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在后花园为了救李玉儿,打死党项王子额卫哲,党项使者善克大怒,向李忱举报,文武百官也弹劾程节,虽然李忱下旨捕程节进刑部,但是程节却暗中带着方钱,在京城调查缉捕党项奸细。
“皇上,臣在长安大街小巷,缉捕了一百名制造混乱,传播谣言的党项奸细,这些人化妆为百姓,却潜伏在大街小巷,到处化妆成大唐官员,将巫蛊妖术摄魂罪名推给朝廷。”程节拱手向李忱禀奏道。
“若不是朕用借尸还魂之计,派你瞒天过海,朕定然想不到,党项竟然派了这么多奸细潜入长安,程节,朕思忖,党项人之所以能在大唐兴风作浪,到处杀害百姓,我大唐朝廷里,定有与党项勾结的猥琐汉奸!”李忱一脸郑重地对程节道。
“皇上,臣猜测,这个与党项勾结的汉奸,就是丞相牛僧孺!牛僧孺企图与方美狼狈为奸,拥立七皇子李潜为太子,所以牛僧孺就与党项沆瀣一气,企图用党项威逼皇上!”程节向李忱拱手道。
“牛僧孺这厮,做丞相这几年,权倾朝野,妄自尊大,昔日,朕要不是看他比李德裕忠厚勤勉,早就杀了他!”李忱大为光火道。
“皇上,牛僧孺做丞相这几年,已经飞扬跋扈,不但党同伐异,还结党营私,他已经成了第二个朋党李德裕。”程节郑重拱手道。
“牛李两派,党争了几十年,把朝廷闹得天昏地暗,乌烟瘴气,程节,朕今日决定,定要把朋党消灭,而这牛僧孺,勾结国丈方美,靠着后宫方贵妃,为非作歹,排除异己,他之所以能在朝廷骄横,就是后宫有方贵妃这个靠山,程节,朕命你暗中调查储秀宫方贵妃,若这方贵妃真的与牛僧孺内外勾结,并勾结党项,你就禀奏朕!”李忱凝视着程节,郑重命令道。
再说牛僧孺,以为程节被押进刑部,正得意忘形,这时,牛薛大步流星地进了大厅。
“你这个混账东西,每日在外吃喝玩乐,为非作歹,今天你回府干什么?是向老夫要钱吗?”牛僧孺瞥着身长七尺,一脸霸王的牛薛,大声斥责道。
“相父,程节没有被押进刑部,儿子派去监视刑部的奸细禀告,皇上暗中派程节去缉捕党项奸细了!”牛薛向牛僧孺禀告道。
“皇上暗中派程节调查奸细了?”牛僧孺大吃一惊。
再说咸福宫,李忱悻悻然来到寝宫,卫贵妃卫倪,婀娜多姿地向李忱欠身,李忱端详着如花似玉,柔情似水,曼妙细腰,楚楚动人的卫倪,欣然一笑,心旷神怡。
“皇上,听说程节为了救安乐公主,打死了党项王子额卫哲,皇上应怎么惩治程节?”卫倪莺声燕语问道。
“倪儿,程节这厮,孟浪造次,朕已经下旨把他押入刑部,但是这党项使者善克,朕已经送给他马车,送他回党项了!”李忱舒然笑道。
“皇上,您送党项使者回河西,那党项不是要谋反了吗?”卫倪大惊地凝视着李忱。
“党项奸细,潜入我大唐,到处巫蛊暗害百姓,编造谣言,挑起混乱,真是鲜廉寡耻,朕送善克回党项,就是要光明正大告诉党项大汗额赛,我们大唐不怕战争,若是党项要暗中来侵略,朕只有一句话,直捣龙城,虽远必诛!”李忱一脸雄心道。
“皇上,臣妾虽然不该干预朝政,但是臣妾这几日,心中也有些狐疑,那党项奸细能这样在长安为非作歹,若朝廷没有奸细与他们勾结里应外合,那些党项人岂能这样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卫倪眸子一转,故意莺声燕语道。
“倪儿,你也怀疑朝廷有人与党项里应外合?”李忱惊讶地目视着卫倪。
卫倪故意对着李忱柔声道:“皇上,臣妾前日亲眼看到储秀宫的方贵妃宫中,多了很多党项的蓝田玉,臣妾那时还奇怪,储秀宫怎么会送进这么多党项的劳什子?”
“方贵妃与党项人有联系?”李忱恍然大悟。
子夜,储秀宫,仆射令狐焘率领金吾卫,冲进储秀宫,宣布圣旨,搜查储秀宫,金吾卫穷凶极恶,到处搜查,闹得储秀宫人仰马翻,最后果在寝宫,发现了党项的贡品,蓝田玉。
“皇上,储秀宫真的发现了党项贡品,臣已经把储秀宫大宫女鸢雀押进慎刑司,刑讯招供!”次日,咸福宫,令狐焘来到寝宫,向李忱拱手禀奏道。
“这个贱人,竟然这么肆无忌惮,胆大妄为,敢卖国勾结党项!”李忱龙颜大怒,拍案叱骂。
“皇上,贵妃娘娘冤枉呀!”含元殿,李忱火冒三丈,命中书省拟旨,废黜方贵妃,仆射方美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眼前。
“方美,贵妃勾结党项,一定也牵连你这个国丈,郑超,带千牛卫去方府搜!”李忱龙颜大怒道。、
方府,千牛卫冲进大门,对方府抄家,最后查到党项贿赂方美的几千两银子,郑超向李忱禀奏,李忱暴跳如雷,命令金吾卫褫了方美的朝服,押进刑部,丞相牛僧孺,见方美被扳倒,吓得两腿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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