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在后花园,因为姜嫔欺负李玉儿,他怒气填膺怒发冲冠,一身是胆地大声反击姜嫔,姜嫔对着李忱泪眼婆娑,装作楚楚可怜,依偎在李忱胸口,撒娇弄痴,诬陷程节暗中调戏,李忱对程节与姜嫔洞若观火,不但没有惩治程节,还命程节去含凉殿。
“程节这厮,李玉儿这不要脸的妮子,本宫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派奴才散布谣言,挑拨离间,解释抹黑,这个程节与李玉儿竟然还情深意笃,比翼双飞,两情相悦,情意绵绵!”咸福宫,眼睛瞪得血红的皇贵妃卫倪,对着她的几名奴才,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主子,李玉儿与程节的感情是一往情深,入木三分,而且夫妻俩是金童玉女,在长安是伉俪情深,奴才们虽然解释挑拨,但是那个程节,似乎对咱们的谣言,彻底置之不理!”齐哲一脸灰头土脸地对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本宫要她丢人现眼,每日都透心彻肺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本宫要告诉天下人,李玉儿不要脸,还不会做人,本宫要她以后完全变成废人,被人人侮辱,最后就是嚎死了,也不能做人!程节!本宫看到他与李玉儿那浓情蜜意,连理并蒂的样子,本宫就气!”一脸恬不知耻的卫倪,柳叶眉一倒,气得青筋直爆,面色铁青。
“齐哲,本宫命令你去含凉殿,指使本宫的巫蛊人,今日给李玉儿凶恶地一个措手不及,本宫就是要李玉儿这次始料不及,要她心如刀绞,最后众叛亲离,黯然神伤,万念俱灰!”卫倪柳叶眉一耸,小声命令齐哲道。
含凉殿,李玉儿罥烟眉一颦,一个人在书房,多愁善感,明眸悲伤。
她看着诗集与历代史书,窗外却恐怖地传来大姐万寿公主与云嫔等人的小声议论,这些声音好像在讥讽奚落,而且特别逼真,让李玉儿也惶恐不安,竟然在书房情不自禁地猜疑亲戚,在夜里疑神疑鬼。
这时是冬夜,夜色四合,冬寒料峭,李玉儿睡在床榻上,心神不宁,竟然辗转反侧,外面的冷风,让李玉儿心中十分的悲惨。
“这冬夜,窗外是茂林修竹,外面北风凛冽,而月冷风清,若是程节在,与她共闲聊,可能这床榻也会软玉温香。”李玉儿弱眼横波,眼泪汪汪,凝视着帷幕外。
再说卫倪,派奸细暗中到处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企图欺骗李玉儿,卫倪的隔山打牛之计,让云嫔与袁妃被害得晕头转向,云嫔也是心中迷糊,不知晓张贤妃是李玉儿的朋友,还是与卫倪暗中勾结。
景仁宫,张贤妃已经被卫倪的奸细暗中诬陷,张贤妃也像被这些卫氏心腹绑架一样,被卫倪恐吓,因为景仁宫被封锁,而十一皇子李信大唐吉祥皇子的故事,也被人弹劾,令狐焘向李忱禀奏,弹劾张贤妃在生十一皇子前,就与李玉儿暗中商议,她未雨绸缪,与李玉儿神机妙算,让自己正巧在正月生了十一皇子。
李忱对令狐焘的弹劾虽然不信,但是也有些猜疑,从此不去景仁宫,卫倪顺利封锁了景仁宫,害张贤妃突然失宠,又被人侮辱,好像千夫所指。
“主子,我们用十一皇子李信的命威胁挟持张贤妃,张贤妃这次是气数已尽,百口莫辩,日后她就是暗害李玉儿的凶手,而张贤妃自己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咸福宫,沾沾自喜,得意非凡的孟德妃,欢天喜地地来寝宫,向卫倪邀功。
“公主,奴婢听说,这几日卫倪那个毒妇指挥孟德妃与陆淑妃,派奸细凶猛散布谣言,围攻景仁宫,这卫倪真是歹毒,竟然煽动前朝的御史仆射,向皇上弹劾张贤妃,这个卫倪真是蛇蝎心肠,若是让她在后宫一手遮天,就是在大唐包藏祸心!”冷香一脸为张贤妃愤愤不平,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小声地嘟囔道。
“冷香,我猜贤妃姐姐暂时没有事,因为贤妃姐姐聪颖过人,又博学多才,卫倪暂时扳不倒她,但是冷香,今日我听到一个比景仁宫更耸人听闻的事,含凉殿外故意冷嘲热讽,暗中潜伏,在含凉殿外隔三差五用噪音骚扰的人中,竟然有大姐与云姐姐的声音,那些走狗在外面乱叫乱跳,明目张胆地传播谣言,说大姐已经与云姐姐,还有我的全部亲人,都被卫倪收买,正在如狼似虎围攻我们!”李玉儿娥眉一蹙,对冷香说道。
“公主,您不要恐惧害怕,万寿公主最疼公主你了,她与云嫔岂能与卫倪这些畜生勾结,狼狈为奸,冷香绞尽脑汁,左思右想,这是卫倪的反间计,挑唆公主与万寿公主互相猜疑,最后骨肉相残,她在那里沾沾自喜,坐山观虎斗,所以公主,我们现在不能乱,而要在含凉殿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公主韬光养晦,以后一定可以爽快地报仇!”冷香撅着小嘴,笑靥灿烂地对李玉儿说道。
“你这个丫头,现在竟然也学会本公主那语重心长的循循善诱了!”李玉儿香腮桃花,拧着自己的香腮,粲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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