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九年,牛僧孺终于被李忱废黜为平民,牛党官员也被白敏中与元珍一网打尽,牛僧孺最终被扳倒,李忱迅速任命白敏中为丞相,卫良为仆射,方美为门下省侍中,帮助自己励精图治,治理天下。
再说牛僧孺被李忱废黜,牛府终于最后大厦倾,因为牛党树倒猢狲散,牛府的亲戚狐朋狗友,都大难临头各自飞,牛僧孺的大公子牛薛,也被撤职,但是这牛僧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向李忱禀奏,乞求退休回乡,李忱迅速准了牛僧孺。
“仇妹!”牛府,仍然骄横跋扈的牛薛,进了屋子,大声大喝,但是却没有一个人。
“大少爷,我们少奶奶进了皇宫,当了方贵妃身边的女官,并给大少爷留了一封信,让大少爷暂留京城。”管家牛才,向牛薛禀告道。
“老子牛家,虽然大厦倾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子在身上拔一根毫毛,都比白敏中的腰粗,再说相父只是退休回乡,咱牛薛的吏部尚书,还做着,白敏中,程节,老子还没亡,日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牛霸王牛薛,一举大臂,杀气腾腾,炫舞扬威地继续吹牛道。
大街,几个满脸横肉,母狗眼倒竖,个个身材魁梧的牛府家丁,气势汹汹,气焰嚣张,挡住了程节与方钱的路。
程节见几个家丁坏蛋,挡住了方钱,迅速策马来到了方钱的眼前。
“程节,就是这个色魔,大家都看看,听听,程节每日调戏妇女,还蹂躏虐待李玉儿,这个禽兽不如的,现在就一丝不挂地在众目睽睽中要杀人!”一个狗脸猥琐的瘦狗,与一个魁梧的高个,桀骜不驯地冲到程节面前,对着程节出言不逊。
“狗贼,敢骂我玉儿!”程节怒发冲冠,怒气填膺,迅速拔出宝剑,风驰电掣,戳进了那个高个的胸口。
“程节,你敢在光天化日杀人!”几个牛府的走狗,大声嚎叫,龇牙咧嘴地骂道。
“狗腿子,少爷我这剑没有剑头,就一假剑,也吓得你们这些狗屁不通的走狗屁滚尿流!”程节仰面大笑道。
“程节,你小子敢打人,小的们,把这小子皮扒了!”狗腿子一声嚎叫,几十名隐蔽在大街左右的牛府家丁,漫山遍野地把程节围在垓心。
“狗贼,方钱,把这些狗东西打死!”程节见狗腿子人来人往,排山倒海,不由得士气勃发,精神百倍,手执宝剑,神情自若地命令道。
双方在朱雀大街,刀光剑影,激烈地攻击群殴,程节驾驭着白马,锐不可当,手中的长矛左戳右斫,千变万化,神出鬼没,上下翻飞,说时迟那时快,那些家丁血肉横飞,鬼哭狼嚎,接二连三人仰马翻,牛薛摔下战马,连滚带爬,企图逃跑,程节手执弓箭,执弓满月,瞄准牛薛的后股,风驰电掣,出神入化的一箭,箭矢射穿牛薛后股,这个下流的流氓,灰溜溜捂着后股,逃回了牛府。
仇团儿在阴暗处指使巫蛊恶人,用毒气攻击程节,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刑部的士兵到了打架现场,把仇团儿缉捕,仇团儿虽然像泼妇一样大叫大闹,还是被押进了刑部,刑部的狱卒见仇团儿不但不招供,还一脸恶毒,龇牙咧嘴地大骂,押着仇团儿打了几十板子,次日,血肉横飞的仇团儿捂着腚,焦头烂额地回了皇宫。
“哈哈哈,牛薛与仇团儿这两个狗男女,企图隐蔽在阴暗处害大哥,最后却被我们爽打一顿,那个仇团儿,还被押进刑部,打了板子,捂着屁股逃回了储秀宫,这一男一女,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暮云春树酒楼,欢天喜地,兴致勃勃的方钱孙飞,秦王李荣郑超等人,与程节在酒楼兴高采烈地喝酒,大家高兴闲聊牛薛仇团儿等狗贼,都仰面哄堂大笑。
“贵妃娘娘,程节又造反了,妾不过是派人骂他虐待李玉儿,他就怒发冲冠,在大街发狂,不但射伤了牛薛,还派刑部的弟兄,打了妾几十板子,贵妃娘娘,板子打在妾身上,就是打娘娘的脸呀,你看,这板子打得!”储秀宫,气急败坏的仇团儿,皮开肉绽,来到方贵妃的寝宫,向方贵妃劈头盖脸地告了程节一状。
“仇妹,你派心腹在大街小巷,明目张胆编造谣言,诈骗路人,散布程节李玉儿的所谓变态故事,这程节,要是谁辱骂了李玉儿,他就勃然大怒,怒发冲冠,疯狂如虎,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是他的心肝,你竟然派家丁伏击他?”方贵妃瞥着气得青筋直爆的仇团儿,一脸阴霾道。
“贵妃娘娘,程节与李玉儿,胆大妄为,在京城无法无天,若是不把他们打死,他们就不晓得天高地厚,贵妃娘娘,与卫倪联盟吧,老娘要程节李玉儿死,要他们悲痛欲绝,最后心如刀绞,老娘再棒打鸳鸯,要他们劳燕分飞,程节这厮,李玉儿,老娘看你们还每天爱爱爱的!”仇团儿气得面色铁青,恬不知耻地咆哮道。
咸福宫,方贵妃与仇团儿来到了卫倪的寝宫,只见卫倪一脸笑容可掬,亲自出了寝宫,搀扶着方贵妃,进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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