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嫁祸?”李忱竟然被元珍的奏折,说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再说齐哲听卫倪命令,要她暗杀李玉儿,也不由得吓得面如土色:“主子,李玉儿虽然被我们害得臭名昭着,但是她是大唐的金枝玉叶,我们要害死李玉儿,皇上定会猜疑主子的!”
“本宫在后宫炫舞扬威,一手遮天,这个李玉儿竟然敢反对本宫,本宫就是要杀死她,让这个贱人焦头烂额,丢人现眼,只有杀人,才能逼那些后宫的贱人唯本宫马首是瞻,本宫要杀鸡给猴看看!”卫倪一脸狰狞,对着齐哲龇牙咧嘴,撕心裂肺道。
含凉殿,已经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卫倪走狗,疯狂封锁了含凉殿与宫外的联系。
“封锁含凉殿,一定不能让李玉儿接到消息!”已经疯狂的卫倪,凤目圆睁,就像一条疯狗一般,撕心裂肺,丧心病狂地对着走狗们尖叫道。
再说大明宫,含凉殿与钟粹宫太和宫的联系被卫氏走狗全部截断,卫氏的奸细,每日气势汹汹,张牙舞爪地在含凉殿外监视,狗奴才们暗中人来人往,大明宫川流不息。
“真是个蠢妞,竟然还相信李玉儿这种坏女人?真相是卫皇贵妃一直在保护你,李玉儿那个狐媚子,是在骗你,玩弄你,你这个蠢女人,竟然被人卖了还傻傻的帮人数钱!”太和宫,李玉儿几日都来不了宫里,一脸装模作样的马昭仪与周嫔姜嫔,故意和颜悦色地扭着腰肢来到太和宫,几个毒妇竟然车轮与袁妃闲聊唠嗑,给袁妃洗脑。
袁妃杏眼圆睁,怒视着马昭仪,对着马昭仪那粉脸,就是一凶猛的耳光!
这一耳光,打得这马昭仪香腮桃红,马昭仪气得七窍冒烟,对着袁妃大声咆哮道:“小贱人,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回咸福宫,禀告皇贵妃娘娘,打你几十板子,要你几个月坐不了!”
就像泼皮的街头泼妇,这马昭仪与周嫔姜嫔三个,瞥着袁妃,一扭屁股,回头杀气腾腾地步出了太和宫。
“皇贵妃娘娘,这个小丫头,真是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娘娘定要惩治她,要她以后看见娘娘就求饶!”捂着那肿脸的马昭仪,来到卫倪面前,那母狗眼转了转,对卫倪告状道。
“皇上因为袁妃还是个小丫头,所以宠溺着这个小贱人,本宫也不能打她的板子,马昭仪,你就暂时忍着吧!”卫倪瞥着马昭仪那肿脸,一脸鄙夷地笑道。
“皇贵妃娘娘,这个小贱人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们光天化日不能打她,臣妾想,不如用那巫蛊摄魂术,搞死她!”马昭仪一脸残暴,向卫倪建议道。
“好,齐哲,派斥候去太和宫,日夜干扰,本宫也让这个肆意妄为的小丫头,看看本宫是怎么兵不血刃,本宫要搞死她,大家看着她以后还敢对本宫不识好歹!”卫倪的嘴角浮出魔鬼一样的奸笑。
太和宫,幼稚浪漫的袁妃,正与云嫔侃侃而谈,突然,袁妃感到全身力竭,捂着她的小蛮腰,倒在软榻上。
“袁妃娘娘突然昏厥了!”这时,大明宫夜色沉沉,寝宫突然传来歇斯底里的大叫声。
含凉殿,李玉儿虽然没有被禁足,但是她与冷香出了宫门,就好像被奸细监视跟踪,那些奸细,一面故意用那狗脸看着李玉儿,一面突然向她吐口水,几个十分奇怪的宫人,好像在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讥笑奚落李玉儿。
“这些畜生不如的狗东西,又在本公主眼前制造假象了!”李玉儿对这些狗腿子,十分鄙夷。
“这些狗,学熟人的声音,亦真是惟妙惟肖!”冷香扶着突然胸口疼的李玉儿,怒气填膺道。
“不要脸,这个贱人还不相信,把这个贱人往死里面害,搞死她!”隐蔽在旮旯处的皇贵妃卫倪,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如疯似狂地咆哮道。
再说李玉儿,回到含凉殿就突如其来的全身痛,倒在床上,嘴里自言自语,又十分恐怖的颤抖。
“公主!”冷香见李玉儿突然倒在床上,怒火万丈又悲痛欲绝,命令麝月去太医院请钱太医。
“贱人,不要脸,竟然还敢写奏折文章反击老娘,这个妮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派人去传播谣言,说安乐公主李玉儿发病了,怔忡神经病发了,要长安内外人尽皆知,李玉儿是个神经病!贱人,还垂死挣扎,你何苦呢?”一脸睚眦残暴的卫倪,那梨子脸像妖怪一样!
“公主怎么在含凉殿突然重病了呢?”太医们给躺在床上,没精打采的李玉儿诊脉,一个个都莫名其妙。
李忱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来到含凉殿,质问太医,这些人却面面相觑。
“皇上,老臣认为,公主是怔忡神经病旧病复发,公主疯了,臣诊脉认为,公主是神经风病!”周太医向李忱叩首道。
“哈哈哈,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现在是百口莫辩,就是你醒过来,人人都认为你是神经病,你这个贱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是老娘还是不可能放过你,老娘要把你全部的美好都抢了,说你的文章诗词全部都是偷盗的,老娘要你名声狼藉,永远被辱骂,被嘲笑,永远丑态毕出,永远千夫所指!”咸福宫,听说李玉儿病入膏肓,卫倪这个毒妇竟然欣喜若狂,这厮对着奴才们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盛气凌人地大声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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