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方贤妃进入延英殿,向李忱欠身。
李忱目视着珠环翠绕,穿着红色上襦,系着石榴裙,曲线玲珑的方贤妃,一脸雾霾:“方贤妃,云嫔告你的状,说你暗中传播谣言,抹黑歪曲丑化安乐公主,妄想让安乐公主身败名裂臭名远扬,你真的散布流言了吗?”
“皇上,臣妾太委屈了,臣妾冤枉,那些谣言,都是长安城那些下流泼皮传播的,臣妾安能派人编造谣言?”方贤妃泪眼婆娑,泣不成声地跪在李忱的脚下。
“方贤妃,就是个口蜜腹剑,首鼠两端的小人,你一面笼络我们各宫妃嫔,一面暗中与咸福宫的皇贵妃狼狈为奸,联合传播谣言,陷害安乐公主,妄想害安乐公主身败名裂臭不可闻,为了传播谣言,你真是胆大妄为,无所不用其极,竟然恬不知耻地拿着安乐公主的奏折说是自己的,又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陷害安乐公主偷盗别人的奏折,还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用公主的文章来诬陷公主,你真是蛇蝎心肠,恬不知耻!”云嫔怒发冲冠,指着方贤妃,气呼呼地叱骂道。
“云嫔,本宫是贤妃,你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忤逆犯上!”方贤妃凤目圆睁,对着云嫔大声嚎叫道。
“方贤妃,云嫔,你们都闭嘴!在皇宫内外,编造传播谣言,故意丑化抹黑皇亲国戚,按照国法,应重重惩治,朕命刑部尚书元珍,调查此案,若是水落石出,朕必定重惩!”李忱气得七窍生烟。
“大哥,这些狗贼真是越来越狂妄了,竟然在长安城为非作歹,辱骂嫂子,那些下流的谣言,真是让人目光如炬,怒不可遏,大哥,小弟与你率领几个弟兄,把这些敢侮辱嫂子的狗贼,凌迟处死!”兵部,方钱今日又是一脸愤怒,冲进了程节的衙门。
“方钱,这些奸细,在长安城编造谣言,故意制造假象,到处装神弄鬼,借着朝廷的名气,欺骗煽动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辱骂围攻排挤歧视我们,他们身后的靠山就是后宫那两个毒妇,还有朝廷令狐焘,牛僧孺两派朋党,我们现在不能孟浪反击!”程节从容地对方钱劝慰道。
“不要脸,大唐公主,金枝玉叶?还仙女?就是个臭不可闻的贱人,程节不出去动作,我们就一起虐待猥亵这个冰肌玉骨的李玉儿!”皇贵妃卫倪,一脸泼皮下流,命令齐哲道。
金吾卫将军伍武,也是卫倪的狗腿,在卫倪的指挥下,伍武故意在皇宫传播李玉儿的所谓变态事迹,怂恿那些宫人妃嫔,大声嘲笑,瞬间,大明宫到处都是欢声笑语,还有幸灾乐祸的哄堂大笑。
“云嫔姐姐,我们虽然向皇上告了方贤妃一状,但是这些小人好像更加狂妄猖狂了,你听见了吗?他们编的那些黄色笑话,真是让人毛骨悚然,这些下流的流氓,真是恶心!”钟粹宫,一脸气愤,怔怔地嘟着小嘴的袁嫔袁蓉珍,来到寝宫,怒发冲冠地对云嫔说道。
“蓉珍妹妹,这卫倪,就是个小人,现在她被皇上训斥,一个月没有为皇上侍寝,对我们恨之入骨,你想想,她定要疯狂猖獗地反咬一口!”云嫔劝慰袁嫔,芊芊玉指捏着袁嫔的鼻子,和蔼一笑道。
大明宫的甬道,各宫妃嫔都坐着肩舆去储秀宫向方贤妃请安,云嫔与袁嫔,欢天喜地地步在甬道上,正巧,前面气焰嚣张地来了皇贵妃卫倪的肩舆,卫倪威风八面地正襟危坐在肩舆中,凤目鄙夷地俯视云嫔与袁嫔,故意嘲笑道:“后宫的妃嫔,谁不乘肩舆?这两个嫔,竟然走在甬道上,安步当车,是今日秋风气爽,艳阳高照吗?”
“皇贵妃娘娘,我们都是卑贱丫头,只能安步当车,而皇贵妃娘娘是花团锦簇,神采风扬,光鲜灿烂,皇上专宠!”云嫔瞥着耀武扬威的皇贵妃卫倪,故意冷冷笑道。
“云嫔,你胆大妄为,竟然敢辱骂本宫!”卫倪气得青筋直爆,怒视着一脸傲娇的云嫔。
“皇贵妃娘娘,我们不敢辱骂皇贵妃娘娘,这清风徐来,阳光明媚的,臣妾看得朦胧,这是野鸡还是凤凰,坐在肩舆里呢?”袁嫔淘气一笑。
“袁嫔,你大胆,刚刚你骂我们娘娘是野鸡?你这是以下犯上!”卫倪身边的禽嬷嬷一脸睚眦,气焰嚣张,一脸凶恶地冲到袁嫔的面前。
“本宫只是说没看到是野鸡凤凰坐进了肩舆,难道皇贵妃娘娘自己认为自己是野鸡?”袁嫔俏皮地用帕子捂着丹唇,对着云嫔噗嗤一笑道。
“袁嫔,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辱骂皇贵妃娘娘,你这么胡作非为,明目张胆,忤逆宫规,皇贵妃娘娘统摄六宫,是有权惩治你的!”一脸睚眦,如狼似虎的禽嬷嬷,对着袁嫔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禽嬷嬷,袁嫔忤逆犯上,辱骂本宫,按照宫规,应该罚吗?”卫倪凤目圆睁,气得那粉面黑一块紫一块,怒视着禽嬷嬷问道。
“启禀娘娘,应该罚三十下板子!”禽嬷嬷对卫倪欠身道。
“本宫宽宏大量,你袁嫔只是个幼稚的小丫头,本宫今日也不罚你打,就罚你跪在这里,说一百遍本宫是凤凰不是野鸡!”卫倪瞥着吓得一脸白的袁嫔,故意朱唇轻启,凤目一弯,漫不经心地嗤之以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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