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不知廉耻的狗贼,来人,把这几个下流的劳什子逮捕,送去刑部,每人打七十大板!”那几个男子看见程节,故意暗中嚼舌根,冷嘲热讽李玉儿,程节更加怒火万丈,大声命令侍卫道。
“程节,你个色鬼!真不要脸,竟然为个女人要打老子!”那个猥琐的老男回过头,程节仔细一瞧,竟然是丞相牛僧孺的公子,牛薛,与仆射卫良的公子卫额哲,中书省给事中石师的公子石藩。
“这群猥琐龌蹉的纨绔,来人,都剥了下衣,就在这杖打!”程节眼睛瞪得血红,愤慨地命令道。
几名愤怒的侍卫,个个义愤填膺,把这几个纨绔恶魔押在地上,举起板子,仇恨地狠狠打下,几十板子后,牛薛卫额哲石藩等人皮开肉绽,屁股开花,一嘴臭骂,屁滚尿流地从暮云春树酒楼逃走了。
“相父,那个程节,要造反了,竟然敢打我们士族公子的屁股!”再说恶少牛薛,捂着屁股,连滚带爬地跑到牛薛的府里,嚎啕大哭地向牛薛告了程节。
“程节,这小子真是胆大妄为,为非作歹,欺人太甚!”牛僧孺见牛薛被打得丑态毕露,顿时气得青筋直爆,立刻跑到大明宫向李忱告状。
“皇上,程节那厮,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暮云春树酒楼,明目张胆,毒打朝廷官员,而且,被打的都是朝廷大员的公子听说因为他们议论了一些李玉儿的丑事,那程节就发病了!”延英殿,牛僧孺痛哭流涕高举朝笏,向李忱告状道。
“这程节,竟然这么孟浪,光天化日在酒楼打架?”李忱气得七窍生烟。
“皇上!”李忱来到咸福宫,那卫妃卫倪也是哭得乌烟瘴气,泪如雨下,向李忱跪下,莺声道:“皇上,臣妾的哥哥卫额哲,只是议论了安乐公主几句家喻户晓的谣言,那程节就怒气填膺,像发病一样对臣妾的哥哥乱打,皇上,安乐公主自己名声狼藉,长安城内外,人人皆知,他程节就算是疼安乐公主李玉儿,也不应打人!”卫倪哭得楚楚动人,呜咽道。
“程节这小子,真是蠢!”李忱大发雷霆。
次日,含元殿,大动肝火的李忱,目视着一脸从容的程节,大声问道:“程节,你是大唐的英雄,有勇有谋,为朝廷劳苦功高,但是你却在长安城,这样孟浪造次,你为了安乐公主,竟然打了几名朝廷官员,这些官员,还是朝廷重臣的儿子,现在朝廷内外,议论纷纷,群情激奋,你真是蠢!”
程节跪在李忱的丹墀下,一脸斩钉截铁地铿锵道:“皇上,这些畜生,传播谣言,害得安乐公主身败名裂,安乐公主忠孝贤淑,冰雪聪明,虽然有时也尖酸刻薄,但是我程节最知道自己的妻子,玉儿是心里有大善,她只是有些孤傲,有些要强,但是却有博爱之仁!”
“程节,你护妻,老夫知道,但是你为了公主,竟然这么孟浪鲁莽,竟然殴打朝廷官员,你这样胆大妄为,是忤逆皇上!”丞相牛僧孺,怒不可遏,指着程节叱道。
“程节,你虽然血气方刚,但是却孟浪造次,中书省拟旨,贬黜程节为兵部侍郎。”李忱凝视着程节,嗟叹命令道。
“公主,不好了,驸马为了公主,在暮云春树酒楼打了牛薛卫额哲石藩等人的板子,皇上龙颜大怒,撤了驸马的兵部尚书之职,就连程老大人,也被贬黜了。”含凉殿,手忙脚乱的冷香,进了李玉儿的书房。
“程节中了卫倪的刺激之计,这卫倪真是卑劣恶毒,狡黠狡诈,她工于心计,本公主,也暂时不能想出计谋扳倒她!”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道。
“公主,驸马被撤职,公主在宫外就没有了靠山,而后宫,方贵妃与卫妃勾结,明目张胆煽动妃嫔反对贵妃娘娘,公主现在又在宫里养病,若不想法子反攻,大祸将来呀!”冷香劝说李玉儿道。
“冷香,卫倪机关算尽,就是要用谣言,来歪曲丑化母妃与本公主,让后宫与各地都看不起母妃与大哥,姐姐,只要我们的尊严被谣言破坏了,就算母妃是皇贵妃,也定然不能统摄六宫,卫倪这一计,虽然慢,但是却又阴又恶,她计划,若是母妃大哥被人看不起,母妃的统摄六宫的尊严被蹂躏,母妃就管理不了后宫,那卫倪就可以趁火打劫。”李玉儿冥思苦想道。
“公主,那我们怎么止住那谣言呢?”冷香愁眉不展,询问李玉儿道。
“冷香,谣言是暂时不可止住的,卫倪与方贵妃狼狈为奸,编造传播很多污蔑诋毁我们的谣言,这些谣言传到宫外,外面不明真相的人就会四处散布,最后满城风雨,三人成虎,真真假假,现在我们只有让卫倪与方贵妃,在母妃的统摄下,叩首乞求!”李玉儿双眉紧蹙,对冷香道。
再说延英殿,自打万寿公主李宝儿送祝汉贞进入大明宫后,李忱在日理万机后,就命祝汉贞给自己说书演戏,自己神清气爽,戌时就命司礼太监马元贽,去钟粹宫宣云昭仪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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