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清思殿,各宫的宫人,正巧过了,听到一些人沸沸扬扬,冷嘲热讽。
“囚禁在清思殿里的,就是那个千夫所指的公主,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忤逆淫荡,胡作非为,现在宫里宫外,人人都笑死了,到处都有人在骂她,人人都窥视着她那灾星扫把样!”几名宫女,一边走,一边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大明宫外,程节悲痛欲绝,驾驭着白马,小心翼翼地近了宫墙,眺望清思殿,程节泪如雨下。
囚禁,皇宫就是一个大的大牢,昔日,程节问李玉儿,最喜爱的理想是何?李玉儿蹙眉一笑:“若是我能协下生双翼,自由自在飞上天,我就最高兴了!”
“蠢丫头,你怎么可能有翅膀飞上天?”程节凝视着浪漫稚气的李玉儿,捂嘴一笑。
“大哥,清思殿已经变成冷宫了,我派人查消息,储秀宫的宫人,常常欺负清思殿,而且日夜干扰破坏清思殿休息,那些狗奴才,还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地虐待侮辱折磨嫂子!”方钱一脸愤慨,对程节说道。
“方钱,我大唐又要大祸将至了,陷害玉儿的元凶,我思忖,就是丞相牛僧孺,仆射方美,储秀宫的方贵妃,仇府的仇团儿,后宫与丞相勾结,心怀叵测,野心勃勃,蠢蠢欲动,听说白敏中已经被栽赃扳倒了,后宫的小人与控制朝廷,权倾朝野的丞相狼狈为奸,我害怕,大唐的朋党又要开始鸡争鸭夺了!”程节忧心忡忡道。
“大哥,宫里传说,方贵妃已经为皇上诞下七皇子,皇上亲自为七皇子起名李潜,朝廷有人传说,皇上恐怕要立七皇子为储君!”方钱向程节拱手道。
“朝中已经是内忧外患,方钱,我们怎样,能把信笺传给李玉儿?”程节凝视着方钱。
“大哥,你看,在大明宫外的湖里,有一条小溪,宫里的宫人,常常用秋天的红叶写上古诗,沿着小溪传出来,而宫外的亲人也从这小溪,向宫内送消息。”方钱带着程节到了一条小溪前,对程节拱手道。
程节凝视着小溪,只见这溪水清粼,让人神清气爽。
“方钱,找红叶,我给玉儿送封信!”程节乐不可支道。
清思殿,冷香执着水桶,去水井打水,突然,她发现花园的池塘内,有几片红叶,沿着溪水,流到了池塘内。
冷香十分奇怪地在池塘里捞出红叶,定睛一瞧,不由得欢天喜地,迅速跑进了寝宫。
“公主,信笺,驸马传的信笺!”冷香笑盈盈地呈着红叶,来到李玉儿的书案前。
李玉儿仔细端详,只见红叶上,竟然是一首诗:
启程琼楼霁月熠,一往情深红叶玉。
心有灵犀清思殿,颦眉文竹琴俱林。
“程节,这个呆傻的!”李玉儿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痛哭流涕,眉尖若蹙。
“公主,程驸马他定会救我们的!”冷香凝视着弱柳扶风的李玉儿,哭得梨花带雨。
“公主,又在疯癫了?这白日,是又发病了吗?”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棍子的打击声。
储秀宫,小高子来到方贵妃的面前,向方贵妃打千道:“贵妃娘娘,清思殿的奴才,监视李玉儿,发现李玉儿在寝宫里大哭。”
“贱人,终于心理崩溃了?小高子,本宫必定要这个不要脸的出洋相,丑态毕出,要她被人人皆知,众目睽睽之中,被人侮辱讥笑!”方贵妃面目扭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大明宫的宫墙外,已经天上明月了,程节仍然傻傻的,眺望着清思殿,子夜,冷月寒潭,程节痛不欲生。
“程节?这个小子还在喜爱李玉儿那个不要脸的!”仇府,斥候向仇团儿禀报,仇团儿气得七窍生烟,大声咆哮道。
“娘子,程节对李玉儿那是情有独钟,情深意笃,他那是拼死呀!”斥候对仇团儿说道。
“进宫!”仇团儿一脸扭曲,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带着丫头雀儿,出了仇府。
储秀宫,李忱神采奕奕,移驾寝宫,命方贵妃侍寝,仇团儿进了宫,太监小高子与宫女鸢儿向仇团儿欠身道:“牛夫人,皇上今晚移驾储秀宫,夫人可能不能进去请安了。”
“贵妃娘娘得皇上专宠,李玉儿,程节,你们是死无葬身之地!”仇团儿一脸狰狞,咬牙切齿道。
仇府,仇团儿回到府内,斥候仇狗向仇团儿禀报道:“娘子,我们在朱雀大街,发现程节与二皇子秦王李荣,在暗中查案,小子在街上,查到了李玉儿的诗文!”
仇狗呈上诗文,仇团儿仔细一瞧,气得青筋直爆:“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还写诗写文,为自己翻案,揭露老娘,真是胡作非为,有恃无恐,仇狗,派人去四处传播谣言,编造李玉儿一些变态故事,这个贱人全部的劳什子,都是偷盗的,她就是个皮厚无耻的贼,仇狗,造谣时,化妆冒充成程节的人,我们给李玉儿送一个颠倒黑白,制造假象,贼喊捉贼,装妖作怪!”
朱雀大街,无赖嘴脸的奸细,到处传播谣言,一派胡言,闹得长安城乌烟瘴气,三人成虎,大明宫外,程节仍然驾驭着白马,暗暗地来到宫墙外,眺望着清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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