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嵩,我程节是兵部尚书,大唐的二品官员,岂能包庇公主?正是因为臣天下为公,一秉大公,发觉小人篡夺太子之位的野心,这才禀报皇上!”程节一脸坚强道。
“安乐公主为非作歹的事,朕会派官员调查,退朝!”李忱见双方刀光剑影,大声命道。
下朝后,丞相牛僧孺,中书省仆射方美,门下省给事中仇虎,在丞相府聚集。
“丞相,现在我们前朝与后宫内外夹攻,再加上后宫有人传播谣言,到处传播李玉儿那些变态故事,早就把李玉儿搞得臭名远扬,名声狼藉,虽然刺客没有刺杀成功,但是李玉儿推倒卫昭仪,害卫昭仪流产,此事李玉儿逃不了!”给事中仇虎狡猾地笑道。
“这次我们派人倾巢攻击,围攻安乐公主李玉儿,而皇上却暗暗擢升了白敏中为翰林学士兼户部尚书,这次就是白敏中的心腹元珍拼死为李玉儿翻案,两位,皇上一面对我们信任,一面又暗暗擢升白敏中,老夫猜,皇上是不愿朝廷里我们权倾朝野,而要给我们的另一面,也任命一派,这样两派对峙,互相牵制,皇上就能平安控制朝廷,皇上确是足智多谋,雄心勃勃,我们这次要扳倒安乐公主,让皇上废黜晁贵妃与长子晋王,不能倾巢总攻白敏中一派,这样就不会让皇上担心我们一派在朝廷独自尊大!”牛僧孺老谋深算,对方美与仇虎嘱咐道。
延英殿,李玉儿来到了大殿,亲自向父皇李忱解释了那日推倒卫昭仪的事。
“父皇,那日在后花园,儿臣与冷香香君赏海棠花,没有料到卫昭仪杀气腾腾,带着苏儿禽嬷嬷冲过来,见着我们就举鞭乱打,冷香与香君为了保护儿臣,挡在儿臣面前,这时,钟粹宫的袭才人正好也来了,看见卫昭仪在后花园飞扬跋扈,就拔刀相助,最后双方混乱,不知道谁推了卫昭仪,卫昭仪就倒在地上,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李玉儿郑重欠身,向李忱禀道。
“袭才人当时也在后花园?”李忱十分惊愕。
过了半晌,一脸爽直的袭才人,一脸无惧地从钟粹宫来到延英殿,向李忱欠身道了万福,轻启丹唇,说了当日后花园卫昭仪杀气腾腾欺人太甚的事。
“皇上,当日卫昭仪带着十几名太监宫女嬷嬷,欺负安乐公主,臣妾刚巧来到后花园,见那些奴才穷凶极恶打人,就与卫昭仪吵了几句,但没有料到,在混乱时,卫昭仪好像被人推了,倒在地上,那时,安乐公主被冷香香君挡在面前保护,臣妾可以证明,不是公主推的!”袭才人铿锵禀道。
“卫昭仪不是安乐推倒的?”李忱大惊失色。
“皇上,袭才人与安乐公主沆瀣一气,当日卫昭仪被推倒,袭才人也暗中帮着安乐公主,皇上明鉴,不能信袭才人的证明!”袭才人身边的方贵妃,跪在李忱的脚下。
“袭才人,你刚刚禀报是真?”李忱目视着一脸正直的袭才人问道。
“皇上,臣妾禀报,都是真相,若是欺骗皇上,请皇上赐死臣妾!”袭才人一脸无惧地顽强道。
“皇上,卫昭仪被推倒,就算不是安乐公主恶毒,也是她的心腹暗中推卫昭仪,所以安乐公主仍然是不能抵赖!”方贵妃对李忱欠身道。
“皇上!”就在此时,孟才人与陆美人,也到了延英殿,如花似玉,姹紫嫣红地向李忱欠身。
“孟才人,陆美人,你们当日也在后花园,当日后花园,你看见安乐公主推倒卫昭仪了吗?”李忱一脸郑重,目视着两位妃嫔问道。
“启禀皇上,是安乐公主指挥奴婢推卫昭仪的,因为安乐公主每天多疑,总是疑神疑鬼,怀疑卫昭仪派人骂她,所以在后花园,安乐公主故意激怒卫昭仪的奴才,然后趁机派人推倒了卫昭仪,这样不是安乐公主亲手暗害,混乱中,安乐公主就可装作无辜,抵赖她的大罪!”孟才人怒视着李玉儿,绘声绘色,说得口若悬河。
“玉儿,你自己不亲手害卫昭仪,却暗中指挥奴婢暗害卫昭仪,真是胡作非为!”李忱怒视着李玉儿,龙颜大怒道。
“父皇,卫昭仪不是儿臣的宫女推倒的,父皇思忖,当日在后花园,卫昭仪命令宫人与我们冲突,她躲在后面,这时袭才人正巧步到小径,与卫昭仪说理,这时,卫昭仪与袭才人面对面,身边有宫人,在混乱中,卫昭仪突然倒地,是倒在袭才人的面前几十步,这时卫昭仪的身边,没有儿臣与袭才人的人,父皇,这暗中趁火打劫的元凶是谁,请父皇思忖!”李玉儿一脸从容,牙尖嘴利,古灵精怪地对李忱欠身道。
“方贵妃,安乐公主刚刚的叙述确是有理,混乱中,卫昭仪是怎么在宫人的簇拥中被推倒?”李忱茅塞顿开,怒视着方贵妃质问道。
方贵妃瞠目结舌,吞吞吐吐。
“好了,马元贽,你派人,把咸福宫的奴婢都送到慎刑司审讯!”李忱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李玉儿出了延英殿,才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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