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方贵妃与卫妃狼狈为奸,在大明宫更加丧心病狂地传播谣言,挑拨李玉儿与程节的关系,还故意挑起混乱,教唆骨肉相残。
但是李玉儿灵气聪明,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已经猜到了小人的奸计,她谈笑自若,劝慰冷香。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谣言的总攻下仍然不信,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储秀宫,听说含凉殿没有动作,方贵妃恼羞成怒,对着仇团儿等人大动肝火道。
“贵妃娘娘,李玉儿与程节相亲相爱,心有灵犀,一般的谣言,当然不能骗了李玉儿,但是,对于别人,我们就可以制造假象,挑唆与李玉儿反目!”仇团儿嘴角浮出阴险的奸笑。
含凉殿,窗外秋风秋雨,李玉儿眺望皓月,颦眉黯然。
几日后,回鹘前线传来军报,程节率领大军,一帆风顺地回长安了!
“驸马回京了吗?”冷香听了这个消息,欢天喜地,跑到丹凤门询问金吾卫。
“冷香姑娘,程将军没有与大军一起回京!”金吾卫尴尬道。
冷香突然如五雷轰顶,张口结舌。
再说回鹘,因为李钗儿生了病,日夜黏着程节,程节凝视着模拟李玉儿楚楚可怜的李钗儿,心如刀绞。
“程节,我想见我们的孩子,听说我们的孩子现在养在万寿公主府邸里!”李钗儿故意撒娇弄痴道。
“钗儿,我明日就回长安,把孩子接来!”程节凝视着李钗儿的秋波,突然想到了弱眼横波,罥烟眉颦的李玉儿,不由得心如刀绞。
注视着程节出去的背影,李钗儿突然变了脸,露出了心狠手辣的真面目。
“王后,为何要在程将军面前冒充李玉儿那弱眼横波可怜兮兮的样儿?”李钗儿身边的宫女莺儿询问一脸狡诈的李钗儿道。
“因为本宫对程节的全部太清楚了,此人对李玉儿的爱,已经疯狂,他与李玉儿,就是骨肉灵犀,所以这种情种男人,看到别的人也像他心疼的心上人李玉儿一样,怯生生的,就定会激出他对那个女子的同情,程节这个弱点,已经被本宫死死的控制了,莺儿,安心吧,过半年,程节定会回回鹘!”李钗儿一脸城府,卑劣恶毒地奸笑道。
再说含元殿,兵部尚书程节,玉树临风,器宇不凡,穿着朝服,英气逼人地步上了玉阶,向李忱高举朝笏,禀奏在回鹘的大胜仗!
“程节,你是我大唐的英雄,有你与这些满腔热血的少年将军同心协力,为大唐冲锋陷阵,我大唐一定可以盛世重现!”李忱龙颜大悦。
“玉儿!”下朝后,程节急不可耐,向含凉殿飞了过去,身后的方钱,跑得喘气。
静谧的含凉殿外,几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宫人,正在外面隐蔽,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地辱骂李玉儿。
“恬不知耻!”程节怒发冲冠,冲向这些泼皮龌蹉的狗腿子。
“程节那个禽兽回来了!”含凉殿前,传来流氓的冷嘲热讽声。
“欺负玉儿的狗贼,我程节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程节热血沸腾,两手老拳,出神入化,如狼似虎,冲进这些泼皮中,万夫不当,所向霹雳,打得这些泼皮头破血流,哭爹叫娘,血肉横飞,人仰马翻。
程节看见是储秀宫的太监小李子,抓住这个狗奴才的衣袂,如排山倒海的几拳,打得这小子屁滚尿流。
“玉儿!”程节冲进了宫门,迫不及待地进了李玉儿静谧的书房。
李玉儿凝视着窗外的湘妃竹,正看书,突然,程节那中秋之月的脸,呈现在了李玉儿的明眸前。
“程节!”李玉儿心中大喜,笑靥如花地站了起来。
程节含情脉脉,眉眼弯弯,凝视着颦眉的李玉儿,心疼地搂住李玉儿。
“玉儿,这才一年多,你就更瘦了,看你这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样儿,我真是心疼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让自己胖点!”程节情深意笃地端详着李玉儿那孤高的瓜子脸,温暖地说道。
大唐大中六年,回鹘被大唐打败,回鹘大汗颉汗,向大唐朝贡,大唐的安西暂时一片太平,李忱雄心勃勃,又在长安城昭告天下,调查土地兼并,把乡绅圈占百姓的土地,还给百姓,并免天下赋税,赈济难民,并派官员帮助贫穷百姓复业,让天下百姓,人人有钱赚,人人穿衣吃饭。
李忱的改革敕旨,在士族内,引起了汹涌。
士族大家兼并的土地,将要被朝廷重新平均,一些文武百官,接二连三来到丞相府,向丞相牛僧孺大哭。
“皇上就是被白敏中安乐公主这些奸佞教唆的,大唐的皇帝,竟然要丈量我们士族世袭的土地,这是强盗,那个白敏中与李玉儿,就是大唐最大的禽兽!”官员们异口同声,群情激奋,牛僧孺虽然面上劝说,却暗中心花怒放。
“丞相,这是扳倒白敏中元珍杨嗣一党的最好机会,我们再编造写谣言,雪上加霜,激起京城亲贵的群情激奋,那这个白敏中,就成了替罪羊了!”牛府,一脸狡狯的元伯,向牛僧孺献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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