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程节这厮请皇上许百姓官员自由向皇上上书,禀奏巫蛊狗贼的罪名,奴才想,若是程节暗中怂恿发动长安百姓上书告状,我们的人在长安就不能顺利轻松散布谣言,欺骗平民了!”咸福宫,齐哲向卫倪打千,惶恐不安道。
“程节禀奏皇上,许百姓上书,这是忤逆大唐祖制,齐哲,现在是本宫煽动朝廷御史弹劾程节最好机会!齐哲,失不再来,你迅速暗中禀告父亲,请父亲暗中指使御史,辱骂围攻程节,这次,本宫一定要趁机把程节骂臭,搞臭,最后再牵连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卫倪一脸睚眦,柳眉一挑,歇斯底里,穷凶极恶地对齐哲命令道。
“主子,奴才知道了,颠倒黑白,把程节丑化成奸佞,反面人物,把我们的罪名与全部的大罪责任,全都嫁祸栽赃给程节李玉儿,这就是倒打一耙!”齐哲一脸巨滑。
“程节这厮,到处害人,到处欺骗平民,煽动平民上书,他与元珍白敏中等人暗中党同伐异,要把皇亲国戚都批倒!”在御史们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乱叫乱跳中,卫氏的狗腿奴才,到处传播谣言,这些厚颜无耻的奸细,卑劣恶毒地装神弄鬼,颠倒黑白,把程节李玉儿白敏中等人,歪曲抹黑为反面人物与罪人,到处传播程节与李玉儿企图造反,陷害程节是坏人,然后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诬陷程节李玉儿是小偷罪犯,陷害李玉儿写的文章奏折,都是偷人家的。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写奏折禀告也没用,人人都知道,人人都相信,没有人想到,叫也没用,人人都知道你是小偷!”含凉殿外,恬不知耻的老男人与老妇女,不但不知廉耻,还泼皮无赖,隐蔽在阴暗旮旯,死皮赖脸地尖叫恐吓威胁。
“李玉儿,死心吧,这大唐天下,就只剩下你一个,你的那些黑材料,变态事迹,现在人尽皆知,真不要脸,不晓得丑的贱人,你现在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明宫众目睽睽之中,真是不要脸,你都这么龌龊了,还写什么文章呢?”含凉殿的窗外,突然让人不寒而栗地传来陆淑妃的尖叫声。
“公主,这个毒妇,真是鲜廉寡耻,恬不知耻,竟然在我们寝宫外这样有恃无恐,肆意妄为地骂人,公主,我们禀奏皇上吧!”冷香柳眉一挑,气冲冲地来到李玉儿的眼前。
“冷香,陆淑妃谄媚卫倪,她恃宠而骄,对蓉珍妹妹与云姐姐都十分鄙夷,本公主现在在皇宫养病,她当然也对本公主嗤之以鼻,但是冷香,这些狗腿子只是小人得志,等卫倪这个靠山被扳倒,这后宫也树倒猢狲散!”李玉儿凝视着冷香,弱眼横波罥烟眉一颦道。
“主子,李玉儿又躲在含凉殿,一个月不动声色了!”咸福宫,监视含凉殿的太监王归长,向卫倪禀告道。
“张贤妃害怕本宫,现在隐在景仁宫,想与世无争,保护她的十一皇子,明哲保身,李玉儿没有张贤妃这个盟友,她当然也不敢孟浪反对本宫,王归长,你的人继续监视含凉殿,必要控制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卫倪瞥着王归长,恶毒蛇蝎地吩咐道。
含凉殿,接二连三,更恐怖的声音开始继续装神弄鬼,虚张声势了,好像昔日李玉儿的那些朋友亲戚,都暗暗地在污蔑陷害含凉殿内的自己,马昭仪与万昭仪那故意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的嘲讽声每日都在窗外联袂献丑,好像许多李玉儿的仇人在李玉儿的心里炫舞扬威。
“公主姐姐,马昭仪万昭仪这两人,真是太恶了,真是没有料到,她们花言巧语在我们背后都是两面三刀的小人!”辰时,袁妃袁蓉珍,嗔怒地撅着小嘴,进了含凉殿,李玉儿见蓉珍一脸愤慨,好像在为自己打抱不平。
“蓉珍妹妹,卫倪这个毒妇,是在暗中挑拨,她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费尽心思派狗贼制造逼真绘声绘色的假象,就是想挑拨我们各宫妃嫔自相残杀,她却作壁上观,得意忘形地坐山观虎斗,卫倪卑劣毒辣,孟德妃陆淑妃这几个狗腿,也擅长装神弄鬼,狐假虎威,借着人家的名气,让我们怀疑别人,最后变成一听到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李玉儿凝视着蓉珍,罥烟眉婉约,意味深长地对蓉珍说道。
“公主姐姐,这个卫倪,真是太恶了,她竟然还说我蓉珍不要脸,蓉珍真是没有看见过,我大唐竟然有此厚颜无耻之徒!”蓉珍瞥着阴暗的屋檐上,伶牙俐齿,牙尖嘴利地嘲讽道。
隐蔽在阴暗处的奴才狗贼,被蓉珍骂得焦头烂额,灰头土脸,恼羞成怒,暗中尖叫,又被耿直的蓉珍骂得狗血喷头。
太和宫,卫倪的狗奴才骄横地围了寝宫,威吓袁妃。
“袁妃,你在含凉殿肆无忌惮,肆意妄为,辱骂皇贵妃娘娘,本宫传皇贵妃懿旨,今日要惩治你!”一脸为虎作伥的孟德妃,杀气腾腾地来到袁妃的寝宫,向袁妃宣懿旨道。
“本宫辱骂皇贵妃娘娘,喔,昨日本宫的骂的那个禽兽不如的毒妇,竟然是皇贵妃娘娘呀,皇贵妃娘娘真是妄想呀!”袁妃古灵精怪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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