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方贵妃的父亲方美,也与仇虎暗中狼狈为奸,故意克扣西征大军粮草,方贵妃也想害死夔王李滋,主子现在要作壁上观,让方贵妃与夔王鹬蚌相争,我们最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齐哲向卫倪建议道。
再说魏澳,焦躁不安,心急火燎地向李忱禀告了西征前线夔王李滋与十万大军已经弹尽粮绝的战况。
“皇上,夔王殿下率领大军,顺利收复敦煌,但是回鹘大将哲额,率领铁骑夜袭我军,夔王殿下虽然率领大军与敌血战,但是双方打了一个月,最后旗鼓相当,双方平分秋色,我军虽然可能围攻敌军,但是却已经粮尽,皇上,夔王殿下与敌人是持久战,我军如果要大胜,必要有军粮!”魏澳向李忱叩首禀告道。
“户部尚书孟宏,你们的军粮这个月为什么没有送到前线?”李忱怒视户部尚书孟宏,质问道。
“皇上,臣派了士兵送军粮去河西,但是全部在半路被敌军伏击,军粮被烧了!”孟宏叩首道。
“程节,朕派你为元帅,孙飞为副帅,率领七万铁骑保护粮草,去河西增援夔王,彻底歼灭回鹘大军,收复敦煌!”李忱命令程节道。
“程节,今日玉儿听到传说,几日后,你又要率兵去前线与敌血战了!”程节悻悻然驾驭着白马,回到府邸,这时是冬季,夜色沉沉,月冷风清,程节突然看见,一名孤傲的佳人,眉尖若蹙,茕茕孑立在府邸的灯火阑珊处。
“玉儿!”程节突然感到心里暖暖,飞到了李玉儿的面前,立即执起李玉儿那冷冷的柔荑。
“程节,我在皇宫有云嫔与蓉珍妹妹,我会安全的自己保护自己的,你率兵去前线,为大唐立战功吧!”李玉儿热泪盈眶,如梨花带雨,又文静地抿嘴一笑。
“玉儿,这次夔王在河西粮尽援绝,一定是卫倪与方贵妃商议的阴谋,我昨晚寝食难安,辗转反侧,这次定要援救夔王,如果夔王牺牲,方贵妃与卫倪鸡争鸭夺,争夺太子之位,大唐就要天昏地暗,危机四伏了!”程节眉眼弯弯,含情脉脉,为李玉儿那似蹙非蹙罥烟眉软语拭泪。
翌日,程节斗志昂扬,气宇轩昂,驾驭着白马,率领七万大唐铁甲军,锐不可当,浩浩荡荡从长安大门出发启程。
再说后宫是,皇贵妃卫倪听说程节率兵又去前线了,暗暗不由得大喜过望心花怒放。
“这是我们逼李玉儿到穷途末路的机会,孟德妃陆淑妃,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们这次围攻李玉儿,要日夜骚扰倾巢出动,对李玉儿这种又倔强又旁若无人,又假清高的人,我们要泼皮流氓,你们骂李玉儿,要更下流,更猥琐,异怪李玉儿,恶心李玉儿,把李玉儿骂臭,抹黑,搞臭!”咸福宫,拂晓,皇贵妃卫倪正襟危坐,对各宫花枝招展,花团锦簇,长袖青琚的妃嫔盛气凌人,颐指气使,意味深长地命令各宫妃嫔道。
大明宫,大唐开国以来最丑恶的丑剧在含凉殿开始了,孟德妃与陆淑妃联袂献丑,指挥那些奸细泼皮,老妇女,老男人粉墨登场,对寝宫接二连三地干扰侮辱。
含凉殿外,一夜堆积了许多很臭的垃圾,在次日辰时害得含凉殿一片恶心龌蹉。
“公主,卫倪这个毒妇,现在真是越来越跋扈,这些狗奴才欺人太甚,竟然这么龌蹉地欺负公主,我们禀告皇上吧!”冷香一脸愤慨,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卫倪这个毒妇,竟然已经这么撕心裂肺,穷凶极恶,而且光天化日,在大明宫明目张胆煽动妃嫔侮辱欺辱我们,这些狗贼已经是恼羞成怒了,但是他们骚扰得更狠,骂得更无耻下流,就更是在我们的面前露出破绽,最后丑态毕露,丢人现眼,欲盖弥彰,冷香,所以我们仍然是韬光养晦,委曲求全,含凉殿闭门不出,对这些狗贼的辱骂充耳不闻!”李玉儿罥烟眉倒竖,从容自若地对冷香说道。
再说卫倪,派巫蛊摄魂恶人,在大明宫暗中巫蛊暗害李玉儿,巫蛊恶人用妖器,害得李玉儿日夜眩晕,寝食难安,食不甘味,又派奸细,日夜干扰侮辱,但是含凉殿仍然一片静谧,好像人人从容镇定。
卫倪在咸福宫,急得辗转反侧,齐哲禀告:“主子,李玉儿不但对我们的辱骂与骚扰置之不理,还与云嫔袁妃,每日欢天喜地,在花园遛弯!”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妮子,已经知晓了本宫的计谋,齐哲,本宫一定要搞臭她,搞死她!”恼羞成怒,气得七窍冒烟,青筋直爆的卫倪,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再说后花园,欢声笑语,李玉儿弱眼横波,在冷香的搀扶下,弱柳扶风地步在甬道,与欢呼雀跃,古灵精怪又活泼开朗的元妃,兴高采烈,神清气爽地优雅欣赏冬日的花。
“那个李玉儿,就是安乐公主,不要脸,每日都这样像蠢傻子一般,与袁妃那个小丫头在后花园玩,外面骂声四起,人人都暗中冷嘲热讽,她每日都这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对人人的讥讽与奚落充耳不闻,又视而不见,这个贱人,不要脸,外面人尽皆知,这个不要脸的不知晓丑!”李玉儿与袁妃正心旷神怡,对腊梅花的漂亮美丽,神采奕奕,又流连忘返,宫墙小径却突如其来传来十分清楚的小人七嘴八舌,沸沸扬扬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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