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皇宫里竟然又出现了巫蛊诅咒!”李忱大吃一惊,如同五雷轰顶。
“皇上,皇贵妃娘娘是被陷害冤枉的,上次就有小人嫁祸娘娘!”这时,晁皇贵妃身边的宫女桃夭,跪在李忱的脚下,为晁皇贵妃解释道。
“启禀皇上,这从太和宫外的焚化库外捡到的人偶,必然不是紫宸殿的东西!”过了半晌,司礼太监马元贽与宫女茜雪检查后,向李忱叩首禀奏道。
“那这劳什子是哪个宫的?”李忱质问道。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从内务府查过了,这几日,向焚化库送东西的,只有含凉殿!”次日,延英殿,金吾卫将军杨鱼,向李忱禀报道。
“含凉殿?是安乐公主的含凉殿吗?”李忱大惊,大声询问道。
“启禀皇上,这做人偶的缎子,就是含凉殿从内务府领的,而且奴才已经查了这个月的内府注,含凉殿暗中将衣物食物药物等东西送去钟粹宫。”杨鱼向李忱拱手道。
“马元贽,请公主来延英殿!”李忱忧心忡忡道。
“终于查出了,这就是真相,虐害长安十几年的巫蛊摄魂罪魁祸首,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这十几年被害的大家都去找李玉儿那妖妇报仇呀!”长安朱雀大街,暗中制造假象,挑起混乱的奸细,潜入长安街巷,到处传播谣言,挑拨反间,还装神弄鬼,无所不用其极,污蔑李玉儿是个妖女。
“这安乐公主,听说脑袋有病,是神经病吗?昔日,她就威风八面地带着千牛卫四处抓巫蛊妖人,难道,巫蛊妖人就是她自个儿?她是自个儿跟自个儿反对?”一名被欺骗的路人,奇怪地询问一张狗脸的奸细道。
“是,都是这安乐公主的幻听,幻觉,安乐公主她疯了,听说是因为驸马的事,大脑受了刺激,就每日神经兮兮,说后宫有人害她!”奸细们说得栩栩如生,联袂献丑。
“这安乐公主,对百姓很好,而且与平民打成一片,一点都没有公主的傲气,她怎么会是疯了呢?”一个有些怀疑的路人询问道。
“你就中了计了吧,安乐公主是在装模作样,收买人心,而且,你们看看她那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样子,看着就有问题,她就是被刺激得!”一名奸细母狗眼一转,巧舌如簧,绘声绘色地诈骗道。
“唉,真是可惜了,如花似玉,贤淑善良的公主,竟然受刺激疯了!”一些同情李玉儿的人,嗟叹一声,都怏怏走了。
“哈哈哈,我们几句谣言,就随随便便,轻轻松松让那些同情李玉儿的人都走了,李玉儿这次真是众叛亲离孤掌难鸣了!”咸福宫,听了方双喜的禀告,卫妃卫倪更加得意忘形。
“娘娘,奴才们已经无所不用其极,把真相反过来编造谣言,现在京城人人都晓得李玉儿是疯子,而且人人都以为李玉儿就是巫蛊摄魂的元凶,现在人们异口同声,群情激奋,这李玉儿,已经变成天下的仇人!”方双喜一张长狗脸,浮出了沾沾自喜的谄笑。
“方双喜,继续派人,到处传播谣言,把李玉儿那些所谓的丑事,到处散布,一定要让人人皆知,人人都瞧不起这个李玉儿!”卫倪目视着芊芊玉指上的金护指,脸上浮出蛇蝎的笑。
“李玉儿,你给我走出来,真是不要脸,你敢害本宫的孩子,竟然还不敢出来!”再说辰时,大早晨,含凉殿外突然鼎沸喧哗。
冷香打了细帘子,出去眺望,只见孟昭仪在宫女海棠的搀扶下,像一个骂街泼妇一样,指着含凉殿的窗棂,大声大骂。
“昭仪娘娘,你腹中的子嗣,不是我们公主下毒害的!”冷香一脸正义,步到孟昭仪的面前。
“啪!”孟昭仪十分骄横,对着冷香的面颊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冷香泪如雨下。
“孟昭仪,你怀疑本公主下毒害了你的孩子,你可以来质问本公主,为何要毒打本公主的宫女?”就在这时,杏眼圆睁,一脸孤傲的李玉儿,披着藕色缎子大氅,一身是胆地来到孟昭仪的眼前。
“安乐公主,你真是冰肌雪肤,如花似玉呀!这万寿公主早就嫁了郑颢,和颐公主去回鹘和亲,而安乐公主到现在,却没有子嗣,而你的那个驸马,也被囚禁在刑部,公主真是金枝玉叶呀!”孟昭仪故意冷嘲热讽道。
“昭仪娘娘,这几日,后宫有人传播谣言,那些一派胡言,血口喷人的谣言铺天盖地,但是本公主没有毒害你的孩子!”李玉儿罥烟眉倒竖,目视着孟昭仪断然道。
“哈哈哈,安乐公主,你还真是不要脸,你就是巫蛊摄魂的元凶,现在长安城内外,人人皆知,你还在装无辜,装可怜!”孟昭仪仰面冷笑,从海棠的手中拿起一把宝剑,就向李玉儿刺来。
“公主!”在这危若累卵之际,冷香挺身而出,挡在了李玉儿的面前。
“冷香!”李玉儿见冷香挡在自己眼前,说时迟那时快,一粉拳,打在海棠的圆脸上,那海棠一声惨叫,手内的宝剑落下,现场摔了个倒栽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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