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曾经在程节的府邸做过小厮?看你么这龌蹉的村样,你们只要招供程节谋反,本官就让你们下辈子都荣华富贵!”令狐焘见方钱与孙飞顽抗,就派人抓了程节府邸的几个邻居百姓,大声威胁威吓。
“程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他为大唐精忠报国,冲锋陷阵,我们不能随便陷害诋毁程大人!”一人大义凛然地回答道。
“小子,你还敢为程节辩白?你与程节都是反贼,把他打死!”气得七窍生烟的吴奇,大声咆哮道。
狱卒把那个人押到大牢,几个人乱打,把那人当场打得鼻青脸肿,七窍流血死了。
几个百姓吓得颤抖。
“看到了吗?老子整你们这些底层的刁民,就像踩死一个臭虫,你们谁还敢给程节讲话,就死!”吴奇面目扭曲,一脸狰狞,嚎叫着恐吓几个百姓道。
“大人,程节是想造反,他早就与安乐公主李玉儿计划好了,要篡位弑君,他就是个禽兽,全部的坏事,都是程节做的!”其中一个人,两腿战栗地跪在吴奇的脚下。
“好,让这个小子在状纸上画押!”吴奇得意地仰面大笑。
京城,变成了阴暗城市,牛僧孺卫良,仇虎等人,集中阴谋狼狈为奸,四处搜集程节谋反的黑材料,并且收买一些士族,到处编造程节所谓的变态淫荡故事,到处传播,煽动不明真相的人乱叫乱跳,辱骂围攻,。
后宫,陷害李玉儿的责任,全部稀里糊涂地嫁祸到了孙妃的身上,孙妃的永和宫,每日都被人冷嘲热讽,孟嫔陆昭仪,袁昭仪,吴美人等人,见到孙妃,就故意赞扬孙妃心狠手辣,神机妙算。
“卫倪,本宫完全不知道,怎么陷害李玉儿程节的责任,都嫁祸到本宫的身上?”孙妃气得眩晕,跑到咸福宫,再次向卫贵妃询问。
“孙妃,听说你也有身孕了,回去,学景仁宫的张才人,安静地隐居,不要想路见不平!”卫倪凤目圆睁,柳眉一竖,一脸杀气,威胁十分老实的孙妃道。
孙妃没有法子,泪眼婆娑地回了永和宫。
“贵妃娘娘,您真是聪明精明,足智多谋!”仇团儿来到咸福宫,对着卫倪,一脸不知羞耻地谄笑道。
“牛夫人,只要你们夫妻能归顺本宫,本宫定让你们荣华富贵!”卫倪自鸣得意地仰面笑道。
“贵妃娘娘,李玉儿已经被刑讯了,但是我们还没有法子把她虐待死!”这时,一张狗腿子嘴脸的方双喜,向卫倪打千道。
“双喜,一定要让李玉儿完全死心,她已经众叛亲离了,本宫一定要她相信,什么云昭仪,孙妃,都是故意埋伏圈套,钓她中计,将她引蛇出洞,把她整死的奸细,而且李玉儿的大哥,母妃,大姐,都对李玉儿切齿痛恨,大家都在害她,都在骂她,都在编故事引她,玩她,要李玉儿以后多疑,不相信全天下的人!”卫倪一脸狰狞邪恶,命令方双喜道。
“贵妃娘娘,臣妾思忖,我们不但要让李玉儿四面楚歌,众叛亲离,还要用暗示,用离间,逼李玉儿变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呆子,只要有风吹草动,就杯弓蛇影,惊弓之鸟!我们接二连三地制造巧合,挑唆反间,让李玉儿疯疯癫癫,日后,就可以顺利污蔑她是一个怔忡疯子,一个疯子,只要用保护皇宫的借口,就能任意杀了她!”仇团儿卑劣恶毒地献计道。
“牛夫人,本宫原来以为本宫就已经是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真是没有料到,你这个人,就是木人石心,完全没有一颗人的心呀!”卫倪目视着像个恶魔一样的仇团儿,妖艳地笑道。
“脑残,傻子,蠢蛋!竟然还相信那些朝廷大臣,文武百官,皇亲国戚救你?她一定是有病,疯了,其实,人人都看着她,都看不起她,都在笑她,她却瞠目结舌,还兴高采烈!”钟粹宫,湘儿在拂晓之时出了宫门,就听见一些不堪入耳,让人想吐的老妇女声音,在故意冷嘲热讽,讥笑云昭仪。
“禽兽不如!”湘儿举起扫帚,向外乱打,但是却看到宫外没有一人。
云昭仪在钟粹宫,日夜听着这些挑拨的话,竟然对万寿公主,孙妃等人,也心中怀疑,暮霭,突然下起小雨,窗外传来孙妃的指桑骂槐,冷嘲热讽声。
“孙妃这个恬不知耻的小人,昔日公主在含凉殿时,帮过她多少次,现在公主有难,她却反目攻击,趁火打劫,见利忘义,过河拆桥!”云昭仪气得心如刀绞。
“贵妃娘娘,您这一箭双雕之计真是高明,不但离间了云昭仪与孙妃,还让孙妃以后身败名裂,日后孙妃就算生下皇子,也没有法子与我们八皇子争夺太子之位了!”咸福宫,苏儿一脸谄笑,故意欠身道。
卫倪志得意满,得意忘形,心花怒放,她瞥着苏儿,嘱咐苏儿道:“对于李玉儿,我们一定要逼死她,煽动全天下的人,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让人人都侮辱欺负李玉儿,并骂程节是色狼,装神弄鬼,编造变态的事,传播谣言,说程节虐待李玉儿,程节是个禽兽,日夜欺辱蹂躏李玉儿,说得要有鼻子有眼,绘声绘色,要天下人都认为,程节就是虐待李玉儿的禽兽,本宫要看着程节与李玉儿的爱,变成臭名昭着的变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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