兮兮,上次在花园刺杀女官若鸢,就是因公主稀里糊涂,以为有人在骂她,才造次伤人的。”周衮向李忱禀奏道。
“皇上,公主的确是怔忡之症,而且十分敏感,上次公主暗中勾结仆射白敏中,心怀叵测,就是想秘密报复皇上与贵妃娘娘,臣怀疑,上次紫宸殿赏赐御香,毒害龙胎的案子,也是公主暗中干的!”储秀宫太监小高子向李忱打千道。
“这个混账东西,自己自食其果,咎由自取,竟然还恨朕与她母妃,真是忤逆!”李忱气得七窍生烟,拍案站起。
“皇上,公主已经野心勃勃,而且疯狂,臣建议皇上,养虎遗患,不如灭了遗患派宫人赐鸩酒。”周衮,丞相牛僧孺,跪下向李忱禀奏道。
“不,皇上,公主是被人栽赃,公主岂会怨恨母妃?”白敏中,元珍,向李忱跪下叩首道。
“马元贽,派人把公主禁足在清思殿!”李忱暴跳如雷。
含凉殿,弱柳扶风的李玉儿,被宫人押出了寝宫,在一片悲惨秋风下,怯生生地进了荒芜的清思殿。
“公主,麝月被小人逼供,招供公主吩咐她潜入紫宸殿点火暗害贵妃,而上次暗害龙胎,也是公主暗中阴谋!”冷香一脸悲恸,对李玉儿说道。
“麝月被逼供,那她的厢房岂会查出打火石?”李玉儿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公主,因为公主要在书房读书,而含凉殿又不送蜡烛,所以麝月就暗暗去拿了打火石,想暗暗给公主一灯。”冷香痛哭流涕道。
“真是卑鄙恶毒,冷香,有人在暗中挑拨栽赃,真是没有料到这些卑劣的狗腿子,竟然能这样不知羞耻地编造出这种谣言,陷害我们!”李玉儿杏眼圆睁,痛心疾首。
“公主,暗害我们的,是储秀宫方昭仪,听说仇团儿也在暗暗地与方昭仪狼狈为奸,她们狼子野心,妄想取代晁贵妃娘娘,而害死公主,就是为她们拔掉这颗肉中刺!”冷香寡欢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我们被禁足在清思殿,这个宫殿早就荒芜,把我们囚禁在此,就是企图虐待暗害我们,一步一步地逼死我们!”李玉儿颦眉凝视着冷香,黯然寡欢道。
清思殿,自宫门被封锁后,狗腿子的骚扰侮辱就日夜开始了。
“不要脸的,你被你的驸马程节卖了,真是蠢,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还公主?真是贱骨头,就是个野种,竟然连母妃也恨,真是畜生禽兽!”
“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李玉儿,你还有脸吗?皇家公主,竟然被奴才这样看着,日夜羞辱,你还要脸吗,自尽吧,这样也是不污掉公主!”清思殿外,已经歇斯底里,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奸细,故意有条不紊地干扰破坏,大声侮辱,冷香被吵得眩晕,真是怒发冲冠。
“这些狗奴才,真是恬不知耻,日夜在外侮辱破坏,闹得宫里日夜不安宁,公主,真是欺人太甚!”冷香撅着小嘴,一脸委屈地来到李玉儿的床榻前。
李玉儿虽然弱不禁风,但是却十分沉着,她蹙眉对冷香灵气一笑道:“冷香,这些狗贼,就是暗中骚扰,制造假象,装神弄鬼来逼吓我们,这些狗腿子的诡计,早就露出马脚,那些谣言都是故意编造的,他们想羞辱我们,就煞费苦心地歪曲丑化本公主,还厚颜无耻地传播谣言,挑拨本公主,冷香,这些狗贼就是龌蹉下流,无赖恶毒,我们就坐观成败!”
再说方昭仪,突然假装好人,在储秀宫向李忱欠身乞请,说晁贵妃上次是被陷害,自己也是冤屈了晁贵妃,请求向晁贵妃谢罪。
“皇上,臣妾真是太孟浪了,上次因为心疼皇上的龙胎,竟然相信晁贵妃下毒,最后水落石出,竟然是安乐公主李玉儿如疯似狂,报复嫁祸贵妃娘娘,臣妾真是愚蠢,竟然没有料到公主竟然这样歇斯底里,皇上,臣妾请皇上下旨恢复贵妃娘娘的封号。”方昭仪一脸娇滴滴,故意撒娇弄痴道。
“昭仪,你真是宽宏大量,起来,朕已经决断了,册立你为妃!”李忱笑容可掬,亲自扶起婀娜多姿的方昭仪,喜不自胜道。
“臣妾谢皇上!”方昭仪眉飞色舞,向李忱欠身柔情蜜意道。
清思殿,万寿公主李宝儿,小心翼翼地悄悄来到殿内,看视被囚禁在宫里的李玉儿。
“妹妹,现在你在清思殿身子好吗?病愈了吗?”李宝儿向殿内小声喊道。
须臾,李玉儿明眸噙泪,来到了大门。
“宝儿姐姐,我会自己保护自己,暂时没人能逼死我,但是姐姐,暗中陷害母妃,挑拨我们母女关系的元凶,我已经猜到了,就是方昭仪与仇团儿,暗中与方昭仪狼狈为奸的,还有丞相牛僧孺!”李玉儿一脸聪明,对李宝儿郑重地轻启丹唇道。
再说清思殿外,程节日夜暗中调查后宫,想为李玉儿翻案,但是大明宫是皇宫,外官不能随便留宿,所以程节只有嘱咐千牛卫大将军郑超,暗中进入千牛卫,调查大明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