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现在皇上每日宠幸那卫昭仪,我们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娘娘,卫昭仪这个女人,十分狡狯,而且野心勃勃,她比晁贵妃,张才人,孙妃,更加的让人不寒而栗!”储秀宫,仇团儿对愁眉苦脸的方贵妃说道。
“卫昭仪,这个装神弄鬼的贱人,当年如不是本宫推荐她进宫,她安能入宫得到皇上的宠幸,现在,这贱人鸡犬升天,平步青云,就与本宫反目,这个过河拆桥的贱人!”方贵妃凤目圆睁,勃然大怒,举起茶盅,砸在地上。
“贵妃娘娘!”这时,小李子从外面进来,向方贵妃叩首道:“贵妃娘娘,方嬷嬷带着人去咸福宫,好像是骂了卫昭仪一些脏话,卫昭仪对着皇上痛哭流涕,皇上已经下旨,杖责方嬷嬷了!”
“真是混账,这个卫昭仪欺人太甚,竟然打本宫的人!”方贵妃气得青筋直爆,命令鸢雀,搀扶自己去咸福宫。
再说方贵妃到了咸福宫,便听见咸福宫外,疯狗一般的尖叫。
几名魁梧的宫人,举着板子,对着方嬷嬷,凶狠地打下。
“这个恬不知耻的老奴才,竟然敢忤逆犯上,侮辱昭仪,打!”李忱怒不可遏地命令道。
咸福宫外,方嬷嬷被打得屁滚尿流,呜呼哀哉,方贵妃步到方嬷嬷面前时,方嬷嬷已经变成一堆臭肉。
“皇上,卫昭仪欺人太甚,打狗亦要看主人,方嬷嬷是臣妾的奴婢,她卫昭仪竟敢打死方嬷嬷!皇上,卫昭仪这是在侮辱臣妾!”方贵妃痛哭流涕,跪在李忱的脚下。
“方贵妃,你真是胡说八道,你派这些狗奴才,日夜干扰破坏卫昭仪休息,是想害卫昭仪堕胎吧,你真是蛇蝎恶毒,竟然妄想害朕的皇子,现在你还敢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说卫昭仪侮辱你!”李忱怒气填膺,怒视痛哭流涕,抓住自己衣袂,撒娇弄痴的方贵妃,大声叱骂道。
“皇上!臣妾膝下也有七皇子李潜,难道卫昭仪这个狐媚子腹内的孩子,就比七皇子尊贵吗?”方贵妃娇滴滴地跪在李忱的面前。
“你这个毒妇,马元贽,送方贵妃回储秀宫!”李忱更加愤慨,大声命令马元贽道。
储秀宫,方贵妃一脸焦头烂额,花容失色,在鸢雀的搀扶下,心如刀绞地回到寝宫。
“贵妃娘娘,皇上宠爱卫昭仪,这卫昭仪又聪慧灵气,会唱会舞,还会弹琴,宫中的人都传说,卫昭仪是仙女,所以才天衣无缝,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仇团儿见方贵妃一身狼藉,哭哭啼啼,十分委屈,就故意步上前,对着方贵妃雪上加霜地挑拨道。
“仇妹,卫昭仪这个贱人,本宫决然不能让她把腹中那个野种生下来!”方贵妃面目扭曲,咬碎银牙道。
“贵妃娘娘,我们要害卫昭仪,就要有一个掩护,仇妹思忖,这次我们就一石二鸟,暗害卫昭仪堕胎,再嫁祸李玉儿,让她们不得好死!”蛇蝎心肠的仇团儿,眸子一转,又相处了一条卑劣恶毒的奸计!
“仇妹,我们就嫁祸李玉儿!”方贵妃茅塞顿开,凝视着仇团儿,奸笑道。
再说含凉殿,自打程节去了回鹘后,李玉儿就再次黯然神伤,万念俱灰,在含凉殿的书房,每日郁郁寡欢。
“公主,您不要再流泪了!”冷香见李玉儿日日泪眼婆娑,不由得很心疼地劝慰道。
“冷香,这秋夜,是让我多愁善感,但是,虽然含凉殿四面楚歌,一片静谧了,但是,本公主是不会感到孤独的,因为,本公主还有你,香君,麝月荷花这些同生共死的姐妹。”李玉儿凝视着冷香,俏皮一笑。
再说秋夜,窗外秋雨绵绵秋夜长,寝宫冷香,而同时,咸福宫,卫昭仪眉飞色舞,倒在李忱的怀里。
“卫昭仪已经五个月了,皇上竟然还让她侍寝,真是个蛊惑皇上的狐狸精!”方贵妃坐着肩舆,眺望着灯火通明的咸福宫,气得一蹦三尺高。
“贵妃娘娘,卫昭仪十分奸诈,她早就向皇上推荐了自己的一个宫女花薛儿,这个小蹄子,长得如花似玉,冰肌雪肤,又与卫昭仪有点相似,所以皇上龙颜大悦,竟然册立花薛儿为美人!”鸢雀向恼羞成怒的方贵妃禀告道。
“真是狐媚子!本宫定要把她那胎给堕下来!”方贵妃凤眉一竖,大动肝火道。
再说咸福宫,自打卫昭仪为安乐公主李玉儿说情后,李忱就下旨,答应让李玉儿随便出入含凉殿等宫殿,并可去承乾宫探望母妃晁贵妃,李玉儿对卫昭仪,心中感谢,自从卫昭仪有喜后,李玉儿就常常来咸福宫,与卫昭仪谈话,两人欢天喜地,莺声燕语,让后宫的妃嫔都十分震惊。
“公主真是聪明清高,在这大明宫,最有才华的女子,就是公主了,本宫自打入宫后,这后宫就是刀光剑影,尔虞我诈,只有公主是真挚对本宫好,昔日在后花园,本宫被人暗害,还连累了公主,真是十分后悔!”卫昭仪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她笑容可掬地凝视着珠环翠绕,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李玉儿,握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倩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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