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侍郎要我们交出魏博的兵权?好,为了向皇上表示臣的耿耿忠心,臣现就呈上魏博节度使大印!”石雄,呈上了帅印,跪在李忱的脚下。
“好,两位爱卿真是对朝廷忠心耿耿!”李忱欣喜若狂。
再说牛僧孺,为李忱劝服了魏博节度使,李忱龙颜大悦,不但没有惩治牛僧孺的大罪,还把白敏中的奏折毁了,石雄与袁采,在京城肆无忌惮,胆大妄为,为了建筑自己的国公府,竟然挟持百姓,而石雄与袁采的部下,在京城更是为非作歹。
“贵妃娘娘,云昭仪病重,我们又派人挑拨孙妃与晁氏对峙,张才人吓得隐居景仁宫,现在这大唐的皇贵妃,已经是四面楚歌,紫宸殿无人敢进入请安了!”再说储秀宫,卫妃卫倪,一脸得意忘形,沾沾自喜,对珠环翠绕的方贵妃笑道。
“卫妃,这晁氏统摄六宫才两个月,宫里就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皇上就算要册立她为正宫,也无人服她这个皇贵妃了!”方贵妃血红的朱唇,露出讥笑。
“贵妃娘娘,听宫人说,魏博节度使石雄袁采,被牛僧孺骗进了京城,交了兵权,皇上已经册封两人为国公,这两个霸王,不但带了侍卫,还从魏博带来了夫人,这两个诰命,现在也是气势汹汹凤冠霞帔了!”卫妃明眸一瞥,对方贵妃说道。
“那两个节度使?卫妃,他们在外面为非作歹,兴风作浪,干我们什么事?”方贵妃噗嗤笑道。
“贵妃娘娘,这是借刀杀人的最好机会,那两个国公夫人进宫觐见,我们就暗暗挑拨,挑唆两个国公夫人与晁贵妃安乐公主不共戴天!”卫倪灵机一动,露出了卑劣的奸笑。
再说鲁国公石雄的夫人白氏,卫国公袁采的夫人秦氏,飞扬跋扈,珠环翠绕,穿着短襦大氅,百褶红裙,婀娜多姿来到紫宸殿,向晁皇贵妃请安。
今日晁皇贵妃坐在软榻上,和颜悦色,左右坐着方贵妃,卫妃孙妃与孟昭仪,梅昭仪,陆才人,张才人。
白氏与秦氏,花团锦簇,楚楚动人向晁皇贵妃盈盈欠身,六肃三跪。
“两位国公夫人免礼!”晁皇贵妃笑容可掬道。
白氏与秦氏,自认为有国公依仗,十分骄横,对晁皇贵妃,一脸鄙夷,竟然气势汹汹地自己坐到了晁皇贵妃的身边,各宫妃嫔,见两人这样骄横无礼,顿时窃窃私语。
“皇贵妃娘娘,皇上册封臣妾为诰命,臣妾向皇贵妃娘娘请安行礼,自是宫规,但是皇贵妃娘娘,你竟然这样轻蔑我们。”白氏随便拿起案上的茶盅,随便地喝了一口,却是冷茶,顿时杏眼圆睁,一歪嘴道。
“白氏,皇贵妃娘娘统摄六宫,是皇上的正室,你竟然以下犯上!”晁皇贵妃身边的女官桃夭,见白氏一脸跋扈,欺人太甚,顿时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大声训斥白氏道。
“大胆奴才,我们禀告皇贵妃,你竟然敢说话!”秦氏一脸睚眦,大声辱骂桃夭道。
“两位国公夫人,你们不尊宫规,桃夭只是提醒一声,你们又为何这样发怒?”晁皇贵妃目视着狐假虎威的两人,一脸正经道。
“皇贵妃娘娘,你也知道不能忤逆犯上,臣妾都是士族闺秀出生,而皇贵妃娘娘,听说在嫁给皇上前,只是一个民女,我们姐妹难道要向一个民女叩首吗?”白氏一脸气焰嚣张道。
“大姐,既然皇贵妃娘娘想治我们,我们就回国公府吧!”秦氏瞥着一脸狰狞的白氏,装妖作怪道。
两个国公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气势汹汹地出了紫宸殿。
“真是混账东西,欺人太甚!”孙妃与张才人见晁皇贵妃气得一脸苍白,都十分愤慨,劝慰晁皇贵妃道。
再说白氏与秦氏,扭着腰肢,耀武扬威地步到轿子前,突然,她们听到甬道有人在纷纷议论。
“真是小人,看看她们那仗势欺人的嘴脸,不就是国公夫人吗?竟然在后宫这么气势汹汹旁若无人!”
“大姐,这些奴才是在议论我们呀!定是那个晁贵妃指使她们故意侮辱我们!”秦氏一脸孟浪,对白氏嚼舌根道。
“晁氏那色衰爱弛,身份卑贱的贱人,也敢反击我们?她以为天下人都不晓得,李玉儿与程节那些淫荡龌蹉不要脸的丑事,还装妖作怪以为自己是皇贵妃,是主子?真是白日做梦!那李玉儿与她母妃一样,都是不要脸的贱婢!”白氏柳眉倒竖,一脸泼地大声辱骂道。
“启禀两位国公夫人,娘娘听说卫国公夫人有了身孕,请两位夫人去太液池小憩!”这时,一名婀娜多姿,如花似玉的宫女,步到两人的面前,向两人欠身柔声道。
“今日我们两位刚刚进京,精疲力尽,就到紫宸殿向皇贵妃请安,你们主子确该让我们呢休息休息!”白氏母狗眼一转,脸上浮出笑。
再说两位国公夫人,来到了太液池的水榭里,宫女请两人在软榻小憩,那白氏一脸跋扈,气焰嚣张地坐在了软榻上。
就在这时,突然,那水榭下,透出了湖水,而且须臾就淹到了白氏与秦氏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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