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大人,臣是皇上的驸马,大军收复河西后,我自己向皇上呈上了指挥大军的虎符,岂会嫉妒夔王?”程节怒视着令狐焘,浩然正气道。
“程节,你暗中派奸细,陷害皇贵妃,就是你阴谋谋反的最大证据!”令狐焘指着程节,大声嚎叫道。
“来人,把程节押到刑部审讯!”李忱目视着程节命令大殿的金吾卫道。
“公主,不好了,令狐焘卫良,方美等狗贼,联合弹劾程驸马,程节被皇上下旨押进刑部了!”含凉殿,一脸忧虑的冷香向李玉儿禀告道。
“这些狗贼,恬不知耻,竟然还妄想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公主,卫倪这个毒妇,真是鲜廉寡耻,她的巫蛊阴谋被公主揭露后,不但不承认自己的大罪,还歇斯底里,心狠手辣地颠倒黑白,向我们倒打一耙,程驸马被押进刑部,卫倪东山再起后,定然会向公主反扑!”冷香一脸忧郁,对李玉儿忧心忡忡道。
“冷香,卫倪与朝廷那些狐朋狗党,暗中狼狈为奸,她的父亲卫良定然会阴谋排除异己,在朝廷穷凶极恶的反攻倒算,所以你去告诉云嫔,袁妃,对这些畜生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李玉儿眉尖若蹙,罥烟眉一颦,对冷香吩咐道。
太和宫,王归长率金吾卫,如狼似虎地搜查寝宫,袁妃大动肝火,王归长却向李忱禀告,太和宫也发现了巫蛊人偶!
“皇上,昔日在太和宫就发现过巫蛊人偶,这次又发现了,奴才绞尽脑汁猜测,袁妃是嫁祸栽赃给皇贵妃娘娘巫蛊人偶的!”延英殿,王归长向李忱禀告道。
“袁妃在后宫有恃无恐,兴风作浪,肆意妄为,陷害皇贵妃,传朕口谕,禁足太和宫!”李忱嘱咐道。
刑部,审讯程节的,是周严与仆射令狐焘,令狐焘这个老狗贼,狗脸睚眦,命令狱卒押着程节,跪在地上,但是程节一脸倔强勇敢,站在令狐焘的眼前。,
“程节,你这厮为朝廷立了战功,虽然劳苦功高,但是皇上也对你论功行赏,你这厮竟然胆大包天,图谋不轨,对皇上恩将仇报!”令狐焘一脸狡诈,那母狗眼一瞥,拍着惊堂木大声嚎叫道。
“令狐焘,我程节精忠报国,大义凛然,在朝廷,在前线,都是忠心耿耿,力挽狂澜,你令狐焘,却颠倒黑白,污蔑我程节谋反,真是恬不知耻,我程节在大唐从未见过你这厚颜无耻之徒!”程节指着一脸狡诈的令狐焘,义正辞严,慷慨激昂地叱骂道。
“程节,你这厮在长安城,平时作恶多端,你可能现在还回忆不起来,你得罪了多少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吧?昔日打死卫仆射的公子,打伤牛公子牛薛,长安还传说,你每日蹂躏虐待李玉儿,你这厮这么脏,竟然还这么不知羞耻,你就是不要脸,大家都看看听听,本官面前有这么多铁证,这厮还说本官散布传播谣言?程节,你这厮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令狐焘乱叫乱跳,一脸狗贼丑态,手中拿着惊堂木,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哈哈哈,你这个鲜廉寡耻,恬不知耻的狗贼,竟然颠倒黑白,说我程节不要脸,你还狗胆敢一派胡言,编造谣言侮辱我妻子!”程节目光如炬,仰面大笑,怒气填膺,冲上案,对着令狐焘,浩然正气的一个耳光!
“程节,你这厮竟然敢忤逆犯上,毒打审讯官员!”令狐焘捂着被打肿的狗脸,气得上蹿下跳,七窍冒烟。
“令狐焘,你这个恬不知耻,颠倒黑白的狗贼,你们诬陷我程节造反,但是你们不准侮辱我程节的妻子!”程节怒视着令狐焘,对着令狐焘,慷慨激昂,酣畅淋璃地骂道。
“大胆,来人,打!”令狐焘气得七窍生烟,对着左右狱卒大声嚎叫。
“令狐焘,我程节是大唐大将军,皇上的驸马,我没有罪名而你们这些奸贼,却狗胆包天,竟然光天化日,明目张胆,传播谣言,歪曲抹黑朝廷功臣,还暗中派奸细监视公主,恬不知耻,不知廉耻地侮辱大唐公主,传播所谓的黑材料,你们这些奸贼,这样阴险恶毒,日后玩火自焚,个个自取灭亡!”程节指着令狐焘那母狗眼,酣畅淋璃,义正辞严地爽然骂道。
“仆射大人,程将军是大唐的战神,若对他用刑,外面的百姓怕要义愤填膺了!”狱卒们异口同声向令狐焘叩首道。
“程节,你这厮收买民心,就是造反的证据,你这厮平时在京城内外,与安乐公主故意欺世盗名,赈济百姓,企图沽名钓誉,笼络人心,欺骗那些刁民认为你是仁义礼智信的大唐战神,你这厮真是胆大妄为!”令狐焘见刑部衙门外喧哗鼎沸,好像有人在大声为程节打抱不平,这个卫氏的走狗,一脸泼皮,恶毒地一笑,对着程节狂妄污蔑道。
“令狐焘,我程节为朝廷,为百姓做好事,你竟然也能解释为收买人心,暗中造反,你真是鲜廉寡耻!安乐公主赈济灾民就是收买人心,若像你这些一派胡言的解释,这天下人做好事都是欺世盗名了?”程节目光如炬,眸子圆睁,怒视着一脸无赖的令狐焘,大声反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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