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钟粹宫才被公主劝慰,永和宫的人又气焰嚣张,光天化日欺负公主的母妃,这是在侮辱公主呀!”冷香一脸愤怒,嘟着小嘴对李玉儿劝道。
“卫才人的父亲是中书省侍郎卫忠,她自然是狐假虎威,而方贵妃故意把卫才人放到母妃邻近,与暗害我们是一样的阴谋,就是要干扰破坏,让我们日夜不安!”李玉儿弱眼横波,一脸谈笑自若道。
“公主,宫外那些到处编造谣言,污蔑公主的奸细,真是阴险卑劣,他们明目张胆,有恃无恐,随便编造公主一些胡说八道的谣言,诬陷侮辱公主,这些狗奴才这样疯狂,就是为了侮辱我们含凉殿,现在连公主的母妃也被侮辱,公主,不能再忍了,我们向皇上禀报吧!”冷香气愤愤地对李玉儿说道。
“向父皇禀报?我们有铁证吗?证明在外传播谣言的元凶是方贵妃?冷香,现在我们不但要沉着,更要矜持,韬光养晦,若是我们被那些狗腿子激得愤怒,他们正好陷害我们!”李玉儿柳叶眉一弯,循循善诱地对冷香劝慰道。
长安大街,程节与方钱走在大街上。
秋花惨淡,秋风萧瑟,程节来到朱雀大街,眺望安乐公主府,只见府邸已经荒芜,不由得心中神伤。
“大哥,现在长安城到处都有人传播流言蜚语,歇斯底里地歪曲丑化公主,公主现在在皇宫一定也是郁郁寡欢!”方钱见程节失魂落魄,对程节道。
“这个长安城,虽然是大唐的京城,士族皇亲都聚集城中,但是,这里也是最危如累卵的地方,那些隐蔽在暗中的小人,不可能让我们正常的去看这真实的街市,他们暗中挑唆离间,让我们自相怀疑,还煞费苦心的编造谣言,制造假象,让我们以为已经四面楚歌,大难将至,大唐的京城,在阴谋与卑劣,野心与权利的鸡争鸭夺下,现在是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曹地府!”程节对方钱苦口婆心地说道。
“你们没料到吧,暗中传播谣言,陷害兵部尚书兼驸马程节的元凶,竟然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
“程节的夫人?安乐公主不是与程节形影相随,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吗?怎么会暗中传播谣言陷害她的驸马?”暮云春树酒楼,一群客人在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大哥,这些狗东西,说什么狗屁不通的话?”方钱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就要冲上酒楼。
“方钱,这些传播谣言的狗奴才,真是蠢的好笑,竟然企图挑拨离间,怂恿我怀疑玉儿?这些狗贼的龌蹉谣言,拙劣伎俩,我程节已经是知道了!”程节凝视着方钱,神清气爽道。
“程节不信李玉儿会传播谣言陷害他?但是就算程节对李玉儿情深意笃,他也一定有怀疑的人,牛薛,你暗暗去各地,找昔日与程节有仇,或是被程节排挤的人,煽动欺骗他们,与程节不共戴天,我们要连续制造假象,让别人以为,程节名声狼藉,是被仇人所暗害,与我们没有任何干系!”仇团儿一脸睚眦,面目扭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储秀宫,方贵妃也在绞尽脑汁,苦想虐待打击李玉儿的阴谋。
“贵妃娘娘,我们暗中查了许多皇亲国戚,若是在京城传播李玉儿的谣言,我们就打着郑国舅,夔王,魏国公等前朝官员的旗帜,煽动群情激奋,利用这些炙手可热的皇亲大臣,攻击李玉儿,若是前朝的文武百官争先恐后向皇上弹劾,李玉儿就是奄奄一息,大祸将至了!”仇团儿进了宫,对方贵妃献计道。
含元殿,辰时,文武百官,议论纷纷,窃窃私语,皇亲国戚,贵族大臣,都在议论李玉儿那些被传播的谣言。
“早朝!”这时,李忱戴着幞头,上了丹墀。
“皇上,现在京畿等地,谣言鸡犬不宁,乌烟瘴气,人们传说,大唐将有大难,而昔日安乐庶人墓挖掘出的墓志铭又被人传了出来,人们都传说,现在的安乐公主,就是红颜祸水的大唐灾星!”中书省侍郎杨嗣,门下省给事中李钰,向李忱禀报道。
“安乐公主是大唐灾星?这是前朝的谣言,现在竟然还有龌蹉之徒在暗中传播,胡说八道!”李忱拍案大怒。
“皇上,安乐公主忤逆德劣,自册立后,公主的谣言就传得鸡犬不宁,满城风雨,那些谣言,都十分卑劣。”丞相牛僧孺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安乐公主这个封号,是先帝昔日为了奖赏破案的公主册封的封号,虽然前朝有弑父的安乐庶人,但是朕的女儿,岂会是大唐灾星?真是胡说八道,这些小人散布谣言,血口喷人,朕思忖,定是那些泼皮无赖不知羞耻的长舌妇,才会这样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李忱大发雷霆道。
“公主,方贵妃与仇团儿这两个毒妇,害人真是越来越下流了!”含凉殿,一脸气愤,嘟着小嘴怔怔的冷香,悻悻然回到书房,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前朝的事,我也听到了,那些文武百官又挖出先帝时大唐灾星的谣言,对本公主肆无忌惮的造谣!”李玉儿弱眼横波,明眸倩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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