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王李滋,晋王李燮,秦王李荣,你的这些弟兄,都在看着你,真是丑态毕出,臭不可闻,明天天下人都知晓了,你就等明年吧,我们找几个伶牙俐齿说书的,把你这些蠢事都在天下人眼前演出来!”含凉殿,仍然安静,奸细气得五内俱焚,气急败坏,像泼皮无赖一样,一边嘲笑,一边卑鄙猥琐地故意侮辱诈骗李玉儿。
“玉儿,这几日,我与郑超将军,暗中派了千牛卫,窥视这些隐蔽在长安城最阴暗处破坏骚扰的狗腿子,现在已经查出,这些狗贼,都是中书省侍郎卫良与仆射牛僧孺暗中指挥的!”次日辰时,程节一脸精疲力尽,回到含凉殿寝宫,对李玉儿说道。
“牛僧孺这老贼,不是也反对卫倪统摄六宫一手遮天吗?竟然她也勾结卫良,在外面编造谣言,到处挑唆!”李玉儿有些惊愕道。
“玉儿,这几条疯狗,为了权力与金钱,那都是疯了,牛僧孺杀人不眨眼,这时又被白敏中夺了丞相的位子,更是对我们切齿痛恨,所以他们暗中联合,派那些奸细,到处设下圈套,并且传播谣言,煽动不明真相的百姓,虚张声势,制造假象,诈骗全大唐的人!”程节怒气填膺道。
“牛僧孺这个老贼,为了党争,竟然这么歇斯底里,灭绝人性地害人,还阴谋嫁祸栽赃,卫倪有这个靠山,她当然更加胡作非为,肆无忌惮!”李玉儿柳眉一竖,凝视着程节道。
“玉儿,我与秦王李荣,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已经在暗暗调查,几日后,水落石出,找到卫倪派人下的慢药,这群恶魔狗贼,就是玩火自焚,作法自毙,咎由自取!”程节凝视着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李玉儿,劝慰李玉儿道。
“孟德妃,陆淑妃,吴嫔,现在李玉儿被我们的谣言,歪曲抹黑得丑态毕出,战战兢兢,心神不宁,你们一定要用计,让李玉儿相信云嫔与万寿公主都是故意给她设圈套,暗中害她,本宫嘱咐你们,一定要绘声绘色,编造的谣言要滴水不漏,让天下人都信这是真事,若是李玉儿自己猜疑,她就是疯子,怔忡神经病!”咸福宫,一脸狰狞,嘴角浮出奸笑,心狠手毒的皇贵妃卫倪,目视着孟德妃,陆淑妃与吴嫔,对她们嘱咐道,
大明宫,孟德妃故意把昔日李玉儿所谓侮辱人家的很多黑材料,到处散发,挑拨挑唆,十分卑劣地故意刺激各宫妃嫔,都对李玉儿恨得咬碎银牙。
“主子,现在含凉殿似乎已经是方寸大乱,李玉儿那些呈给皇上的奏折,都被御史弹劾,被中书省全扣下了!”咸福宫,自鸣得意,一脸沾沾自喜,欢呼雀跃的齐哲,跑进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好,这次真是做的太漂亮了,李玉儿的奏折送不到皇上那,我们再让各宫妃嫔都怀疑她,她这次是众叛亲离,山穷水尽!”卫倪一脸神气,那扭曲的粉面,绽出桃花。
“主子,后宫现在只有景仁宫,还一片静谧,那张嫔,好像正在坐观成败。”齐哲又小声向卫倪禀告道。
“张嫔,这个张嫔日常就隐居在景仁宫,每次碰到事都装傻,齐哲,景仁宫的谣言,你也要传出去,让李玉儿怀疑,张嫔在暗中暗害她,是我们的奸细!”卫倪瞥着齐哲,脸上浮出魔鬼的笑。
“云嫔,你竟然还不信李玉儿毒害了袁嫔?哈哈哈,你出来听听,现在大明宫阖宫都笑死了,云嫔娘娘呆呆地相信一个毒妇,竟然还坚信这个毒妇是被人陷害的!”钟粹宫,云嫔与湘儿,也日夜听到那些奸细们十分猥琐丑恶的嘲笑挑唆声。
“湘儿,这些龌蹉小人,现在害人的阴谋是越来越丧尽天良,卫倪这个狐媚子,真是皮厚,恬不知耻的毒妇!”云嫔一脸愤慨,拉着冷香回到了钟粹宫。
“云嫔这个傻子,这真相都这么大白了,你还不相信李玉儿害你?你是智障呀?”云嫔刚到钟粹宫的寝宫,突然窗外传来一个丧心病狂,穷凶极恶老妇女的辱骂声。
“娘娘,这个老妪,好像是咸福宫的禽嬷嬷!”冷香小声对云嫔禀告道。
“湘儿,这几日,真有意思,本宫也没有想到,暗中传播谣言,侮辱挑拨本宫与玉儿的那个老妪,竟然也是咸福宫的人化妆冒充的!”云嫔突然感到搞笑,瞥着湘儿,捂嘴嬉笑。
太和宫,袁嫔袁蓉珍在寝宫养了半个月的病,虽然病愈,但是她对卫倪孟德妃陆淑妃等毒妇卑鄙猥琐的挑拨教唆十分愤慨,今日拂晓,与紫苏来到咸福宫,只见皇贵妃卫倪,正珠光宝气,穿着色彩斑斓的大氅,俯视向她请安的妃嫔们。
“皇贵妃娘娘千岁!”,孟德妃与陆淑妃,吴嫔,一脸谄笑,故意巴结讨好,向卫倪欠身请安,就在此时,袁嫔一脸愤懑,嘟着嘴气呼呼地冲进了咸福宫。
“皇贵妃娘娘,本宫被小人下毒堕胎,孩子被害死了,但是你们不但不调查此案,还嫁祸挑拨本宫与公主姐姐的关系,你们真是恬不知耻!”袁嫔是一个耿直又心直口快的丫头,她杏眼圆睁,柳眉一竖,指着卫倪,慷慨激昂地叱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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