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人上了匿名的奏折,举报含凉殿安乐公主,与太医院暗中狼狈为奸,太医院中的太医定有人与安乐公主里应外合!”延英殿,仆射方美,向李忱呈上了奏折。
李忱阅读了奏折,一脸怀疑:“安乐公主收买了太医院的太医?”
“皇上,老臣已经派人调查了太医院,竟然发现,含凉殿的宫女香君,从前在紫宸殿伺候过先帝的王才人,而太医院中一名祝太医,曾经是王才人推荐进太医院的,上次祝太医告了卫妃娘娘的状,原因就是卫妃娘娘陷害香君。”方美向李忱禀道。
“方美,你的意思是说,祝太医与含凉殿宫女香君有私情?”李忱醒悟道。
“是,皇上,若是香君与祝太医真有私情,那祝太医就定是被安乐公主收买,而安乐公主常常派香君去太医院,与安乐公主勾结的太医,定是祝太医,皇上,安乐公主居心叵测,老臣以为,七皇子八皇子病重,与太医院的药有关系!”方美一脸郑重地向李忱禀奏道。
“混账,马元贽,派人去含凉殿与太医院,缉捕香君与祝太医!”李忱怒火万丈,大声命令道。
再说含凉殿,冷香心急火燎地跑回大殿,正巧遇见香君。
“香君姐姐,不好了,祝太医被小人弹劾,皇上下旨,要缉捕祝太医与姐姐你,此事很可能会牵连公主,那些小人可能会趁机污蔑公主与太医院勾结,暗害七皇子与八皇子!”冷香喘着气,焦急地对香君说道。
“那些狗贼穷凶极恶,若是真的牵连公主,公主就又有大祸了!”香君心中忐忑不安,急得惊慌失措。
“香君姐姐,快躲起来吧!”冷香劝说香君道。
“不,冷香,若是我躲了,公主就有难了,你去禀报公主,香君去延英殿,向皇上自首与祝太医的私情!”香君一脸无惧,勇敢毅然出了含凉殿。
“香君姐姐!”冷香急得手忙脚乱,迅速跑到书房禀报李玉儿。
“香君这丫头,竟然去自首了!”李玉儿听了冷香的禀告后,眉尖若蹙,吩咐冷香道:“冷香,我们去延英殿!”
再说香君,视死如归,跪在李忱的丹墀下,一身是胆地向李忱叙述了自己与祝太医的私情。
“皇上,虽然昔日奴婢与祝大人同在王才人的紫宸殿,但奴婢后来对公主殿下,是忠心耿耿,所以奴婢请皇上不要多疑,奴婢不会为先帝报复皇上,而奴婢与祝大人,是在紫宸殿一起相濡以沫的朋友,奴婢与祝大人是有私情,但是从没勾结计划害人,此事与公主,没有一点关系!”香君一脸坚强,向李忱叩首道。
“香君,你与祝太医有私情,虽然是犯了宫规,但是朕认为,男女相爱,乃是理直气壮之事,朕不杀祝太医,也不杀你,马元贽,拟旨,罚香君去辛者库,而祝太医贬黜为百姓!”李忱下旨道。
“谢皇上!”香君叩首道。
“香君,你这个傻丫头,为何把这大事都一个人背了锅?”含凉殿,李玉儿泪眼婆娑,步到香君的面前,执着香君的素手,如雨带梨花。
“公主,是奴婢连累了公主!”香君跪在李玉儿的面前。
“混账!香君这个小蹄子,竟然为了李玉儿,一个人背了私情的大罪,只被罚去辛者库,李玉儿又逃出我们的陷阱!”储秀宫,方贵妃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摔了茶盅,鸢雀方双喜等人跪在方贵妃的脚下。
“贵妃娘娘,香君被罚到辛者库,李玉儿对香君,必然十分惭愧,奴才建议,贵妃娘娘不如用香君这个小蹄子,控制住李玉儿,我们派人殴打香君,李玉儿定然怒发冲冠,我们就引李玉儿进入我们的埋伏,栽赃给她!”方双喜一脸凶恶,对方贵妃建议道。
辛者库,香君进去后,就被辛者库的奴婢排挤围攻,辛者库人人歧视香君。
方双喜带着一群狗奴才,狗仗人势,每日在含凉殿干扰破坏后,就来到辛者库,命人殴打香君,香君虽然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但是仍然一脸不屈。
“香君姑娘,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为何要白白被这样虐待呢?公公我有一个建议,只要你向皇上举报,安乐公主李玉儿就是巫蛊的罪魁祸首,暗中帮助晁贵妃巫蛊诅咒七皇子八皇子,本公公保你下辈子平步青云!”方双喜一张母狗长脸,浮出恶毒的奸笑。
“狗贼,你妄想!公主孤傲高洁,她才不会害皇子,更不会谋反!”香君杏眼圆睁,怒视着一脸不知廉耻的方双喜,义正辞严地大骂道。
“小蹄子,想死!来人,继续打!”方双喜气急败坏,大声咆哮道。
“公主,听说这次暗中向皇上告密的,就是永和宫孙妃,这个女人,懦弱胆小,竟然暗中陷害公主与香君!”含凉殿,嘟着小嘴的冷香,气冲冲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
“冷香,孙妃虽然懦弱,但是她是不会倒打一耙,口蜜腹剑,背后害人的,此事定是卫倪方贵妃等毒妇,嫁祸离间,让本公主与孙妃同室操戈!”李玉儿一脸精明,对冷香沉着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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