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倪气得青筋直爆,五内俱焚,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就在卫倪左右太监穷凶极恶地冲到李玉儿面前这须臾,李玉儿突然如风驰电掣,粉拳左右盘旋,神出鬼没,上下翻飞,那几个太监就被打得七窍流血,一个个倒栽葱,栽在地上,摔得丢人现眼,鬼哭狼嚎。
“李玉儿,你反了,还敢在咸福宫光天化日打人!大家都看到了,真的,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真的打人!”卫倪气得那梨子脸黑一块紫一块,大动肝火,一蹦三尺高,对着现场的各宫妃嫔奴婢大声尖叫道。
“卫倪,你也想侮辱本公主?大家瞧瞧,就卫皇贵妃这点装神弄鬼螳臂当车,暗中故弄玄虚的拙劣伎俩,也妄想蹂躏人?”李玉儿轻蔑地白了卫倪一眼,淘气地抿嘴一笑。
“大胆李玉儿!左右,迅速笞刑!”卫倪气得暴跳如雷,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司礼太监马元贽,程节,簇拥着皇帝李忱,虎步龙行地步到了咸福宫。
“皇贵妃,这光天化日,你在那里叫什么?”李忱怒视着正在联袂献丑的卫倪,大声叱骂道。
卫倪见李忱这时声色俱厉,吓得两腿颤抖,丑态毕出地跪在李忱的脚下。
“卫倪,玉儿女扮男装出皇宫,是朕下旨许的,你这毒妇,竟然趁机侮辱朕的公主,这样恃宠骄纵,你真是无法无天,狗胆包天,马元贽,把皇贵妃押到延英殿,传大杖!”李忱气得雷霆大怒,那脸黑德像温元帅一般,几名太监,押着怏怏灰头土脸的卫皇贵妃,去了延英殿。
“父皇,皇贵妃也是为了宫规,才这么色厉内荏,妄想一秉大公,儿臣请求父皇,饶了皇贵妃这一顿杖!”李玉儿一脸大度,跪在李忱的脚下。
“这毒妇这么阴险恶毒,朕安能饶她,好,既然玉儿你为她求饶,就打三十!”李忱龙颜大怒道。
延英殿外,突然传来杀猪一般的惨叫。
打了三十大杖的卫倪,这次竟然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到咸福宫,竟然趴着躺了一个多月,方贤妃方柔佳在暗中,眉开眼笑,欢声笑语,大家都冷嘲热讽,幸灾乐祸。
因为卫皇贵妃恶毒虐待公主,李忱敕旨,竟然褫夺了卫倪的统摄六宫大权,命方贤妃取而代之,方贤妃这次坐观成败,与仇团儿坐山观虎斗,顺利扳倒了卫倪,她沾沾自喜,自鸣得意,但是在储秀宫,仍然学着卫倪的法子,笼络人心,对各宫妃嫔,笑容可掬,宽宏大量,并日日行赏。
“卫倪这个毒妇,虽然心狠手辣,工于心计,但是她就是一个小人得志,这毒妇心机更深,却常常自作聪明,贤妃娘娘,我们这次趁火打劫,夺了卫倪这狐媚子的统摄六宫之权,日后,娘娘就是一手遮天,独揽大权,仇妹劝你,一定要比卫倪更毒,决断不能再让卫倪翻身!”仇团儿一脸卑劣歹毒,劝方贤妃道。
再说李玉儿,顺利反击了卫倪,最后成功地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打得卫倪鬼哭狼嚎,皮开肉绽,程节进宫,向李忱禀奏,接了安乐公主李玉儿,夫妻俩,形影不离,比翼双飞,神采奕奕,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安乐公主府邸。
“程节,这次我们之所以能顺利反击,扳倒卫倪这个小人,都是靠着你,在前先发制人,说动父皇,设下这个圈套,这卫倪才这么丑态毕出,自作聪明地进了我们的圈套!”李玉儿俏皮一笑,凝视着含情脉脉的程节,弱眼横波。
“玉儿,这几日,虽然已经准备让卫倪这毒妇请君入瓮,但是我还是担心得心神不宁,你想想,若是卫倪那毒妇杀气腾腾真的在皇上来之前杀了你,我程节就是死也找不回我的李玉儿公主呀!”程节凝视着李玉儿,面如满月,如胶似漆,情深似海。
再说仇团儿,暗暗窥视着李玉儿与程节那举案齐眉,缠绵徘恻的样子,心中嫉恨,对李玉儿更加痛恨。
“皇贵妃娘娘,你对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妮子是不是心中愤慨,恨之入骨?”次日,仇团儿鬼鬼祟祟来到了咸福宫,向趴在床榻上还在辱骂呻吟的卫倪请安,故意询问卫倪道。
“程节这厮与李玉儿,本宫要把他们凌迟处死,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卫倪一脸睚眦,丧心病狂,咬牙切齿。
“皇贵妃娘娘,臣妾也与李玉儿这厮有很重的仇怨,若是娘娘想向这个贱人复仇,臣妾建议娘娘,与贤妃娘娘再次联合!”仇团儿瞥着卫倪,伶牙俐齿道。
“好,我们现在名正言顺,明目张胆害不死李玉儿,挑拨不了他们夫妻,但是,我们派人编造谣言,把这个贱人的丑事都传出去,要她臭名昭着,丑态毕露,把她骂臭歪曲,搞臭,要她与程节不堪入目,被人看不起!”卫倪歇斯底里,面目扭曲,大声尖叫道。
长安大街小巷,突然传说着李玉儿被程节虐待毒打的丑事,这个谣言,迅速人人皆知,三人成虎。
“不要脸,这个程节就是个畜生不如的禽兽,色鬼变态,大家都听听,话说那日,程节虐待李玉儿,大唐公主,百折千磨,被打得鼻青脸肿,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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