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齐,本公主没有,这是有小人恶毒陷害,本公主若想谋反,岂能派心腹去郊外兼并土地,那不是画蛇添足吗?”李玉儿嗔怒道。
“若不是公主阴谋谋反,那就是驸马暗中计划谋反,前日,有人向大理寺举报,程节的铁甲军,在京城侮辱民女,那些冒充公主心腹的奴才,也可能是程节指挥的!”田齐狡猾地奸笑道。
“一派胡言,程节与本公主,都没有想谋反,你们这是胡说八道巧言令色,血口喷人!”李玉儿目光如炬道。
“安乐公主,你还不知道皇宫发生了什么大事?皇上用了方贵妃的龙脑香,突然中毒昏厥,太医诊脉调查,竟然发现,太医院呈上龙脑香的胡太医,与公主有勾结!”田齐诡笑道。
“什么?父皇中毒昏厥了?”李玉儿顿时心急火燎,惶恐不安。
“田齐,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公主现在在大理寺,而储秀宫皇上中毒,怎么是公主下的毒手?”就在这时,一脸愤慨的千牛卫大将军郑超,进了衙门,为李玉儿辩白道。
“郑将军,今日皇上昏厥,后宫由方贵妃卫贵妃联合统摄,方公公调查到呈上龙脑香的太医是胡太医,就对胡太医暗中调查,最后查出破绽,人证物证,胡太医已被公主笼络收买!”田齐强词夺理道。
“田齐,父皇中毒昏厥,本公主是父皇的女儿,应回宫侍候,你立刻放本公主回宫!”李玉儿杏眼圆睁,罥烟眉一颦,对田齐大喝道。
“公主,现在有人弹劾你下毒弑君,你已经回不去了!”田齐捋须,卑劣地笑道。
再说储秀宫,方贵妃吓得毛骨悚然,全身颤抖,今日辰时,李忱五更起来,用了龙脑香梳洗,突然朦朦胧胧,昏厥在床榻上,储秀宫一片混乱,就在方贵妃手忙脚乱时,卫贵妃卫倪与孙贵妃,大步流星进了寝宫,联手派太监调查龙脑香,方双喜与太医吴胥,去太医院搜查,发现龙脑香是胡太医胡智呈上,迅速缉捕胡太医,太医院胡太医的部下,小厮,也被押到储秀宫,向卫倪告状举报,说胡太医被安乐公主李玉儿收买。
“李玉儿竟然收买太医,在皇上的龙脑香里下了毒,这是想学昔日中宗时的安乐庶人,弑父篡位呀!”卫倪一脸狰狞,大声嚎叫道。
“贵妃娘娘,安乐公主李玉儿,现因为心腹在郊外胡作非为,兼并百姓土地的案子,被押到大理寺!”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向卫倪禀告道。
“娘娘,在安乐公主府邸,搜查出兵器,有人弹劾公主谋反!”这时,方双喜也雪上加霜,来到卫倪的面前禀告道。
“安乐公主竟然妄想厉兵秣马,暗中谋反,现在皇上又被胡太医的龙脑香毒昏,这李玉儿,有弑君谋反的嫌疑,马元贽,传本宫懿旨,派金吾卫去安乐公主府,缉捕驸马程节,安乐公主李玉儿!”卫倪面上浮出奸笑,蛇蝎地命令马元贽道。
“卫贵妃,公主在皇宫养病,她手下没有心腹门客,岂会兼并百姓土地,暗暗厉兵秣马?再说你只靠着胡太医小厮几个人证,就斩钉截铁,污蔑安乐公主弑君谋反,你这是故意陷害,巧言令色!”就在这时,怒发冲冠的秦王李荣,冲进储秀宫,对着卫倪大声叱道。
“大胆李荣,皇上尚未醒来,你就心急火燎要篡位!”卫倪凤目圆睁,一脸残暴,对着李荣大声叱骂道。
“秦王李荣,在皇上重病之时,企图—挑起混乱,篡位造反,来人,押了!”就在此时,仆射卫良,带着金吾卫,杀气腾腾地进了储秀宫,命金吾卫,把李荣挟持。
再说大理寺,李玉儿虽然十分顽强,与大理寺侍郎田齐辩白,但是田齐背后有卫贵妃靠山,所以十分凶残,命令侍卫,把李玉儿押到大牢。
“大人,我们已经顺利挟持了安乐公主,若是不杀死安乐公主,小的害怕,这夜长梦多,要是李玉儿翻身,我们就有大祸了!”田齐身边的令狐焘,小声劝说田齐道。
“令狐大人,李玉儿是皇上的公主,大唐的金枝玉叶,她若是在大理寺薨了,日后我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田齐一脸恐惧犹豫道。
“田齐,李玉儿是卫贵妃的大敌,你此话差矣,虽然安乐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但是日后的大唐,是卫贵妃与八皇子魏王李皇控制,若我们不能杀了李玉儿,日后卫贵妃定要惩治!”令狐焘一脸狡诈,劝说田齐道。
“好,本官索性派刺客,潜入大牢,刺杀李玉儿!”田齐目视着令狐焘,脸上浮出凶恶的笑。
再说大理寺大牢,因为害怕程节,大理寺的官员狱卒,都对李玉儿十分恐惧,恭恭敬敬,过了几天,也不敢动李玉儿一根头发,田齐在大理寺,竟然找不到敢刺杀李玉儿的刺客,不由得暴跳如雷。
“大人,昔日因为公主进入慎刑司,程节那丘八,竟然率兵冲进衙门砸毁了慎刑司,党项王子额卫哲,因为在后花园侮辱安乐公主,被程节斩杀,大理寺的狱卒,官员,一听程节的名字,都吓得战栗不安,谁敢去刺杀安乐公主李玉儿?”侍郎令狐桃,向田齐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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