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卫良是皇贵妃卫倪之父亲,若是卫良狗胆妄为,臣猜测,一定是后宫有皇贵妃靠山!”程节一脸沉着,神情自若地向李忱禀奏道。
“皇贵妃?”李忱突然想起这几日在大明宫里传播的那些下流的谣言。
“程节,朕也很猜疑,这几个月,朕每日像是被迷惑了一般,每日都去三清殿,而且每日都宠幸妃嫔,并还想大选美人!”李忱一脸恐惧地目视着程节。
“皇上,臣猜疑,卫皇贵妃暗中用巫蛊妖术,给皇上下了一种春药,让皇上迷迷糊糊,日夜热血沸腾,沉溺女色!”程节向李忱拱手道。
“卫倪!”李忱突然醒悟,拍案愤怒。
咸福宫,李忱虎步龙行,怒气填膺地冲进寝宫,那皇贵妃卫倪,花容月貌,婀娜谄媚,风情万种地向李忱欠身,朱唇轻启,婉转燕语。
“卫倪,你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给朕下药!”李忱眼睛瞪得血红,怒视着卫倪。
“皇上,是有人挑拨皇上,陷害臣妾吗?”卫倪若晴天霹雳,故意战栗,怯生生地欠身道。
“卫倪,你装作贤良淑德,却暗中这么卑劣恶毒,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法子,陷害朕,也陷害程节,陷害袁嫔,你真是个毒妇!”李忱怒视着卫倪,雷霆大怒。
“皇上,臣妾安敢下毒谄媚皇上?臣妾向皇上毒誓,臣妾没有用春药蛊惑皇上,皇上可派人查咸福宫,昔日方贤妃用的西域香,郁金香,臣妾这一点也没!”卫倪战栗地向李忱跪下道。
“马元贽,王宗实,派人查!”李忱命令身后的两个太监道。
宫人在咸福宫,到处翻箱倒柜,查了半个时辰,却没有查出一点春药,马元贽向李忱禀告,李忱怒视着卫倪,气冲冲地阴沉沉道:“卫倪,你在宫里到处传播袁嫔与程节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还煽动宫人到处传播三人成虎,最后以讹传讹,你这么下流,大明宫成何体统!”
“皇上,不是臣妾派人造谣的,臣妾巫蛊,臣妾是被李玉儿冤枉的!”卫倪装得一脸弱,哭得雨带梨花,对着李忱泣不成声。
“玉儿?是玉儿陷害你的?”李忱迷糊道。
“皇上,臣妾是大明宫的皇贵妃,统摄后宫,安能用春药这种下流的法子迷惑皇上,那程节在长安内外,本就身败名裂,程节那些淫荡的故事,在宫外人尽皆知,他自己是色胆包天,闯进太和宫,李玉儿为了护她驸马,竟然倒打一耙,陷害臣妾传播谣言,还说长安城那些百姓议论辱骂程节,都是臣妾派妖人制造的假象,皇上,李玉儿她是妄想神经病,她是个疯女人,这大唐,怎么会有制造假象的妖法?李玉儿她昔日就有怔忡妄想病,这次因为程节被人人辱骂,为了保护程节,才一派胡言,在皇上面前痴心妄想!”卫倪装作一脸绘声绘色,向李忱叩首道。
李忱冥思苦想,也不敢相信卫倪收买巫蛊妖人,命宫人苏儿搀扶卫倪起来,今晚又命卫倪在咸福宫侍寝。
“公主,卫倪真是老奸巨猾,竟然昨晚装神弄鬼,反咬一口,这厮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竟然欺骗皇上,说大唐长安怎可能有制造绘声绘色假象的妖术,欺骗皇上,陷害公主是怔忡疯子,要皇上派太医为公主治病呢!”次日,云嫔心神不宁地来到含凉殿,对李玉儿告道。
“卫倪这个毒妇,真是不知羞耻,蛇蝎恶毒!”冷香在李玉儿身旁,气得咬着红唇。
“云嫔,我们没有铁证,证明卫倪收买了巫蛊妖人,所以就不能为程节辩白翻案,卫倪十分狡猾,就狡猾在她知道皇上不敢相信这些好像故弄玄虚的故事,以为长安城怎么可能有巫蛊摄魂妖人,而且云姐姐,若是皇上知晓了此案真相,卫倪也会把巫蛊摄魂,到处装神弄鬼的大罪,嫁祸给袁嫔,因为上个月,卫倪在太和宫挖掘到了巫蛊木偶!”李玉儿罥烟眉颦,对云嫔不安地说道。
“卫倪这个毒妇,真是煞费苦心,为了害我们,她是机关算尽,暗中工于心计,玉儿,若是皇上不相信我们的禀奏,卫倪就可能倒打一耙,反攻我们,污蔑陷害我们才是巫蛊妖人!”云嫔一脸郁闷,对李玉儿说道。
“云姐姐,卫倪虽然狡猾,但是这厮就算再毒辣,也有路破绽的时候,谚语说,纸包不住火,这个卫倪,就是用暗示与她制造的假象,欺骗我们进入她为我们设的圈套,让我们最后沉溺于她设的幻影世界,每日疑神疑鬼,怀疑别人,像一个妄想怔忡疯子,她就趁机到处传播谣言,诬陷我们是怔忡神经病疯子,欺骗全大唐的人,都不信我们,最后陷害我们山穷水尽,众叛亲离,百口莫辩!”李玉儿蹙眉向云嫔说道。
“李玉儿,本宫都制造的这么绘声绘色了,你竟然还不信!你若再不信,本宫一定要你和你的朋友死!”咸福宫,听说李玉儿不但不恐惧,还与云嫔一起遛弯,卫倪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恼羞成怒地咆哮道。
“主子,李玉儿这个贱人,现在已经被人尽皆知,千夫所指,奴才思忖,她就算不相信不承认,是个小赖子,又厚颜无耻,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全天下的人,还是都看着她,这个不要脸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想翻身,那是妄想!”齐哲一脸谄笑,劝慰卫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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