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孟嫔,你做的太漂亮了,现在李玉儿一定变成草木皆兵风声鹤唳,而在宫外,人人都知晓程节虐待李玉儿,没有人知晓程节爱李玉儿,也没有人知道李玉儿与程节情深似海,我们再编造一些黄色笑话,到处传播,歪曲抹黑,把程节传播成一个大变态色魔,最后天下人都围攻程节,不相信程节与李玉儿是两情相悦,比翼双飞的夫妻!”咸福宫,听了孟嫔的禀告后,卫倪一脸得意,沾沾自喜,目视着谄笑的孟嫔,喜上眉梢,赞不绝口!
“娘娘才是高!您这么足智多谋,料事如神,把真相反过来造谣,把故事反过来传播,这颠倒黑白的计谋,真是高!”孟嫔一脸谄媚迎逢道。
“齐哲,你去永寿宫,帮助帮助孟嫔娘娘!”卫倪瞥着身边的齐哲,命令道。
大唐长安城,大中八年,李忱命刑部尚书元珍,仆射白敏中,兵部尚书程节再次进行京察,对长安六部三省的官员进行每年的正经考核,李忱下旨,只要调查到贪官污吏,与欺世盗名不作为的官员,就迅速禀奏!
京察吓得三省六部的官员,毛骨悚然,每日惶恐不安,牛僧孺,方美,令狐焘,仇虎等人,准备禀奏李忱,推荐册立方贤妃的七皇子卫王李潜为太子,但是正好遇到京察,牛僧孺等人吓得战栗,朝廷里对推荐太子,人人噤若寒蝉。
“皇上下旨京察,朝廷的文武百官,人人不寒而栗,这册立太子,竟然就前功尽弃!”储秀宫,方贤妃怒视着鸢雀与小振子凤目圆睁,恼羞成怒。
“贤妃娘娘,卫王殿下不能被册立太子,那卫倪的八皇子魏王李皇也不能册立,奴才猜测,皇上心里可能早就决定,册立夔王李滋为太子了!”仇团儿对方贤妃说道。
“夔王李滋?这小子现在是皇上膝下,最有才的皇子了,昔日他还有孙贵妃那个养母,现在孙贵妃早薨,卫倪这个狐媚子又妄想抚养他,但是朝廷的官员都反对卫倪,仇妹,你想想,本宫能不能禀奏皇上,抚养李滋?”方贤妃左思右想,目视着仇团儿询问道。
“贤妃娘娘,朝廷官员既然争先恐后,异口同声反对卫倪,那我们要抚养夔王,那些老东西也会反对,所以贤妃娘娘,我们只能暗中在皇上面前为夔王讲好话,暗暗收买笼络夔王李滋,与李滋联盟,这夔王也只有十六岁,他没有生母,必然也要靠山!”仇团儿奸笑道。
再说方贤妃,在三清殿为大唐祈祷,巧遇李忱的肩舆,李忱见方柔佳也喜爱道术,不由得喜上眉梢,心花怒放,命方贤妃与自己共坐銮驾。
方贤妃风情万种,婉转承欢,与李忱莺声燕语,趁机对夔王李滋暗暗赞不绝口。
“皇上,臣妾也没有料到,李滋这孩子虽然只有十六岁,但竟这样仁孝,每次见到臣妾,他都一脸尊敬地向臣妾请安,对上书房的皇子,也是眉开眼笑,一团和气。”
李忱听了方贤妃的赞扬,不由得龙颜大悦:“柔佳,李滋这孩子,是朕几个皇子中,最有才的皇子,他既然也尊敬你,日后你也要在宫里好好辅助照顾李滋!”
方贤妃,暗中一笑。
再说程节,在长安城被下流泼皮故意传播谣言暗害,程节对这些龌蹉流氓,切齿痛恨,却仍然命令手下不要挑事,自己躲在府邸,韬光养晦。
黑夜,今晚月黑风高,一群泼皮隐蔽在安乐公主府邸外,又上蹿下跳,粉墨登场,大叫大骂,猥琐丑恶,如同小丑,连续在府邸外辱骂,联袂献丑。
但府邸里,却是一片静谧,这些奸细正得意洋洋,气焰嚣张,突然,如风驰电掣一般,他们的身后,宛若神兵天降,飞下了十几名黑衣人,手中的长刀,在那皎洁的月光下,炯炯生辉。
“啊!”几声猥琐丑恶的尖叫,十几名泼皮丑类,血肉横飞,被刺客千刀万剐,腰斩斫杀,地上血流成河,一个泼皮想逃跑,突然那个黑影,举起弓弩,说时迟那时快,瞄准射出箭矢,那箭风驰电掣,射穿了那个泼皮的下股。
“程节,那些暗中传播谣言,编造你与玉儿变态故事的泼皮男女,已经被本公主的人,在昨晚全部杀死了!”次日拂晓,和颐公主李钗儿,笑盈盈地进了府邸,步到了程节的床榻前。
“和颐公主,你派人杀了那些泼皮?”程节十分震惊,从床上跳了起来。
“程节,那些不知廉耻,作恶多端的狗贼,杀了轻如牛毛,玉儿是我李钗儿的妹妹,这些禽兽竟然敢用一张龌蹉的臭嘴,这样丑化侮辱蹂躏,本公主断然要将他们千刀万剐,**惨死!”和颐公主嘴角浮出桃花一样的笑。
“李钗儿,你杀了这些泼皮,不但不会把谣言结束,还会画蛇添足,那些猥琐的狗贼,会更狂妄地造谣,反咬一口,说我们报复,然后再诈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说我们是罪人,这谣言以讹传讹,以后玉儿就名声狼藉了!”程节凝视着一脸跋扈,得意忘形,又漫不经心的李钗儿,愤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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