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李玉儿,用计挑拨方贵妃与卫妃卫倪反目,大明宫,方贵妃对卫倪十分狐疑,便在李忱身边,讲了卫倪所谓的罪恶,李忱大为光火。
“娘娘,储秀宫方贵妃这几个月像是对我们切齿痛恨,长安城谣言乌烟瘴气,皇上派人暗查,最后调查出是夔王李滋的阴谋,皇上龙颜大怒,把夔王训斥,并训斥了夔王的养母方贵妃,方贵妃恐怕是怀疑娘娘暗暗陷害夔王,所以也在皇上身边编造娘娘的流言!”咸福宫,太监方双喜,一脸狡黠,对愁眉的卫倪道。
“本宫会陷害夔王?这方贵妃也是疯疯癫癫的,竟然对本宫也疑神疑鬼!”卫倪杏眼圆睁。
“娘娘,现在后宫的妃嫔,听方贵妃的懿旨,都不敢来咸福宫请安,方贵妃这是要我们众叛亲离呀!”苏儿愁眉苦脸道。
“这方贵妃,竟然倒打一耙,她是害怕本宫的皇儿得到皇上的宠爱,被册封太子吧?”卫倪的嘴角浮出鄙夷的笑。
大明宫麟德殿,中秋家宴,各宫妃嫔,都花团锦簇,姹紫嫣红,穿着色彩斑斓的襦裙,风情万种地向皇帝李忱欠身道了万福。
李忱眉飞色舞,他的身边,坐着方贵妃,与卫妃,孙妃。
云昭仪,孟昭仪,陆才人,张才人等妃嫔,向贵妃行六肃礼。
“今夜明月霁光,我大唐百姓安居乐业,太平盛世,朕在麟德殿赐宴,各宫妃嫔,皇亲亲贵,大家都要欢天喜地。”司礼太监马元贽呈上了爵杯,李忱持着爵杯,环视穿着吉服的各宫妃嫔皇亲亲贵,笑容可掬地说道。
方贵妃瞥着身边的鸢雀,须臾,鸢雀拉着只有四岁的七皇子李潜,摇摇晃晃地来到李忱的面前,向李忱跪下呈上了酒杯。
“父皇,儿臣祝大唐国富民强,祝父皇寿与天齐!”幼稚的李潜,幼稚的话,让李忱欣喜若狂。
“好,朕的潜儿,才四岁,就这么忠孝,我李家的皇嗣,风华正茂,英雄出少年呀!”李忱命鸢雀抱着小李潜,来到自己的面前,李忱抱着小李潜,眉开眼笑。
“苏儿,抱本宫的皇儿来!”卫倪目视着方贵妃骄横跋扈,气得七窍生烟,小声命令苏儿道。
“娘娘,魏王才两岁?”苏儿一脸窘道。
“方贵妃!”卫倪大动肝火。
次日,含元殿,仆射方美,门下省侍中杨嗣,节度使石雄,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请李忱下敕旨,在大明宫开书房,教七皇子八皇子读书。
“好,李钰,朕命你兼为翰林院学士,在大明宫书房,教皇子读书!”李忱命令李钰道。
“娘娘,虽然皇上下旨开了书房,命翰林院学士教皇子读书,但是我们八皇子才两岁,而七皇子李潜,已经被方贵妃教得聪明灵气,以后我们魏王八皇子,若与李潜争夺太子之位,一定不能呀!”咸福宫,方双喜对卫倪禀告道。
“方双喜,现在本宫的皇儿与方贵妃的李潜争夺太子之位,这大明宫,各宫的妃嫔都唯方贵妃马首是瞻,本宫若与方贵妃争夺,一定处于下风,但是双喜,若是本宫让承乾宫那个色衰爱弛,人老珠黄的晁氏死灰复燃,就是以夷制夷,我们让晁氏方贵妃互相牵制!”卫倪眸子一竖,目视着方双喜,一脸得意道。
“娘娘,千万不能让晁氏平反呀,晁氏有长子李燮与秦王李荣,而且还有万寿公主,安乐公主,若晁氏翻身东山再起,我们就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了!”方双喜向卫倪叩首道。
“方双喜,你所言极是,这晁氏就是我们的后患,一定不能让她东山再起,但是双喜,现在后宫,又有谁能牵制方贵妃呢?”卫倪绞尽脑汁,愁眉苦脸道。
“娘娘,孟昭仪,云昭仪!这云昭仪,不是李玉儿的后宫小姐妹吗?我们帮助她擢升为妃嫔,既挑拨反间了李玉儿与云昭仪的关系,又利用了云昭仪,不是一石二鸟吗?”方双喜阴险地奸笑道。
再说大明宫,李忱下朝后,带着马元贽,在太液池后花园遛弯,突然,方贵妃执着云昭仪的柔荑,乐不可支地来到了后花园的绛雪亭,李忱眺望绛雪亭,但见一如花似玉,花枝招展,冰肌玉骨,婀娜多姿的女子,穿着白色的襦裙,在绛雪亭为方贵妃鼓瑟。
“好,好乐好琴!”李忱神采奕奕,大步流星步到绛雪亭,凝视着冰肌玉骨的云昭仪,抚掌笑道。
“皇上!臣妾是来后花园,向贵妃娘娘乞请给含凉殿多送食物。”云昭仪见是李忱,立刻向李忱盈盈欠身道了万福。
“云昭仪,安乐公主在含凉殿,没有食物吗?”李忱古怪地问道。
“启禀皇上,因为晁贵妃娘娘被废黜禁足,后宫那些墙头草,都故意歧视欺负含凉殿,每日御膳房送给含凉殿的饭,全是隔日的。”云昭仪一脸正气,向李忱欠身道。
“方贵妃,朕命你暂时统摄六宫,公主养病的含凉殿,怎么连食物都是隔日的?”李忱大动肝火道。
“皇上,臣妾就是因为云昭仪向臣妾禀了这事,才与云昭仪在绛雪亭商量。”方贵妃欠身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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