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三年,皇帝李忱敕旨,擢升程节为兵部尚书,程节之父程胜为户部尚书,大唐大败吐蕃,收复安西都护府,张义潮被封为节度使。
大明宫后宫,李玉儿仍然囚禁在荒芜的清思殿,秋窗风雨,秋花惨淡。
窗外的秋雨,又绵绵,这个夜,李玉儿弱眼横波,泪眼婆娑。
“公主,晚上仍然忧虑失眠吗?”冷香带着锦被,睡在了李玉儿的身边。
“冷香,你就睡在我身旁吧,这个世态,你我姐妹,只有与子同袍了。”李玉儿颦眉凝视着冷香,凄然一笑。
大明宫外,方贵妃与仇团儿的狗腿子,又开始阴谋害人,有条不紊地在清思殿与长安城,编造谣言,到处挑拨。
“冷香,方贵妃与仇团儿这两个毒妇,真是人才,谣言编造得十分漂亮,天衣无缝,什么事都能连在一起,让人精神振奋!”李玉儿一身青衣,坐在书房,眉尖若蹙,凝视着冷香,一脸镇定。
“公主,您不是生病了吗?”冷香怔怔地凝视着李玉儿。
“冷香,这个世上,假亦真,真亦假,狡黠的陷害者,就是装神弄鬼,让你兴高采烈,就好像是妄想症一样!”李玉儿一脸聪慧,蹙眉凝视着冷香,俏皮一笑道。
“这次是一定能吓死李玉儿了,贵妃娘娘,这草木皆兵,风声鹤唳,我们的谣言铺天盖地,又接二连三,李玉儿现在就是个呆子疯子,敏感恐怖,只要我们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精神崩溃!”储秀宫,骚扰了一晚的仇团儿,与小高子来到了储秀宫。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真是丑态毕露,现在不但是长安城,我大唐各地,人人侮辱李玉儿,这个贱人是人人皆知,千夫所指。”方贵妃踌躇满志地诡笑道。
“贵妃娘娘,程节那小子,这次也该功亏一篑,完全死心了。”仇团儿朱唇浮出诡笑。
程府,程节自打被擢升兵部尚书后,一直思忖怎么为李玉儿翻案。
“大哥!”方钱入了程节的屋子,眉开眼笑地请来了秦王李荣。
“李荣!”程节大喜过望,步到李荣的面前,向李荣温暖地拱手:“秦王爷,现在朝廷人仰马翻,乌烟瘴气,小人暗中为非作歹,兴风作浪,现在我们大唐男子,定要忠心耿耿精忠报国,为大唐消灭这些狼子野心的小人!”
“程兄,母妃现被丞相牛僧孺陷害,被废黜为才人,禁足于承乾宫,而公主又被囚禁清思殿,白敏中白大人,也被污蔑贬职,现在,牛僧孺炙手可热,控制了朝廷,我们要消灭这些卑劣恶毒的小人,只有斩钉截铁。”李荣一脸忧心,郑重对程节拱手道。
“秦王,朝廷的小人,本来就飞扬跋扈,杀气腾腾,牛僧孺权倾朝野,若是不扳倒牛僧孺,大唐的朋党党争,将更加丧心病狂!”程节一脸浩然正气,向李荣作揖道。
“大哥,千牛卫大将军郑超也来觐见!”这时,郑超和方钱,心急火燎地来到了程节书房。
“程大人,现在朝廷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牛僧孺的奸细四处散布谣言,不但后宫一片大乱,连前朝也是明争暗斗,我大唐就要摇摇欲坠了!”郑超一脸忧虑,向程节拱手道。
“郑将军也是大义凛然的人,虽然现在长安城沸沸扬扬,波涛汹涌,但是那些造谣小人已经露出了马脚!”程节一脸沉着,谈笑自若地对李荣郑超说道。
“程节,难道牛僧孺等人传说的长安朋党,都是流言蜚语?”李荣惊愕地凝视着程节。
“对,就是谣言,牛僧孺故意传播这些谣言,恐吓挑拨,虚张声势,朝廷的朋党,昔日李德裕是丞相时,牛僧孺被扳倒贬黜,但是现在,皇上扳倒了宦官,改弦更张,朝廷已经没有炙手可热,权倾前朝的朋党了,牛僧孺故意捕风捉影,编造流言,陷害白敏中与安乐公主暗中联系,妄想篡权,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皇上登基,李德裕贬黜,朋党以落花流水,安有权倾朝野的朋党?牛僧孺的心腹,编造谣言,虽然十分狡狯,但是却欲盖弥彰,牛僧孺污蔑白敏中结党篡权勾结公主,其实也露出了他自己的马脚,这小子拙劣伎俩,我程节已经十分知道了。”程节胸有成竹道。
“程节,你这么说,那朝中围攻白敏中的文武百官,都是制造的假象?”郑超醒悟道。
“秦王,郑将军,牛僧孺之所以传播谣言,陷害白敏中与公主勾结,要结党谋反,就是要连累晋王李燮,也被扳倒,他能顺手牵羊,立方贵妃的七皇子李潜为太子!”程节聪慧地对李荣郑超分析道。
大明宫,含元殿,早朝,大唐的文武百官,因为御史孙仁禀奏弹劾白敏中秦王李荣,晋王李燮狼狈为奸,结党营私,大殿上,两派明争暗斗,互相臭骂,一片大乱。
“白敏中与秦王晋王勾结结党?”李忱俯视慷慨激昂的双方官员,大声问道。
“启禀皇上,白敏中不但勾结秦王晋王,还与太后娘娘的弟弟勾结,收买官员,卖官鬻爵,皇上,白敏中不但结党营私,还勾结皇亲国戚,企图挑拨皇上的亲人,白敏中真是罪恶滔天,皇上,臣叩请皇上,将白敏中等奸臣明正典刑,囚禁秦王与晋王!”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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