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卫倪这时故意用陷害张贤妃,来引你回大明宫,这个毒妇,妄想用围魏救赵的奸计,所以玉儿,你不能回宫,卫倪这个毒妇,定然在皇宫设了圈套!”程节用帕子,婉约地为李玉儿暖暖体贴地拭了拭那似蹙非蹙罥烟眉,对李玉儿说道。
“程节,贤妃姐姐是大明宫内真正的一个好人,我李玉儿必然不能这样坐观成败,我已经左思右想过了,就是卫倪设了圈套,我也要回宫,保护贤妃姐姐与蓉珍妹妹!”李玉儿凝视着程节,一脸决断,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玉儿,你是正气凛然,但是回宫后,若有什么大祸危险,你就派冷香来禀报我!”程节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把李玉儿搂进怀里。
李玉儿回宫,今日冬雨凛冽,含凉殿,那湘妃竹,在小雨中,更加清高,雨雾中,墨竹书房,李玉儿的眼前,已经点了红灯,李玉儿依偎在软榻上,罥烟眉一颦,心神不宁。
“公主,那些狗腿子日夜在传播谣言,景仁宫已经被卫倪的走狗控制了,我们在这里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也被这些狗奴才监视,公主若要向皇上为张贤妃辩解,现在恐怕特别困难了!”冷香对着李玉儿,神情郁闷地小小嘟囔道。
“这些狗贼,不但不知羞耻,还猥琐低俗,卫倪想挑拨贤妃姐姐与蓉珍妹妹反目,必定已经秘密搜集了两人的身份与黑材料,这个毒妇的狗腿子,十分擅长制造逼真又惟妙惟肖的谣言,并用龌蹉流氓的脏话侮辱刺激被害人,挑起两人的愤慨!”李玉儿对卫倪的龌蹉阴谋心知肚明,她成竹在胸地对冷香说道。
再说景仁宫与太和宫,半个月的挑拨,让李忱对张贤妃与袁妃,都十分生气,认为双方是故意在撒娇弄痴,暗中争宠,卫倪这次的阴谋既然得逞,竟然派孟嫔姜嫔,再次趁火打劫,得到了李忱的宠幸。
“张贤妃与袁妃反目了,虽然她们两人没有在大庭广众突然反目割袍断义,但是本宫派奸细在长安大街小巷,散布得人尽皆知,那就是真事,李玉儿这个妮子进宫还想讲什么?这次张贤妃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咸福宫,孟德妃与陆淑妃对着卫倪眉飞色舞,哄堂大笑,幸灾乐祸,卫倪也是得意忘形,对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
“孟德妃,陆淑妃,张贤妃扳倒了,本宫下面就要挑唆袁妃与云嫔,也让这两人反目,最后互相残杀!”卫倪娥眉一转,拿下芊芊玉指上的金护指,对孟德妃陆淑妃,恶毒地奸笑道。
“皇贵妃娘娘,云嫔与袁妃是大明宫里赫赫有名的好姐妹,我们能如之奈何?”孟德妃瞠目结舌道。
“孟德妃,本宫挑唆云嫔与袁妃反目,只有一计,借尸还魂,给李玉儿釜底抽薪,陷害袁妃后,我们把这些罪名全部赖给李玉儿,这次的谣言,越下流越无赖,就越会在京城皇亲国戚中一石激起千层浪,只要咱们编造的李玉儿那些所谓变态的故事越淫荡下流,就越耸人听闻,那些人就越对这些谣言深信不疑!”卑劣狡诈的卫倪,凤目一耸,吩咐孟德妃道。
长安城,卫氏的奸细再次在长安的街头巷尾联袂献丑,为了害人,已经恬不知耻的卫氏奸细,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到处诬陷李玉儿,说安乐公主李玉儿阴谋挑拨皇亲,把他们做的那些下流猥琐之事,全部栽赃在了李玉儿身上。
“哈哈哈,这个二百五甩货,有事全部赖李玉儿与程节!”老妇女一脸骄傲忘形,在窗外发出像疯狗一样的奸笑声。
“这些狗奴才,竟然把他们传播谣言,在大街小巷搬弄是非的龌蹉丑事,这样明目张胆告诉我们,冷香,这些已经厚颜无耻的猥琐老货,是想在害我们之前,骗我们心乱如麻,方寸大乱,他们正巧来趁火打劫,乘人之危!”书房,李玉儿对这些小人的阴谋洞若观火,她谈笑自若地对一脸古怪,嘟着小嘴的冷香与麝月荷花,轻启丹唇道。
钟粹宫,云嫔因为昨晚辗转反侧,寝食难安,辰时未起,一群畜生不如,人面兽心的卫倪走狗,故意躲在钟粹宫外,幸灾乐祸,对着云嫔哄堂大笑:“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昔日在万寿公主府,只是一个丫头,后来万寿公主为了在皇宫里皇上身旁,潜伏一个斥候,就把她推荐进皇宫,这种贱人,竟然还敢与名正言顺的贵族之女袁蓉珍做姐妹?真是笑死人了!她还以为袁妃能看得起这贱婢?”
“真是恬不知耻!”云嫔大怒,对着窗外,大声回骂。
“哈哈哈,不要脸的,你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你还痴心妄想有朋友?老娘就是欺负你,袁妃已经完全知道你那些黑材料了,就你,还想与贵族之女做朋友,你又飘了吧?”窗外,那一脸下流的马昭仪,一边低俗地侮辱云嫔,攻击云嫔的自尊心,让云嫔自卑,一边凶恶地挑唆袁妃与云嫔的关系,企图让云嫔对袁妃也猜疑。
“真是鲜廉寡耻,这些小人,真是越来越低俗!”云嫔对着这些打扮得珠光宝气,长袖青琚,还摇头摆尾的庸俗女人,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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