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在暗中商议暗害夔王李滋,而咸福宫的卫倪,也暗中聚集了马昭仪,万昭仪,唐才人,孟德妃,陆淑妃等狐朋狗党,商议杀害李滋。
“主子,现在夔王李滋率兵西征,储秀宫那主子也是红眼病,奴才猜,她现在已经在计划扳倒夔王了,奴才劝主子,还是坐观成败,坐山观虎斗!”齐哲向卫倪献计道。
大唐长安城,气宇轩昂,英气逼人,风华正茂的夔王李滋,穿着盔甲,戴着兜鍪,驾驭着战马,率领十万大军,漫山遍野,马正潇潇,浩浩荡荡启程向河西敦煌士气昂扬地进军。
后宫,卫倪虽然没有先发制人,派奸细监视西征十万大军与李滋,却在含凉殿景仁宫等宫殿,派巫蛊摄魂恶人,用妖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日夜装神弄鬼,制造景仁宫奸细监视挑唆的假象,痴心妄想挑拨李玉儿怀疑张贤妃。
但是李玉儿聪颖过人,已经知晓卫倪那些拙劣的装神弄鬼伎俩,虽然奸细在外栩栩如生,逼真地沸沸扬扬,暗中七嘴八舌,喧哗人声,但是李玉儿仍然几日闭门不出。
“主子,含凉殿外已经人声鼎沸,但是那个李玉儿仍然不信!”灰头土脸的奸细,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不信,本宫就派奴才继续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上个月虽然没有逼死李玉儿,但是天下人,长安内外,对李玉儿是神经病的流言蜚语,人尽皆知,现在再传播谣言,说李玉儿与白敏中暗中私通,李玉儿是疯子,那些蠢民一定完全相信!”卫倪一脸沾沾自喜,颐指气使地嚎叫道。
“主子,若李玉儿写奏折揭露呢?”齐哲询问卫倪道。
“齐哲,派卫氏心腹,编造最逼真的谣言,就说李玉儿的文章奏折,全都是从咱们这偷盗来的,咱们的奸细到处散布谣言,没有人想到,也没有人看懂,本宫要人尽皆知,李玉儿是一个偷盗奏折的蠢贼!”卫倪一脸恬不知耻,得意洋洋地大笑道。
大明宫,孟德妃与陆淑妃等毒妇,都骚扰辱骂太和宫,企图把袁妃往死里整,老奸巨猾的孟德妃,用圈套诈骗袁妃,让袁妃彻底相信后宫的妃嫔全部在暗中嘲笑奚落她,又让袁妃相信马昭仪在暗中同情帮助她,挑唆离间袁妃与云嫔李玉儿的姊妹关系。
这次卫倪阴谋放长线钓大鱼,用苦肉计,美人计,树上开花,李代桃僵,一边骗袁妃渐渐同情好像失宠的马昭仪,一边让马昭仪给袁妃设圈套,袁妃竟然中了马昭仪的奸计,相信马昭仪是真的同情自己,竟然把太和宫月银的管理,给了马昭仪统摄。
“马姐姐,你说安乐公主与云嫔都是在骗我,真相是她们想利用皇上对我的宠爱,迎逢巴结皇上吗?”今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幼稚的袁妃在紫苏的搀扶下,与马昭仪一起在花园遛弯,只见这马昭仪,长着一个水果脸,好像和颜悦色,笑容可掬,云鬟叠翠,长袖青琚,对马昭仪慢慢兴高采烈的闲聊,马昭仪趁机挑唆袁妃,欺骗袁妃李玉儿与云嫔是故意利用她。袁妃虽然对马昭仪的劝说不信,但是也暗暗有些猜疑。
“皇上,奴才今日早朝,在含元殿看到了一封匿名信!”辰时,李忱穿着衮服,戴着朝冕,上了丹墀,忽然司礼太监马元贽,跪在李忱眼前,呈上了一封信。
李忱打开定睛一看,不由得十分震惊,在大殿勃然大怒:“太和宫竟然暗中卖官!袁妃竟然暗中与她的父亲范阳刺史袁寿山勾结,暗中把朝廷的官职卖给来皇宫贿赂的商人,肆意妄为!”
“皇上,范阳刺史袁寿山,暗中买卖朝廷官职,此人企图谋反,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而且臣几日调查,发现不但是袁府,京城的许多重臣皇亲也是人人欲壑难填,但是袁妃是后宫妃嫔,竟然勾结皇亲与外臣买卖官职,确是作恶多端,情理难容!”仆射令狐焘,向李忱举笏禀奏道。
“皇上,袁妃在后宫,忍气吞声,咸福宫暗中克扣太和宫的月银,让太和宫冰寒冰冻,而且袁妃稚气,虽然聪明又活泼开朗,但是臣猜测,她全不懂买卖官职,贪污贿赂,又安能卖官?所以臣乞请皇上,派臣微服去京郊,暗中调查!”兵部尚书程节,高举朝笏,浩然正气,向李忱禀奏道。
“好,程节,朕就派你去京城调查!”李忱捋须道。
再说程节,今日化妆变成一个白丁,策马带着方钱,到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与京郊,暗中调查买官卖官的事。
就在这时,突然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一群泼皮,突然如狼似虎,铺天盖地地围住了程节与方钱,指着程节大骂:“看看,这个就是程节,大唐色魔!什么大唐战神?一个禽兽,大唐的斯文败类,听说这小子每日蹂躏虐待李玉儿!”
“狗贼,狗屁不通!”程节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手持鞭子,对着这个泼皮,愤怒地狠狠打下。
“这厮打小孩了!”一群泼皮中,一个狡猾的街头妇人,故意抱着小孩,倒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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