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乐公主要谋反了!”后花园,李忱带着马元贽,在花园遛弯,突然孟嫔与陆昭仪,吓得连滚带爬,花容失色,跑到李忱的面前。
“孟嫔,后花园出何事?”李忱奇怪地询问道。
“启禀皇上,夔王殿下刚才在后花园练武,突然被自己的宝剑刺伤,奴才们竟然发现,宝剑上有人下了毒!”孟嫔叩首道。
“有人下毒害朕的李滋?”李忱大吃一惊,迅速跑到了李滋练剑的后花园,只见李滋捂着血肉模糊,已经黑肿的右臂,痛不欲生。
“胡太医,有解毒的药吗?”李忱心急火燎,抓住胡太医的衣袂,大声质问道。
“启禀皇上,臣刚才查了那宝剑,那宝剑上的毒,是西域毒,臣虽然有解药,但是夔王殿下要完全解毒,还是看夔王殿下的身子了!”胡太医向李忱叩首道。
“孟嫔,你刚刚说安乐公主要造反,是何事?”李忱怒视颤栗的孟嫔,大声问道。
“皇上,这宝剑昨日被安乐公主借去了含凉殿,今日才还给夔王,臣妾没有料到,宝剑上竟然下了毒!”孟嫔跪在李忱脚下斩钉截铁道。
“岂有此理,马元贽,去含凉殿,请公主过来!”李忱怒视马元贽命令道。
过了半晌,弱不禁风,心神不宁的李玉儿,摇摇来到了李忱的面前。
“玉儿,李滋的宝剑,你是不是昨日借了,今日还给李滋?”李忱目视着颦眉的李玉儿,一脸怀疑地问道。
“父皇,是儿臣借的,昨日儿臣因为想练武,李滋小弟就来含凉殿教我,又把宝剑借给儿臣!”李玉儿郑重回答道。
“父皇,是儿臣把剑借给皇姐的!”疼得咬牙切齿的李滋,拼命向李忱说道。
“玉儿,你借了李滋的宝剑,为何今日还来,宝剑上就下了毒,李滋练剑,误伤右臂,竟然中毒!”李忱大动肝火道。
“父皇,儿臣岂会下毒害李滋弟弟?”李玉儿弱眼横波,一脸嗔怒道。
“皇上,就是李玉儿,她企图帮她的大哥李燮争夺太子之位,竟这样卑劣恶毒心狠手辣,在宝剑上下毒,毒害夔王殿下!”孟嫔一脸狰狞,指着李玉儿尖叫道。
“李玉儿,你在含凉殿,朕叮嘱你养病,但是你却更加胡作非为,有恃无恐,竟然为了你大哥争夺太子之位?你真是不孝!”李忱气得五内俱焚,指着李玉儿大声斥责道。
“皇上,安乐公主可能也不晓得宝剑被下了毒,臣妾请皇上,先禁足安乐公主,再调查此案。”这时,李忱身边的卫贵妃卫倪,向李忱欠身乞请道。
“好,冷香,送你们公主回含凉殿!”李忱命令冷香道。
“贵妃娘娘,我们的计谋成功,李玉儿一帆风顺被禁足了,娘娘今日在皇上面前,装模作样为李玉儿乞请,同情李玉儿,皇上对娘娘,已经没有疑心,娘娘只要把罪名推给孙妃,就成了!”恬不知耻,一脸谄笑的方双喜,对卫倪献计道。
“双喜,什么坏事都是孙妃做的,孙妃仇恨李玉儿,所以嫁祸陷害,像李玉儿这种不要脸的公主,残花败柳,还查什么案?没有人瞧得起她,都透彻心扉了,人人都在讥笑此人,还有什么脸继续学富五车?”卫倪龇牙咧嘴地诡笑道。
长安城,谣言再次激烈,那些说得有鼻子有眼,栩栩如生的谣言,传得人人自危,人们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听说安乐公主为了帮助晋王争夺太子之位,在夔王的宝剑上下毒!”
“这个禽兽不如的毒妇!”
“她还理直气壮写文章为自己辩解?”
“人人都看着她,还要脸?还写什么文章?”几个恬不知耻,鬼头鬼脑的奸细狗腿,故意在人群前窃窃私语,小声议论,到处传播谣言,搬弄是非,长安城再次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都是装的,李宝儿在府邸,仍然神采奕奕,朋友人来人往,公主府门庭若市?她都被废成庶人了,还装得雍容华贵!”万寿公主府邸,因为罗成儿的事,万寿公主李宝儿被废黜为庶人,但是李忱暗中派刑部尚书元珍调查,最后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罗成儿是中毒死亡,并不是万寿公主害死,李忱心中怀疑,取消了废黜万寿公主的敕旨,所以万寿公主李宝儿在府邸,仍然每日兴高采烈,驸马郑颢,听说公主被诬陷,这次终于回到府邸,用郑家的财宝,帮助李宝儿,夫妻两人,竟然在灾难之后,同心协力,重新和好,卫倪听说李宝儿正计划为李玉儿翻案,立即派了奸细,去万寿公主府挑起冲突,到处传播谣言,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路人,对万寿公主府围攻辱骂。
“公主,这些疯狗,真是鲜廉寡耻,竟然在府邸外这样胆大妄为,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挑衅!”郑颢听到外面的辱骂声,火冒三丈。
“郑颢,这些奸细都是卫贵妃的狗腿,卫倪这个狐媚子,定是听说我们要为玉儿翻案,所以下流龌蹉,竟然派奸细日夜骚扰破坏!”李宝儿凝视着郑颢,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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