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人,躲在那些我们老百姓修建的富丽堂皇,雕梁画栋府邸每日吃喝玩乐,纸醉金迷的狗官贵族,不但个个坐吃山空,不管我们老百姓在水深火热中的痛苦,还剥削我们,在各地任意受杂税,皇庄的佃户与农奴,本来在京郊还是比我们富裕的人,但是这几年,全都被这些如狼似虎,纸醉金迷的吸血鬼剥削死了!”几个一脸愤慨的百姓,跪在元珍的脚下,群情激奋,酣畅淋璃,义正辞严地向元珍告状道。
“皇上,今日几千百姓来到刑部告状,京城又出现了采生的大案,听说都是卫氏收买的巫蛊妖人暗中做的,这些巫蛊妖人,听说是从大唐外潜入的,暗中摄百姓的魂,无法无天地拐卖儿童妇女,还残忍地割掉小孩的一些器官,暗中卖到回鹘!”含元殿,元珍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告道。
“混账东西,这长安城是天子脚下,竟然这几年发生这么多不寒而栗,惨绝人寰,让朕触目惊心的案子,百姓被贪官污吏剥削,皇庄的佃户突然暴动,义愤填膺砍杀贵族,若是我大唐这样恐怖每日危机四伏,朕从即位以来恢复贞观盛世的宏图伟业,岂不全部功亏一篑!”李忱怒视着文武百官,大发雷霆。
官员们诚惶诚恐,只有白敏中高举朝笏道:“启禀皇上,百姓到刑部告状,这是皇上自即位以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虽然百姓包围刑部,向元珍大人告状,但是百姓并没有造反,这也证明,皇庄暴动的晁宋,不是程节暗中指挥煽动的!”
“白大人,百姓包围刑部衙门,向元珍大人告状,虽然也是因为被贪官污吏剥削,但是这些刁民是以下犯上,大唐有国法,朝廷有三纲五常,君为臣纲,夫为妻纲,父为子纲这是天理,这些刁民竟然肆意妄为,包围朝廷的衙门,就是妄想图谋不轨,所以臣建议皇上,把这些刁民全部逮捕,一个个格杀勿论!”仆射卫良向李忱举笏道。
“虽然这些百姓告状是因为朝廷官员剥削,但是我大唐有国法,刁民胆大包天,以下犯上,传旨,派兵把这次为首的刁民逮捕,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李忱命令道。
再说程节,虽然被神策军押进了刑部大牢,但是李忱给他暗中下了一道秘密敕诏,命他暗中调查仍然潜伏在京城的明派妖人。
“这些妖人,好像与国师李元伯是狐朋狗友!”冬夜,夜色沉沉,秦王李荣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来到程节的面前,向程节禀告道。
“李元伯这个妖人,就是卫倪这个妖妃推荐给皇上的,皇上为了夺到明派长生不老的仙丹,竟然留着这个老妖怪,现在皇上真是养虎遗患,若是不杀这李元伯,我大唐百姓人人追悔莫及!”程节一脸愤慨道。
三清殿,子夜,程节与郑超方钱蒙面飞进宫墙,潜入三清殿道观,迅速进入寝宫,但是这时李元伯已经在三清殿消失。
再说皇贵妃卫倪,听说程节被李忱暗中派出皇宫,暗查巫蛊摄魂案,这个毒妇恼羞成怒,但是她却一脸肆无忌惮。
“齐哲,命令巫蛊人不要害怕,本宫是他们的靠山,我们打着朝廷的旗帜,就是害死人也没有事!你告诉他们,我大唐有一句谚语,叫法不责众,只要我大唐人人都嘲笑陷害程节这厮,就是杀死他,我们也不会被逮捕!”皇贵妃卫倪,一脸飞扬跋扈,又卑劣又狂妄。
再说巫蛊妖人的首领,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夜里,来到了京郊的安乐庶人墓地道里的地宫,只见十几名蒙面,披着黑色披风的明派徒弟,站在地宫的桌子两旁,那巫蛊妖人的首领,一脸睚眦恐怖的笑,慢慢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拿下了恐怖的面具。
“你是赵道长?”十几名蒙面人,瞠目结舌地目视着首领,议论纷纷,面面相觑。
“对,我就是赵归真,李忱那个狗皇帝没有想到,程节与李玉儿也没有想到,老夫竟然还这样活在这个世上!李忱以为他是大唐的皇帝?哈哈哈,其实他只是老夫手中的玩具,老夫的人,已经暗中潜伏进了大唐的三省六部,李忱,日后大唐的皇帝,应该到老夫做了!”赵归真仰面,如疯似狂,炫舞扬威地奸笑道。
“赵归真,你想谋反做皇帝,取而代之?痴心妄想!”就在赵归真一脸歇斯底里,得意非凡之时,突然地宫的石门大开,玉树临风,眉清目秀,一脸气宇轩昂的程节,怒不可遏地冲进了地宫。
“程节,你这厮岂能知道老夫隐蔽的地方?”赵归真吓得颤抖,面色吓得铁青。
“老贼,先帝时,你就暗中为先帝炼丹,下了慢毒,毒死先帝,现在你又勾结卫氏,妄想派徒弟李元伯潜入皇宫,毒死皇上,你这个老贼,真是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程节指着赵归真,酣畅淋璃地大骂道。
“程节,是李忱派你用苦肉计,暗中查到了老夫?”赵归真一脸歇斯底里道。
“对,赵归真,玉儿在被巫蛊妖人暗害后,就猜到昔日那个明派首领,明金刚的徒弟,明派第十代掌门赵归真,应该只是假死,他还活在长安,但是先帝时,明派妖人已经被朝廷消灭,我们在安乐庶人墓找不到你们的基地,但是你们露出的一个破绽,让我程节茅塞顿开,赵归真,你自己想想,安乐庶人墓被毁了十几年,为何那些机关都一个个焕然一新?所以我暗中与郑超元大人断定,你们还是隐蔽在这个大墓的地宫里!”程节一脸精明,清秀的脸,露出了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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