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父皇正在大怒,我们这时去向父皇禀奏真相,父皇必然更加火冒三丈,我们鸦雀无声地在含凉殿里,那些狗贼反而没有机会污蔑诋毁本公主!”李玉儿颦眉瞥着冷香,从容地说道。
“娘娘,我们的人已经彻底把大明宫控制了,含凉殿外,与邻近的宫殿,日夜都有我们的人骚扰监视,李玉儿这次是众叛亲离,不得好死了!”咸福宫,欣喜若狂的苏儿与方双喜,向卫妃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贱人,不会这么轻松惨败屈服,本宫冥思苦想,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会继续倔强顽抗,拼死揭露本宫,为晁氏翻案,现在李玉儿是困兽犹斗,我们一定要逼得李玉儿四面楚歌,山穷水尽!”卫倪凤目一转,一脸卑鄙恶毒,吩咐方双喜道。
“金枝玉叶,大唐的安乐公主,曾经的天之骄女,现在竟然这么焦头烂额,真是灰头土脸,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拂晓,含凉殿外,老男龌蹉猥琐的讥笑与冷嘲热讽声,与老妪小孩的大声嘲笑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公主,这些狗贼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但在宫里传播谣言,还煽动一些二五郎当的人,来围攻我们,公主,我们出去,与这些狗贼打一仗!”冷香气得咬碎银牙,撅着小嘴,义愤填膺地来到李玉儿的书房。
“冷香,心中要静谧,这些小人,只是装妖作怪,虚张声势,装神弄鬼,故意制造假象恐吓我们含凉殿,你去外面瞧瞧,鸦雀无声,完全就无人,这是宫里的毒妇,笼络了回鹘妖怪,用巫蛊妖法制造的幻像!”李玉儿一脸沉着,弱眼横波,镇定地凝视着冷香。
“妖法?”冷香一脸古怪。
“娘娘,我们的人都围攻了几日了,但是李玉儿仍然鸦雀无声,这李玉儿是在幻想有救兵吗?”咸福宫,一脸奇怪,莫名其妙的方双喜与苏儿,怏怏地来到卫妃卫倪的面前。
“李玉儿只是精神胜利,自欺欺人,她以为只要不管闲事,关门隐匿,本宫就不能虐待她了吗?方双喜,出皇宫去本宫娘家与牛丞相的府邸,大家联起来,编造谣言,到处散布,说安乐公主李玉儿企图谋反,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自己拉小山头!”卫倪一脸恶毒皮厚,命令方双喜道。
次日,含元殿早朝,文武百官,如排山倒海,异口同声,七嘴八舌,向李忱弹劾安乐公主李玉儿的很多有恃无恐胆大妄为,胡作非为的罪名。
“皇上,安乐公主真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有公主府的奴婢告状,说安乐公主李玉儿,以下犯上,竟然穿着皇上的龙袍,在府邸招兵买马,还笼络朝廷官员,企图谋反,结党营私,卖官鬻爵,安乐公主的大罪,真是罄竹难书,就是昔日中宗时的安乐庶人,也不能相比!”丞相牛僧孺,在御史的伶牙俐齿后,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安乐公主竟然这么作恶多端?”李忱十分震惊。
“皇上,这些都有人证物证,是铁证如山,皇上虽然溺爱公主,但是中宗的殷鉴,皇上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呀!”牛僧孺故意语重心长地叩首道。
“万寿公主就是因为朕的溺爱,才会这样忤逆,这都是朕这个父皇,没有教好皇女!”李忱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皇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皇上下旨,废黜安乐公主!”牛僧孺与方美卫良等人,跪在李忱的脚下,争先恐后地禀奏道。
“皇上,安乐公主胆大妄为,为非作歹,驸马程节也是胆大包天,昔日程节为了安乐公主,竟在光天化日,杀死卫国公袁采,真是胡作非为,臣请皇上,也要把程节缉捕!”这时,一脸愤怒的节度使兼鲁国公石雄,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程节这小子?”李忱眼睛瞪得血红。
再说程节,听说李玉儿也被万寿公主皇贵妃的事牵连,被文武百官义愤填膺群情激奋地围攻,心中焦躁,方钱向程节拱手道:“大哥,我们这次可能救不了公主了,现在,我们连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救!”
“方钱,虽然狗贼得志,但是我程节决断不能让这些人渣败类伤害玉儿一根秀发,我们去含元殿,向皇上禀奏此案的真相!”程节一脸无惧,目视着方钱。
“大哥,现在我们是进不了皇宫的,牛僧孺的狗奴才,已经把我们兵部封锁了!”方钱嗟叹道。
“方钱,我们去丹凤门!”程节全力跳上白马,目视着方钱,一脸热血,好像视死如归。
“大哥!”就在此时,程节突然觉得心痛,捂住胸口,方钱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扶住了程节。
“大人,我们已经用巫蛊法,暗中袭击了程节,程节现在心如刀绞,疲于奔命,力不从心,他不能进皇宫救李玉儿了!”阴暗的旮旯,一名黑衣刺客,跪在仇团儿与牛薛的脚下,得意忘形地禀报道。
“程节这小子,为了李玉儿,这次是作法自毙,他是救不了李玉儿了,牛薛,趁着程节生病,我们派侍卫,缉捕程节!”仇团儿一脸阴险,对牛薛卑鄙扭曲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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