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反贼刺杀夔王殿下,把这些反贼逮捕!”程节一声喊,方钱等勇兵勇将就手执刀剑,身先士卒,杀声动地,须臾杀进敌人的包围中,程节一柄陌刀,左右盘旋,出神入化,上下翻飞,将士们大刀阔斧,杀得这些刺客落花流水尸横遍地,一败涂地,血流成河。
“夔王殿下!”程节打败敌人,跳下白马,来到夔王李滋的面前,向李滋拱手行礼。
“程将军,多谢你来救援!”夔王李滋搀扶着程节,笑容可掬。
再说夔王李滋回了长安,向李忱禀奏了京察的考核,呈上奏折,李忱打开奏折,对李滋对官员的考核十分称心。
“父皇,儿臣在回京路上,被刺客暗中伏击,多亏驸马程节,率领铁甲军救援,儿臣才能活着回到京城!”李滋泪眼婆娑向李忱拱手道。
“混账,竟然敢刺杀夔王!白敏中,你与刑部定要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李忱龙颜大怒道。
“主子,刺杀惨败,程节率兵,正巧救了夔王李滋!”再说咸福宫,跌跌爬爬,灰头土脸的齐哲,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齐哲,本宫的心腹在现场是否都留下了晋王李燮的金牌衣服与宝剑?”卫倪心急火燎地大声质问齐哲道。
“主子请安心,刺客们都化妆成晋王府的心腹,若皇上命令调查,我们就能栽赃嫁祸晋王李燮!”齐哲一脸得意洋洋道。
“皇上,臣调查了现场,竟然发现,现场的刺客尸体上,穿着晋王府的衣服,那些长刀宝剑上,也都刻着晋王府的字。”延英殿,令狐焘向李忱禀奏道。
“晋王府?难道暗中伏击夔王的凶手,是晋王李燮?”李忱一脸惊愕,怒视着令狐焘,如五雷轰顶。
“皇上,晋王李燮是皇上的长子,前几日,朝廷官员,争先恐后,劝皇上不要任意废长立幼,皇上秋狝骊山,又任命晋王监国,现在皇上回銮,晋王李燮见皇上没有册立自己为太子,又嫉妒皇上欣赏宠信三弟夔王李滋,所以暗中痛恨,派刺客伏击夔王,这也是名正言顺!”仆射牛僧孺,向李忱拱手道。
“名正言顺?李燮这个蠢蛋,我大唐祖制,是有立嫡长子为太子的宫规,但是这个李燮,不但无才华,也无德无能,懦弱蠢笨,智勇肤浅,而夔王李滋,学富五车,文武双全,风华正茂,朕岂能册立李燮这蠢蛋?”李忱火冒三丈,大发雷霆。
次日辰时早朝,文武百官向李忱三跪九叩,李忱命马元贽宣布贬黜晋王李燮为民,禁足王府。
“皇上,晋王殿下是皇上的长子,而且懦弱老实,晋王岂会暗中刺杀兄弟,骨肉相残,臣认为,定是小人挑拨嫁祸,请皇上派人调查,皇上明鉴!”兵部尚书程节,一脸浩然正气,高举朝笏,向李忱奏道。
“皇上,程驸马所言极是,晋王懦弱老实,臣也不信晋王会暗杀手足!”仆射白敏中也向李忱叩首道。
“岂有此理,白敏中,这人证物证都查到了,你还为晋王辩白!难道你真的是与晋王结党?”李忱拍案大怒。
“公主,大事不好了,小人阴谋栽赃嫁祸晋王殿下,陷害晋王殿下派心腹刺杀夔王殿下,皇上勃然大怒,下旨要废黜晋王殿下了!”含凉殿,窗外墨竹秋花惨淡,李玉儿正罥烟眉一颦,郁郁寡欢,多愁善感,突然冷香心急如焚地冲进了书房。
“冷香,本公主猜测,这幕后的凶手,又是皇贵妃卫倪!”李玉儿心神不安道。
“真是不要脸,兄妹都是小赖子!那个安乐公主就是个大唐灾星,害人的扫把星!都是李玉儿挑唆晋王,才让晋王与夔王手足相残,这个李玉儿真是个怔忡疯女人,神经病!她还每日对皇位虎视眈眈,竟然白日做梦做皇太女,还想扳倒夔王,拥立她大哥做太子,痴心妄想的毒妇!”再说李玉儿,与冷香迫不及待地出了含凉殿,让李玉儿没有料到的是,一路上,各宫的宫人妃嫔,都白眼窥视着她,故意冷嘲热讽,旁敲侧击。
“大姐,大哥被卫倪嫁祸陷害了,父皇龙颜大怒,下旨废黜大哥的晋王之位,现在后宫都被卫倪与方贤妃统摄,各宫妃嫔都不敢为大哥辩白,你思忖一个法子,定要救出大哥!”万寿公主府,心急火燎,惶恐不安,方寸大乱,六神无主的李玉儿,眉尖若蹙地对万寿公主李宝儿娇喘细细地说道。
“玉儿,听说令狐焘在现场查到了铁证,现在我们不能向父皇为大哥辩白,而且,我们还要忍,在府邸里韬光养晦,明哲保身,若是我们鲁莽向父皇禀奏,必然会被大哥牵连,若我们也被禁足,大哥就无人救援了!”李宝儿劝说李玉儿道。
“大姐,我们是否劝说宫里的妃嫔,呈上我们为大哥辩白的奏折,把此案的真相禀奏父皇?”李玉儿绞尽脑汁,左思右想,对李宝儿说道。
“宫里的妃嫔?云嫔是大姐推荐进宫的,但是父皇早对云嫔有猜疑防备,而袁嫔又幼稚,都不能代我们呈上奏折,玉儿,我们若想将真相告诉父皇,只有靠储秀宫的方贤妃!”万寿公主李宝儿凝视着罥烟眉一颦的李玉儿,对李玉儿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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