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这程节杀了节度使,竟然在大殿上没有一点处置,这真是岂有此理!”再说令狐焘,卫良,仇虎,杨嗣李钰,王义等大臣,都围攻程节,但是李忱却没有下旨,对程节严刑拷问,卫良等人恼羞成怒,聚在一起会议。
“卫大人,程节为自己平反辩白,皇上已经怀疑卫妃娘娘了,若是我们继续陷害程节痛打落水狗,皇上必定会对我们心中恐惧,所以卫大人,在下以为,还是向皇上禀奏,恢复程节的兵部尚书!”杨嗣劝说卫良道。
“杨嗣,你所言甚善,我们暂时不弹劾程节,我们要暗暗搜集程节的黑材料,暗暗传播到天下,让程节身败名裂!”卫良捋须诡笑道。
再说程节,恢复兵部尚书的官职后,在兵部事必躬亲,殚精竭虑,兢兢业业,大唐的铁骑,又重新集中在程节的大纛下,唐军人人气宇轩昂,无惧魁梧。
“贵妃娘娘,晁氏是被我们逼自尽了,但是这个女人死后,却救了李玉儿与李宝儿李燮李荣,这程节回京,又为自己平反,皇上恢复了他的官职,若是以后,李玉儿卷土重来,程节与李玉儿两情相悦,勠力同心,我们就大祸将至了!”咸福宫,一脸忧虑的苏儿,劝说卫倪道。
“苏儿,我们一定要挑拨程节与李玉儿的夫妻情爱,也要挑拨含凉殿与永和宫孙妃的关系,最后,挑拨李玉儿与她的大姐万寿公主李宝儿,尔虞我诈,骨肉相残!”卫倪眸子一转,又想出一个蛇蝎的毒计。
“公主,紫宸殿皇贵妃的灵牌被人夺走了!还有公主放在寝宫的奏折诗文,也被烧了!”次日五更,从紫宸殿心急如焚跑到含凉殿的桃夭,娇喘细细,向李玉儿欠身禀报道。
“皇贵妃的灵位被夺了?公主的奏折诗文也被烧毁?”冷香瞠目结舌,李玉儿也是呆若木鸡。
“公主,一定是永和宫,永和宫距离我们紫宸殿最近,孙妃又是暗中勾结卫贵妃陷害娘娘的元凶!”桃夭一脸义愤填膺,气冲冲地对李玉儿禀道。
“桃夭,孙妃的永和宫虽距离紫宸殿最近,但是本公主冥思苦想,孙妃是不会派宫人抢夺母妃的灵位的,而且本公主藏匿在寝宫的奏折诗文,也不是孙妃烧毁的!”李玉儿罥烟眉一蹙,斩钉截铁对桃夭说道。
“公主,若不是孙妃,是谁?”桃夭一脸悲痛,痛哭流涕道。
“是陷害我们一家的罪魁祸首,这个凶手,为了挑拨离间,转移我们的注意,故意装神弄鬼,制造假象,用巧合与暗示,欺骗我们,挑唆我们与永和宫的关系!”李玉儿目视着桃夭,断然道。
“公主真是聪明伶俐,足智多谋!”这时,张才人带着蔷薇,盈盈步进了含凉殿。
“才人娘娘,您一直是隐居景仁宫,不谈朝政,今日怎么会来玉儿的含凉殿?”李玉儿罥烟眉颦,弱眼横波,笑靥如花道。
“公主,本宫虽然平时鸦雀无声,坐观成败,但是在千钧一发之时,必定要拔刀相助,公主猜的对,皇贵妃娘娘灵位被抢,公主的奏折诗文被烧毁,都是心狠手辣的凶手,故意栽赃,挑拨公主与孙妃娘娘互相残杀!”张才人一脸文静优雅道。
“才人娘娘确实博学多才,玉儿谢娘娘教导!”李玉儿俏皮一笑,向张才人欠身道。
再说卫贵妃卫倪,自打扳倒了方贵妃后,在大明宫骄横跋扈,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她威胁各宫妃嫔,都要听她指挥,唯咸福宫马首是瞻,孙妃虽然对卫倪切齿痛恨,但是为了保护自己腹里的孩子,也只有向卫贵妃叩首。
“李玉儿回含凉殿了!这个不要脸的,还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她那些黑材料,传得天下皆知,真是丢人死了,人人都笑掉了大牙,就这贱婢,也想东山再起?”
“听说那日,后宫的娘娘们,同心协力,互相联合,竟然给那呆傻的李玉儿埋伏了一个圈套,那李玉儿,竟然就傻傻的上钩了,掉进贵妃娘娘的陷阱,真是个蠢货!”拂晓,含凉殿外,传来宫人的指桑骂槐,冷嘲热讽,旁敲侧击的猥琐声音。
李玉儿被咸福宫的奸细辱骂骚扰了一夜,再次失眠,拂晓起来,就精疲力尽,一脸憔悴,病恹恹的。
“公主又生病了吗?是不舒服,还是胸口难过?”冷香见李玉儿颦眉落落寡欢,担心地问李玉儿道。
“冷香,告诉含凉殿里的宫人,不准与永和宫的宫人起冲突,不要相信那些谣言!”李玉儿胸有成竹,吩咐冷香道。
再说卫倪,派人日夜潜伏在含凉殿外,干扰破坏,那些下流的泼皮流氓,上蹿下跳,乱叫乱跑,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李忱背着手,虎步龙行,在马元贽的搀扶下,来到了咸福宫,这卫倪,今日又故意换上大红石榴裙,与斑斓缎子上襦,如花似玉,那曼妙的腰肢,让李忱喜不自胜,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倪儿,这后宫三千妃嫔,只有你,玲珑灵气,每日都穿的花团锦簇,花枝招展!”李忱执着卫倪的柔荑,眉开眼笑地坐在软榻上,凝视着冰肌雪肤,柔情似水的卫倪,大声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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