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任凭本宫派人怎么挑拨离间,她仍然不相信张贤妃在暗中陷害她,本宫要把她们几个妮子往死里面害,往死里面侮辱,整死这个李玉儿!”卫倪一脸歇斯底里,丧心病狂,扭曲嚎叫道。
“真是不要脸,这含凉殿安乐公主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了,还这么兴奋快乐得瑟!”辰时李玉儿与袁妃云嫔在后花园欢天喜地地遛弯赏花,孟德妃与陆淑妃,一脸鲜廉寡耻,故意从花园路过,对着李玉儿讥笑奚落。
“蓉珍妹妹,这些毒妇是在故意刺激我们愤怒发火,然后引我们进她们陷害的圈套,我们仍然兴高采烈地遛弯拈花嬉戏,若是听到宫墙旮旯有异怪的小人议论喧哗,你都不要去调查,不管这些小人好像在议论什么,让你草木皆兵,不管这些声音多么恐怖逼真,你都不要去!”李玉儿眉尖若蹙,罥烟眉一蹙,小声对袁妃意味深长,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再说卫倪,见李玉儿再次对自己的阴谋知道得一清二楚,洞若观火,不由得恼羞成怒,怒不可遏。
“主子,这三宫同心协力,我们暂时没有法子挑拨,但是主子,我们挑拨不了李玉儿袁妃云嫔,就去挑拨孟嫔与万昭仪,要这些人以为李玉儿暗暗帮助袁妃与她们暗中争宠,这些人若是与李玉儿势不两立,我们就可以在咸福宫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齐哲向卫倪献计道。
“好,派奸细,到处挑拨,定要这李玉儿死心,彻底相信,天下人都在辱骂她,都在嘲笑她!”卫倪气得那梨子脸黑一块红一块,撕心裂肺,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大明宫,月冷风清,北风凛冽,李玉儿在含凉殿内,娥眉微蹙,冷香向李玉儿欠身道:“公主,晚上冷,早早睡吧!”
“冷香,你与我一起睡床榻吧!”李玉儿执着冷香的柔荑,小声呼唤道。
在这静谧孤冷的含凉殿里,李玉儿早就与冷香如若亲姐妹,冬夜同榻抵足而眠,窗外一夜鼎沸。
但是,李玉儿罥烟眉蹙,心中思忖,虽然夜冷,但无论外面冬雨绵绵,还是风刀霜剑,有心疼自己的好姐妹在身边,心中想着与自己情意绵绵的程节,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李玉儿,仍然能粲然一笑。
次日,含凉殿,冷香开了帷幕,窗外阳光明媚,晨光微熹,李玉儿睡得很美,神采奕奕地坐了起来。
这时,窗外又异怪地传来老男人老妇女歇斯底里,穷凶极恶猥琐丑恶的侮辱声。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日夜监视含凉殿李玉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而且在长安城,我们的斥候都打着朝廷的名义,到处散布传播谣言,天下人人人都辱骂李玉儿,而李玉儿那些所谓变态事迹,也已经在大唐天下人尽皆知,现在我们又控制了李玉儿的一举一动,奴才建议,只要李玉儿有动作,我们就暗中按照李玉儿的动作,到处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煽风点火!”齐哲睚眦地笑道。
大明宫,谣言传得各宫妃嫔人人恐惧,惶惶不可终日,那些嬷嬷在阴暗宫墙窃窃私语,咬耳朵传播李玉儿要给大唐大祸,她是大唐灾星的谣言,妃嫔们向前朝的亲人暗中狼狈为奸,煽动朝廷百官,争先恐后禀奏弹劾李玉儿。
“胡说八道!朕的公主安能是灾星?御史韩熙,你在大殿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妖言惑众,真是胆大妄为,来人撵出去!”李忱龙颜大怒,对着韩熙大声叱骂道。
“安乐公主太专横了,御史弹劾她,皇上在早朝就把御史贬黜了!”长安大街小巷,一群人到处七嘴八舌,窃窃私语,挑唆骚乱。
“大哥,这些奸细又在散布传播谣言了,卫倪这条疯狗,真是鲜廉寡耻,她江山易移本性难改,还派人造谣虐待嫂子!”大街上,方钱一脸愤怒,对程节说道。
“皇贵妃要暗中党同伐异,拥立她的儿子李皇册立太子,上次我们救了夔王李滋,已经与卫倪势不两立,这个小人,若得罪了她卫倪,日后就是惶恐不安,死无葬身之地!”程节目视着方钱,俏皮笑道。
再说大中十年的冬季,大明宫鸡争鸭夺,明争暗斗,卫倪虽然无所不用其极,暗中费尽心机离间挑拨张贤妃与李玉儿的关系,但是李玉儿都完全不相信,还与张贤妃勠力同心,并肩血战,同舟共济,同仇敌忾,因为张贤妃的十一皇子李信是大唐的吉祥皇子,卫倪与方贵妃暗中明争暗斗,妄想拥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李忱竟然册封李信为齐王,卫倪与方贵妃,看着刚刚两三岁的十一皇子竟然被封王,个个十分嫉怒。
“贵妃娘娘,在河西血战时,原来奴才计划害死夔王李滋,娘娘的七皇子就可以顺水推舟,取而代之,但是奴才没有料到,皇上毒张贤妃的十一皇子,也十分宠溺,再说十一皇子是大唐的吉祥皇子,若是日后夔王被扳倒,奴才害怕我们的七皇子也不能继承太子之位!”储秀宫,仇团儿对方贵妃惶恐不安地说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